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顯然是搖頭想說不行的,但是,紋身哥的力度我是知道的,我沒有潛能,都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這個死胖子,打他就跟玩似的。
但是,經過一番威逼利誘,再加上。強逼,他爲了使自己免受皮肉之苦,只能這樣了,咬着牙說:“兩萬就兩萬,你們會後悔的,鴨少,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拍拍他的臉蛋說,“你覺得,我會怕鴨少那個犢子嗎?”
他就盯着我問我,“你是誰,從一開始你的出現,我就覺得不正常,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要對付我。總得讓我知道你是什麼人吧?”
我感覺自己還沒到現身的時候。瘋子哥也告訴我讓我低調,我也還沒打算加入瘋子哥的會,所以,我暫時不暴露自己。我只是告訴他說,我是個無名小卒。
我們離開的時候,本來我是讓紋身哥兩萬都別給他,但是紋身哥說,“做事留一線的好,別做的太絕了,不然,到時候都沒法說。”
給他兩萬,也算是償還了以前他在我們身上吃下的不少回扣,那些都是我們的血汗錢啊。
拿着這批貨,當然是他們去賣了,賣給一些各大夜總會什麼的,他們需要一些純度不高的貨來撐場面,糊弄那些不懂貨的新手,或者是純粹爲了裝比而吸的裝比分子。
但這些。都有一些風險的,很多人,批量的買,都不會要純度低的爛貨的,誰也不喜歡便宜貨啊,所以說,這些垃圾貨,他們每次賣不但風險大,而且利潤低,完全是被大胖子這狗日的當槍使,所以,我帶着他們脫離了大胖子,他們倒是該感謝我。
不過,紋身男說,“如果真的是讓這傢伙告訴了館主,我得做好準備了,有可能,我就要離開迷蹤拳館了,到時候,刁男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千萬別說你也有份,明白麼,就說全是我的主意。”
刁男一下子氣哭了,說:“不行,是兄弟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能讓你一個擔當。”
紋身男說,“幹嘛,非要跟我搶,你傻嗎,是不是想被你爸打死,我又不算什麼,我又不是師傅的兒子,逐出門牆就逐出門牆,沒什麼的,你是他兒子,你沒法被逐出門牆,只能是丟了拳館的臉,明白不?”
我就跟刁男說,“你得聽紋身男的,不然,這事兒無解了都。”
哪知道刁男就罵我,說:“我出的餿主意,不然,再賣幾次,那大胖子就會放過我們了。”
我就冷笑說,“你還真是不食人間煙火,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那大胖子能那麼簡單放過你們麼,傻比。”
他還想跟我爭執,紋身男告訴他說,“許默說的不錯,如果這次還讓他得逞,還會有下一次,下下次,下下下次,永無止境,其實,以前我就看出來了,但一直因爲缺錢,再加上這玩意兒雖然危險,但來錢快,所以我們需要,但現在,我們賺的也差不多了,也不是那麼緊巴巴的了,是時候退出了。”
紋身男直了直身板,說道,“反正都已經這樣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吧。”
最後的這批貨,我也偶爾幫了下忙,看看他們賣出去的辛苦,很多夜總會的老闆不要,就只能變成散貨,一個個的賣出去,很多人懂行,當然不會要這種僞劣產品,所以,這批貨能銷售出去,真的很麻煩。是我,我都喜歡賣純度高的,因爲懂行的,能保守秘密的人比較多,而且,純度高的,買家都是大款,可以大批大量的買,可能十萬的貨一朝一夕就賣完了,但是這些垃圾貨,真是要靠時間堆出來的,可想而知,這狗日的大胖子,真是腹黑啊。
可想而知這鴨少,跟瘋子哥他們不同,同爲省城四少,做人的差距太大,瘋子哥就剛正不阿,不肯做這些下三濫的事。但是鴨少,確實不停的發展下線,賣這些僞劣產品,來提升自己的財富值,簡直是無恥。
貨是都賣出去了,錢也到手了,但,紋身哥不敢花啊,暫時也不怎麼缺錢,他就說,還不知道這大胖子啥時候會告訴館主,或者,大肆宣揚,到時候,這些錢也好堵住一些人的嘴,不能讓我迷蹤拳館的名譽掃地。
另外,如果這傢伙告訴了鴨少,讓鴨少出馬鎮壓我們,到時候,就有一場好戰了。所以,時刻都不能掉以輕心。
紋身哥這麼緊張,那刁男倒是,沒心沒肺的,一直在那說,“什麼狗屁鴨少,我就跟許默學習,誰也不怕,天王老子來了,照樣一巴掌削死!”
