這麼說我就只能等她的qq了。
這兩年的時間我大部分時間都沒有聯繫過她了,主要是太忙了,再加上高考,再加上各種事兒,都快把我給逼瘋了。又怎麼可能有時間跟她閒聊。我自己這裡的女人都無數個,剪不斷理還亂,菡姐又沒出啥事兒。所以我就漸漸淡忘了她了,但現在想起來。才發現,我和她好久沒聯繫了,連她最近的手機號都沒記得了。
她現在是大四了,應該是在外面實習了,那也就是說,手機號也可能換成了她現在所在的地方的新卡號,但是沒告訴我而已。
我就趕緊的在qq上問她的新手機號是多少,記得發給我,還是沒人回我。
我有點無奈了,小胖他們催我,問我還玩不玩啊。不玩就來幹我了。我就說,玩,玩,玩!!
我沒好氣的加入了他們的遊戲,一直打到凌晨兩點多的時候。我們纔打完,我就覺得發泄了一下,也挺好的,感覺自己要漸漸忘記被人騙了號,騙了感情的痛苦了。
哪知道,我下了遊戲以後,看到qq有人回我了,不是菡姐,而是那個菡姐的騙子朋友的qq號,我點開來了一看,發現是一句話,她說的是,你是許默,土木32班的對吧,謝謝你告訴我,是男人,你就給我等着的。
看到以後,我就直接傻眼了,他嗎的,我還沒開始報復她呢,她就開始想着報復我了,我直接怒了,給她回了個,來啊,來啊,草泥馬的,你來,我就敢草你,你個賤=貨,裝什麼裝,我等着你的,草。
罵完了以後,我就等着她回我呢,哪知道,她沒回我,應該是下了吧,看看兩點了,我就罵了幾句粗口,小胖他們就問我怎麼了,到底是誰得罪我了,我就說,一個賤=娘們,不值一提,算了,嗎的,只要她敢來,我們就敢弄死她的。還在單身的那幾個就問我,怎麼了,誰啊,漂亮嗎?
我聽了以後挺無語的,就說,漂亮,可漂亮了,跟你現在看的那個差不多,因爲小胖在看蒼老師的最新的,他就說,是嗎,真的嗎,那可得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我就跟他說行,下次保準介紹給他認識,到時候讓他別被嚇一跳。他就嘟着嘴問我,默哥,你是不是又想耍我,我罵了句,我說我耍你嗎啊,我啥時候騙過你,不想認識就算了。他就說別啊,默哥,我還沒找到對象呢,瞅瞅小鬍子這二逼,就已經有對象了,安民這貨,好像最近也和幾個女的打的火熱,就你嗎我啊,我就最可憐了,如果有合適的,務必要先介紹給我啊,默哥,我可是你忠實的小弟。我看他太墨跡了,再加上我本來就很煩躁,就過去踹了他幾腳,還把他的電腦給重啓了,他大吼了一聲,說默哥,我剛剛下了幾個片子在桌面上,還沒來得急轉到u盤裡呢,草泥馬,我要跟你勢不兩立。饒是小胖的脾氣再好,此刻也火大了,花費了他好幾個小時的時間下好的片子,這會兒被我就這麼搞沒了,他能好受纔怪呢,相反的,我心情本來是不爽的,但現在,我突然間覺得好爽了,可能就因爲小胖生氣吧,我這人其實也挺賤的,
一夜無話,一直到第二天我們回去睡了覺以後醒來,我都差不多忘記這事兒了,但我沒想到的是,還真的來事兒了。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本來是沒有課上的,因爲快期末考了嘛,也沒什麼人去上課,偶爾有那麼一兩節,並不是沒有,有些選修課的老師人比較好,所以就叫我們去,給我們劃重點,其實我們一開始是不信的,後來看到考試的內容和老師劃的一模一樣以後,我們都傻眼了,真的,沒想到大學裡的選修課是這樣的,老師也囫圇吞棗,我們也走馬觀花,都不是特別認真,當然了,也有那種吃飽了撐的沒事幹的老師,特別就是想整你,因爲你逃課了,沒去上他的課,沒尊重他,他就覺得不爽,就掛了你的科,讓你以後得去求着他讓你過,等等這樣得事兒,屢見不鮮。
所以對這一點,我們還是挺怕的,畢竟來一院唸書不容易,都是成績還不錯的才能進來,尤其是我們宿舍的,都是二本,大家以前也都是班裡名列前茅的存在只不過,到了大學以後就墮落了,其實也不能說是墮落,就是說,沒以前那麼努力了,感覺想放鬆放鬆。這次我們雖然集體都去通宵了,但下午還是起來了,就去班上上課,英文老師給我們劃重點,這應該挺重要的,我們就去了趟食堂,然後隨便吃了個飯,就往那邊趕,上了兩節英文課以後,受益匪淺,劃了不少重點,我們還有點懷疑來着,後來考試以後我們才知道這節課的重要,也就是說,你平時的那些課,全都逃了,唯獨這節課不能逃,那你就知道重點了,到時候考試基本上穩過,還有可能拿優秀。討大樂圾。
我們上完課,出來的時候,就遇到事兒了。我們的那個教學樓,算是比較小的一個教學樓吧,比不上其他院系,我們跟老師說過很多次了,都說不公平啊什麼的,但是,老師卻說沒辦法,我們土木是隻能佔着這裡的,一直好幾年了,都沒變過。我們下樓的時候,有不少人抽菸,在教學樓裡面,如果這裡有保安的話,一般來說是可以管一管的,但恰好這棟樓吧,保安經常不來的,一週來一次,檢查一下滅火器什麼的是不是好的,就沒別的事兒了,反觀英文系、會計系那些教學樓,基本上每天都有保安在,這他嗎太欺負人,太無語了。
路過那裡的時候有個傢伙,抽菸的時候,好像是談了下菸灰,弄到了王建的身上,王建好像是罵了句沒長眼睛啊,那邊就嚷嚷起來了,說你他嗎說什麼呢你?
這時候,我才仔細的看了看這些傢伙,好想都不是學校裡的啊,好像都是外面的,當然了,裡面可能有一兩個是學校裡的,但他們大部分都染了頭髮,五顏六色的,看着挺拽的樣子,一個紅毛,走過來指着王建問他罵誰呢?
王建剛想說啥,我拉了拉他說,行了,我來吧。我就對着他們說,不知道這兒是教學樓麼,在這抽菸,不怕保安攆你們出去?你們是不是這學校的學生?
那傢伙就看了看我說,你算那根蔥啊,草,要你管!
他的話一說完,我側身過去,貼到了他的身上,然後一靠,他就整個人歪了過去,撞到了旁邊的柱子上,同時,我喊了聲,我們走。
那些人,沒反應過來,而且,老師還沒下來呢,我們要是在這裡動手,很危險,我們都已經是被記大過的人了,此時要是再被發現了鬧事什麼的,那可能真的會被開除,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我不想爲了這幾個癟三,路人,而害的我們之中任何一個人被開除。
靚仔還在那和那幾個人對罵,那幾個傢伙好像是也不敢動手似的,畢竟,王建、靚仔、大薛,這幾個都是一米七五以上的身高,大薛都到一米八多了,而且,打起來,他們未必能討到好處,這些黃毛紅毛們,都是矮矬子。氣場就輸了我們一半兒了,還怎麼打,而且,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是有事兒來的。
我喊靚仔不要鬧了,走吧,反正剛剛那個跟我裝逼的紅毛,在那咳嗽了好幾聲,他們幾個問他:“怎麼了,怎麼那麼沒用,被撞了一下就這逼樣了,真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