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我想過與女帝再次相見的一刻,但是,從未想過會在省城,會在這裡。我愣了下,看着她說,“怎麼是你!”
而她,在看我的時候。則是微微冷了下臉,說:“我不認識你,你哪位?”
這時候,我旁邊的那個老的武生,則是喊了句,“小姐,對不起,我這就把他給趕出去。”然後推了推我說,“你出去吧,既然你不是來報名的。”
我看着女帝離開的方向好像是迷蹤拳館的內堂,這麼說。她是迷蹤拳館的人,這時候,我感受到老武生手上的力道加重,看來,這傢伙有點力氣,不過。我卻是也微微用力,他驚訝的看了我一眼。說沒想到啊,你這瘦巴巴的,居然還有點力氣你快走吧。我說,“不是,我不走,我也是來報名的啊,誰說我不是來報名的,你憑啥趕我出去。”
而,他則是冷笑說,“你得罪誰不好。得罪了館主的小女兒,我也保不了你,我們館主極其的護短,哪怕就是不賺錢,也不願意讓自己的女兒吃苦受委屈,她的話,在我們拳館等於是聖旨,你別想了吧,要練武,去找別的武館吧。”
然後就推我出去,我沒辦法,只能出去了。
一直到外面以後,我就在想,這是怎麼回事呢?這女帝,是迷蹤拳館館主的女兒,館主的兒子不是刁男嗎,難道,他倆是兄妹,我去,這關係有點亂,不過,能在這裡見到女帝,倒是挺欣慰的,能再看到她,挺好的,對於當初發生的事兒,我倒是覺得挺抱歉的,讓她那樣不聲不響的走了,我不知道她還有沒有唸書,但是,我想跟她說句對不起什麼的,也好啊。
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她似乎是還記恨我,不想見我吧,我又試了幾次,依舊是見不到女帝,也就暫時放棄了,但是,對付刁男和紋身男的事兒,我不能懈怠,這段時間,我又找了幾個機會,去調查了下刁男和紋身男,以及紋身男犯案的證據,我就不信他到時候不會屈服,我有着他的證據威脅他,他肯定很怕館主的吧。
想到這個,我就興奮,我感覺自己挺腹黑的,居然暗中做了這麼多事,是個當壞人的料,但我始終是爲了自己報仇,不是爲了刻意對付他人,僅此而已,另外,我倒是很想知道迷蹤拳館的秘密,還有,他們拳館到底有沒有潛能高手,銅人前輩說過,有人可以治療我的封閉了的潛能,但是,這人不是他,可以是一個潛能大高手,我現在,倒是有點迫切的想遇到一個真正的潛能高手,這樣的話,很多東西可以請教他,哪怕危險一點,也不想像現在這樣跟個廢物一樣,到處的遊走,啥也幹不了,連紋身男都打不過,他都可以欺負我,這就不好整了。
過了好些天,我找了好些機會,想要接近女帝,但是,都失敗了,因爲,她不想見我,而且,那些武生好像是認識了我似的,把我當瘟神似的,趕走,不想看到我,或者在拳館附近碰到我,就叫我滾蛋,不然就三五個圍着我,讓我滾,不然就幹我,我當然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就沒跟他們打。
後來我想了個辦法,去找紋身男和刁男,我感覺,能再遇到女帝,比起我報仇來說,更重要一點,我這人,不喜歡欠別人的,就想要讓對方原諒我,尤其是女生。
而且,我手握紋身男的證據,他肯定不敢怎麼樣我。
所以,在一次我又去了拳館以後,我碰到了紋身男和刁男,他倆看到我的時候,就愣了下,不過,馬上就有武生指着我說,這人估計是喜歡上大小姐了,天天來這兒纏着,不是一次兩次了,可能是大小姐以前去解放唸書的時候認識的,我去把他給趕走。
而刁男和紋身男則是攔住他說,“別,讓他留下,我們來對付他,你先走就行。”
那刁男叫走了那武生以後,過來,紋身男也走了過來,刁男抱着胳膊,看着我說,“怎麼的,許默,你幾個意思這是?你不是喜歡黃勝男嗎,怎麼又跑來勾搭我妹妹了?”
果然,我想的不錯,他們是兄妹,而紋身男,則是饒有興趣的看着我,而我,則是笑着看着他倆,說,“我記得上個月的某一天,我被一羣人圍攻,大半夜的我和我兄弟從ktv出來,被人給打了了,那些人蒙着面,不過,我倒是看到了一個人,他身上有紋身,我雖然喝醉了酒,但這點,我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說完,我就盯着紋身男看,紋身男還故意把自己的手臂上的紋身給遮住了點,我說,“別裝了吧,應該就是你們對我下手的吧,說吧,爲什麼對我下手?”