說到這個的時候,就拍着我肩膀說,“許默啊,那時候你能把大胖子給弄的那個憋屈樣,我就覺得搞笑,佩服佩服。”
紋身哥則是打他說,“你個臭小子,你能比的上許默麼,人許默有後臺,你有嗎?”
說完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然後,苦笑的看了我一眼,我就跟他倆說,“紋身哥,刁男,你倆也算是這段時間和我熟悉了,就算不是親兄弟,也算是好兄弟,好朋友了吧,我也不瞞着你們,我確實是沒啥後臺,屌絲一個,頂多認識一個會武功的前輩,他教過我一點拳腳,另外,我是解放縣城來的,不然也不能認識瑩瑩啊,對不對,我說的這些,都是實話,大實話。”
紋身男說,“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有,我也有,我也有不能說的東西,你應該也有,不過,這不影響我們的感情。另外就是,你這會武功的前輩,能不能問下是何方神聖,這應該不會不好說吧?”
我就說,“這個倒是好說,少林寺出來的,叫銅人前輩,其他的後臺,倒是沒有,只不過認識一些道上的大哥,這也不算啥後臺不後臺的了。”
倒是那刁男說,“哎呀少林啊,好厲害,好厲害,那你不是少林俗家弟子了麼,難怪打的過我,但你怎麼還是打不過我紋身哥,說明啊,這少林,也不過如此。”
我聽他埋汰少林,我也懶得說啥,因爲我骨子裡也不是很佩服少林,只是覺得這個聖地,還不錯,但是,自從聽銅人前輩說那些方丈爲老不尊,居然想幹那種事,所以,我就覺得,少林也不是那麼幹淨的地方,但是,什麼地方都是三七開吧,這三分污點,七分優點,少林,七分還是個好的武學聖地,就那麼三分藏污納垢,也沒什麼,不影響大部分的人膜拜少林武學。
但是,他說武學不過如此,我就不樂意了,我就說,“我這就只是個外門外門的外門弟子,哦不,連弟子都算不上,銅人前輩總共就指點了我那麼十幾天,每次都是我有空纔去他那裡的,而且,他還不算是方丈那種級別的高手,只是十八銅人之一而已,不是最厲害的,就有這樣厲害了,我不覺得少林是你口中那麼不中用。”
倒是紋身男在那罵了句,“刁男不得無禮,瞎說什麼呢,少林這個武學聖地,都不知道傳承了多少年了,從古代就開始有了,一直到現在都還有,傳言天下武學都是出自少林的,可能我們迷蹤拳都是源自少林也說不定,你再亂說我打你了啊。”池肝縱才。
刁男就說,“行了,我聽不懂,真墨跡,反正我不管,那大胖子如果敢去我拳館裡鬧,我讓我爹乾死他,還有那鴨少,一個個的算什麼東西,不就是混的麼。”
我說:“你這話說錯了,你爹,可能單挑,不管是大胖子還是鴨少,就是十個鴨少都不是你爹的對手,鴨少這人我見過,很廢柴的,也是最廢柴的四少,他連我都打不過,別說你爹了,但是,你爹,你家是開拳館的,不是鬧事的,如果鬧事,他鴨少的背後有官,有商,兩大勢力,有錢有權,能壓死你們家,你知道不,這也是爲啥紋身哥不敢惹事兒的原因,要論拳腳功夫,估計整個省城也沒多少個打的過你爹的,畢竟是一代拳館裡的館主。”
“而且,這省城四少,不是評論能打就能當上四少的,而是綜合實力,財力、勢力、手下的人多不多,能掌控的經濟是多少,等等,加在一起綜合而成,省城的四個年輕的後輩最有前途的四個,被評爲省城四少。”
我說完以後,那刁男嘖嘖舌,不說話了,紋身男說,“沒想到你對省城四少了解的不少啊,對了,你剛剛說你對上過鴨少?難怪你在大胖子那裡不怕鴨少呢,他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我愣了下說:“你們難道還沒見過他?”
紋身男苦笑說,“人家好歹是c區老大,誰能想見就見啊?”
我就心裡無語了,說我第一次來省城就能遇到,還對上了,差點打的死去活來的,怎麼我運氣就這麼背。
我大概的說了下鴨少,就說他,“色,廢。兩個字,就能夠形容他了。”
他們都感慨我的奇遇,還想見見鴨少呢,還說我真是福大命大,居然能躲過鴨少的追殺。
我就在想,他們在開玩笑吧,那麼菜逼的鴨少,至於怕他嗎。
可是我沒想過的是,我當初遇到的鴨少,那是兩年前的鴨少,那時候我還在解放唸書,而現在,我都在省城了,兩年過去,人家也會成長,人家畢竟是四少之一,漸漸地變得狠了起來,也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