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浩宇將陳雨舒抱在牀上後,用他溫暖的雙手輕輕地撫摸在陳雨舒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撓癢癢一般,尋求不一樣的刺激感。
直到陳雨舒面紅耳赤時,丁浩宇手上的動作戛然而止,直呼呼的躺在了牀上:“舒舒,你可以主動來親親我麼?”
陳雨舒睜開眼睛,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的爬到了丁浩宇的身上,用溫溼的舌朝丁浩宇的右邊耳朵舔了過去,猶如丁浩宇剛纔對陳雨舒所做的動作一般。丁浩宇也達到了自己所期待的目標,愉快了叫出了聲音來……
而我此刻,則與柯娜唱起了歌。柯娜本打算在國慶節後期新生晚會上與我唱一首小酒窩,所以我盡心盡力的配合着柯娜。
“小酒窩長睫毛,迷人的無可救藥,我每天睡不着,想念你的微笑,終於找到,心有靈犀的美好,一輩子暖暖的好……”我看着柯娜,唱出的不僅是歌聲,還有我的心聲,最後一句“我永遠愛你到老”則是與柯娜一同唱了出來。
“娜娜,你說我倆要是在晚會上唱這首歌,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啊?到時班主認爲我倆有談戀愛的嫌疑可怎麼辦?”想想歌詞裡表達的意思,再加上是與柯娜一起同臺演出,只要不是傻子,肯定能猜到我與柯娜有關係。
柯娜想了想便點頭:“也是。那我們唱什麼歌好呢!大親親,不如到時你上臺就唱你自己寫的這首歌給我聽吧,這是一件很有意義與勇氣的事喲。”
我想了想,點了點頭答應了柯娜。其實吧,我也不怎麼希望柯娜上臺演出,這樣,外表美麗又有才藝的柯娜肯定會引來衆多追求者,那我豈不是要面臨很大的壓力?
“對了,大親親,你自己先在牀上睡會覺,我去樓下燒點開水,中午我們就吃泡麪吧。”柯娜一邊說着,一邊爬到我的身上,伸手將放在椅子上的大袋子拿了過來:“這裡還有些零食,你先吃點充充飢。”
等柯娜穿好衣服回到樓下後,我就躺在被窩裡睡起覺來,剛纔的一番運動加上昨晚的熬夜,我實在是困得很。
我用手摸了摸我的左邊臉,可是“蟲子”卻馬上在我的右臉頰上爬,又隨手打了一下右臉,“蟲子”又在我的鼻尖上爬。
這是什麼“蟲子”這麼厲害?睜開眼睛,我卻看見柯娜正蹲在牀邊,拿着她的頭髮末梢在我臉上撓癢呢。
“大懶狗,起來吃泡麪啦,我都泡好咯。”柯娜站了起來,將桌子上的那碗康師傅泡麪端到了牀邊。
我爬起來靠在牀板,就要伸手去接時,柯娜卻沒遞給我。而是坐在了牀沿上,將叉子叉了幾縷方便麪,吹了幾口氣,就送到了我的嘴旁。
這一瞬間,我既有着高高在上的自豪感,又有無以言喻的幸福感。感覺柯娜不像是我的女朋友,而是我的媽媽一般的細心照顧我。
下午的時候,柯娜就將袋子裡的十幾份試卷拿了出來,讓我教她做題。原因無它,柯娜之前能憑藉私立初中的優勢可以進振陽一中,但從高中上大學,那可要憑自己的真本領了。
兩個人在一起最有意義的事就是,爲了對方變得更加優秀,相互鼓勵並督促對方,而不是整天想着麼麼噠。
不過與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做什麼事都感覺時間很快,即使是做試卷。
晚上的時候柯娜依舊住在了這裡,畢竟,再過幾天她的爺爺奶奶就要搬回來,而明天中午之前,柯娜就必須回家,幫忙父親張羅着娶新媳婦的事。
常常人家會說姓噯成癮,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但我做的時候很瘋狂,以至於做完一次就想要第二次的如此循環,直到我的兩隻膝蓋與牀上的涼蓆磨破了皮滲出血水而不宜再運動後,我才倒牀抱住柯娜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柯娜喊醒了我,將牀以及這個房間收拾了一遍,就讓我先一步離開了家,而柯娜自己則後我一步,以防被以前的熟人看到,影響不好。
將柯娜送上車後,我就回到了自己的家,和爺爺奶奶打了聲招呼就回到了自己的牀上繼續睡覺。
遠在千里迢迢的一間裝飾豪華的房間,一個姿容絕代的女人正躺在一個眉宇間散發着魅力的中年男人懷裡,如果仔細點看,這個中年男人的眼角已經長出了魚尾紋。
“親愛的,昨晚我又夢見咱們的兒子了。你說他從小缺乏父愛母愛,真的對他成長有好處嗎?”女人撫摸着中年男人的胸緩緩說道,言語間,充滿了些許心酸。
中年男人睜開眼睛,將手輕輕婆娑在懷裡女人的秀髮上,微笑着回道:“前天下午你不才見到你的寶貝兒子了嘛!怎麼,又想他啦?”