那刁男還不承認,說:“你別胡攪蠻纏,爲啥老是來纏着我妹妹,你和她什麼關係,你把她怎麼了,我看她每次聽到你,就是一臉的厭惡。”
倒是紋身男問我有什麼證據,我說,“你打我的證據,我倒是沒有,但是,你倒賣a貨,做這種毒的生意,以及和鴨少手下的大胖子合作,販賣a貨的證據,我倒是有,如果你的館主知道了這事兒,我就不知道會怎麼樣你倆了。”
我說完這話以後,他倆,臉色突然間變了,變得特別的難看,尤其是紋身男,他直接把我給拉出去了,還叫了聲刁男記得看好有沒有人跟蹤,就拉着我到了拳館的幾條街外的一個咖啡館,然後,也不容我拒絕,到了一個包廂裡,叫了幾杯咖啡,關上門以後問我,“許默,你什麼意思,你剛剛的話?”
我盯着他,笑了笑說,“怎麼了,我什麼意思,你不懂嗎?”
那紋身男直接壓着我的脖子說,“你是不是想死,你直接說!”力氣很大,把我壓的很疼,我說:“你最好放開我,不然,我生氣了,我就直接告訴你們館主,讓你死的很難看,我既然說出來了這話,說明我有充分的證據,你想清楚再動手打我。”
而刁男,則是拿了把刀過來說,“紋身哥,幹掉他,讓他死了以後沒法說話,不就行了?”
我就笑,說:“看來真的有這麼一回事兒了啊,這麼緊張的幹什麼,放下刀,把我鬆開,咱們好好談談,至於你們偷襲我的事兒,我就不追究了,怎麼樣,只要你們幫我一個忙。”
刁男就罵,說給你臉了是不,嗎的,他又打了一拳,不過不疼,沒有紋身男剛剛那一下的十分之一,我看着紋身男說,“怎麼樣,你們是要動手殺人了,還是打算接受我的威脅呢?”
我就在賭,他們不敢殺人,就算敢,我也不會被殺,就算我打不過紋身男,但想要逃出去還是可以的,不至於那麼弱,我之所以一直被打而不還手,就是爲了見女帝,想利用他們讓我見到女帝,給她道個歉什麼的,我這人就是這樣,特重感情,就是覺得,自己對不起的人,或者以前有過遺憾的人,就想把遺憾補回,不想有遺憾,爲了這個遺憾,我可以任何事,哪怕是不報仇了。
其實他們也就打了我一頓,我不報仇也可以,但是,女帝我必須見。就好像趙妃兒似的,我對不起過她,所以,如果日後有機會能見到她,補償她,哪怕奉獻出我所有的錢,所有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幫她,我也會願意。
我感覺自己挺傻的,但我覺得這樣我問心無愧。池私上巴。
倒是紋身男說,“刁男別衝動,他既然能說出這麼多,說明他知道了不少,說吧,你想怎麼樣。”
我就說,這就好了嘛,我站起來,拍拍自己身上的灰,然後揉了揉發疼的肩膀,坐下以後,喝了口咖啡說,你們也坐下吧,我們是談生意,當然了,我不是鴨少手下大胖子那種人,我不跟你們做毒生意,我只是想見見館主的小女兒,也就是你的妹妹。
“你做夢!刁男冷笑,我妹妹冰清玉潔,是你能想的,切,你這屌絲,你不是有女朋友嗎,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還喜歡黃勝男,真是一腳想踩多少條船啊,現在還他嗎想來勾搭我妹妹。”
閉嘴,我看着他,然後看着紋身男說,“現在輪到他說話了麼?”
紋身男說,“你別說話,聽他說完,看看他想幹嘛。”
刁男說,還想幹嘛,不管怎麼樣,他想泡我妹妹不行,哪怕威脅我們都不行,怎麼了,我就不信他能有我們交易的證據,叫他拿出來看看啊,草。
我就笑,說:“行吧,不信的話,我可以拿出來你們驗證下啊,明天我就帶過來如何?”
行了!紋身男說,“你就直說吧,你這幾天經常來拳館,看來是早就知道是我偷襲你的了吧,你這傢伙,還真挺有心計的,居然能找到這裡來,說吧,你要見東方瑩瑩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