“你說呢?哼,難怪都說男人心比較毒,他不也是你的兒子,你難道一點也不想?”女人哼了一聲,露出了些許的不滿。
中年男人微微嘆了一口氣,拿過一旁的牀頭櫃上的水煙,吸了一口,一邊着淡淡香氣的水煙霧一邊慢慢地解釋道:“當年我就是從那貧困的山村出來的,經過無數的努力纔有了今天,一路走來,我見慣了那些富二代仗着父母囂張跋扈爲非作歹,倘若咱們的兒子從小就跟隨着我們,那豈不就變成了我所討厭的一類人?sinala,這些道理我以前就和你講過了,並且也得到了你的允許,你怎麼今天又突然又變臉了呢?他再怎麼說,身上也流淌着我的血,我怎麼可能不想他?”
女人沒有說話,想想當初,在自己兒子一歲後,毅然將兒子交給了公公婆婆,那時候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做到?
如今兒子都已經那麼大那麼高了,雖然每年可以偷偷地見一兩次,但每次見都感覺兒子好可憐,可是臉上卻漸漸開始流露出了男人的剛毅。玉不琢不成器,也許吧,這樣更有利於兒子的成長。
中年男人又繼續說道:“等兒子高考之前,我們就回去認他,再找人將他送進我當年考進的大學。sinala,你也不用爲兒子擔心,你看他現在不是挺好嗎?而且我也考慮到了兒子現在是血氣方剛的年齡,特意安排了人保護他,放心,一切都會像我們想的那樣發展下去的。”
女子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繼而又將話題放到了中年男人的生意上,中年男人也很有耐心的和懷裡的女人訴說着……
當我從牀上爬了起來,懶懶的撐了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再洗了個冷水臉,想想無事可做,我就換了衣服去林飛哥家快樂的玩耍去了。
不過林飛哥的家比我想象中熱鬧。二樓的林飛哥房間,聚集了七八個人在玩炸金花,其中的幾個我認識,林飛哥當然也在。見我來了,林飛哥只是簡單的招呼了我,就繼續開始了緊張而又刺激的炸金花。
炸金花,又稱贏三張,根據三張牌的組合來定大小:豹子大過同花順大過同花大過順子大過對子大過散牌,最小的235則能吃豹子。
炸金花我以前過年的時候也和別人玩過,現在再看林飛哥等人玩,大家下的底注只不過是一元,封頂則是十元,不算大,但對我這個囊中羞澀的人來說卻玩不起。
我只好眼巴巴的坐在林飛哥身後看起了林飛哥玩。大概是林飛哥今天的點一直背,從我坐在林飛哥身後的十幾牌後,林飛哥一牌也沒贏過,纔將一百塊拆開,轉眼間就輸得差不多了。
我看着林飛哥贏少輸多,心情自然也不會太好。林飛哥又重新拆了一百繼續抓了一牌爛牌後,就回頭招呼我抓幾牌,自己則去上廁所了。
所謂時來運轉,不過是一瞬間的事。當我坐在林飛哥剛纔做的位置上,由右邊的贏家發了牌,我第一個就不看牌跟注了兩塊錢,然後就拿看牌了,這不看倒好,一看嚇我一跳。
只見我手裡的三張牌全都是J,除了三張QKA能大得了我手裡牌,其餘的牌都是渣渣。
好不容易平復了我的心情,當看着後面的人都不看牌跟了兩塊上去,我知道我幫林飛哥扳本的機會來了!
再到我下注的時候,我裝作比較猶豫的看了看外面的林飛哥,見林飛哥上廁所還沒回來,我假裝退退縮縮的將五塊錢還是丟進了下注的河池裡。
我的下家見我這幅模樣,冷笑了下,還是沒有看牌繼續跟了兩塊錢。而下下家更是忽略我的存在,看了手裡的牌就毫不猶豫的跟了五塊。
連續跟了四五圈後,當河池裡的錢已經超過了七十多的時候,還有三家繼續跟注。我的下家還是沒有看牌,而在我對面的那傢伙看了牌,應該牌也不小,一直繼續跟,再者,我的下家與對面的那傢伙是堂兄弟,這是我知道的,所以兩個人相互炒作想嚇走我的牌,不過我的牌又豈是那麼容易嚇走的?
當我將林飛哥僅有的十塊錢丟進了河池,我的下家纔看了牌,不過憤憤地罵了句“操,本指望翻盤的,沒想到牌居然這麼爛”後就丟了牌。
而此時,林飛哥也走了上來,來到我的身邊,一見到桌子上河池裡那麼多錢,又見到桌子上他的錢全被我下注了,立馬瞪大了眼睛朝我這走了過來。
對面的那傢伙見林飛哥來了,嘿嘿一笑:“林飛啊,這小傢伙拿你的錢全下注了,你輸了可不關我的事啊!我的牌是789同花順!”那傢伙得意的看着林飛哥笑了笑,又朝我壞笑道:“小子,你的牌是什麼?跟得這麼兇?”
“三個鉤!”我將手裡的牌丟了出來,三張不同花色的J瞬間亮瞎了對面那傢伙的狗眼。
許久,林飛哥才醒過神,將桌子上河池的錢盡收自己的桌面:“哈哈!本全回來了!還有,大家一人給二十的喜錢!”
緊接着,林飛哥索性讓我繼續頂替他玩,而自己則坐在了我的身後數剛纔贏過來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