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想過了,說不定許光北心裡面現在正在糾結關於誰送我回來是事情,而小諾時一問他,他馬上就開始心煩意亂起來,這麼以來肯定就很有可能那麼對小諾時說了。
我返回去就往廚房走,他有能耐一直不問我,那就看他到底什麼時候來扶起來他的那瓶子醋。
直到吃飯的飯桌上面,我纔再次看到了許光北。
這個男人果然是一臉的疑雲。
不知道是爲什麼,我以前一直看不懂許光北在想什麼,現在看起來完全沒有障礙,他一個眼神我都能知道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看着看着我就開始覺得好笑了,許光北一直想問卻又沒問的樣子還真是有點——可愛。
不知道這個男人知道看我用這個形容詞形容他會不會被我給氣死。
“我今天去超市的時候遇到蕭銘了。”我正往姍姍的盤子裡面夾菜的時候默默的說了一句。
飯桌上面的幾個人瞬間就炸開鍋了。
“媽咪,你竟然見到蕭叔叔了,你有沒有問他上電視臺是什麼感覺呢?”小諾時近水樓臺搶先拉住了我胳膊,準備問我是什麼感覺,兩隻小眼睛直直是盯着我。
“你不是說你不喜歡蕭叔叔嗎?怎麼你還這麼關心他那呢?”
這個聲音是姍姍拉着小諾時的另外一隻胳膊在問。
“那剛剛是蕭銘送你回來的?”
許光北在我的各種刺激之下,終於問出了他最想要問的那句話。
我指了指小諾時和姍姍的盤子,示意這兩個人繼續吃飯。
不過在兩個孩子低下頭之後我嘴角都揚上去了,我自己都能感覺出來,估計許光北也看到了。
“對啊!他開車送我回來的,怎麼了?”
我繼續很淡定的吃着自己的飯,其實心裡面早就變成另外一個樣子了。
礙於兩個孩子還在面前,所以許光北和我根本就沒有故意去往下聊這個話題。
這個關於蕭銘的話題直到我們晚上睡覺的時候被許光北再次提起來。
我忽然就來了興致,“許光北,你——這是在吃醋嗎?”
當然,這樣的發問早就被淘汰了,不過在夫妻之間還是蠻能培養感情的。
“誰吃醋了,我許光北怎麼會吃醋呢?”
許光北說完這句話之後我馬上就捂鼻子,“誒,你有沒有覺得今天怎麼這麼酸呢!”
我邊還邊配上了我相當誇張的表情。
當然,此時此刻許光北是根本注意不到我的表情的,他光想着要怎麼去避免掉我剛剛說的那個吃醋的問題了。
我又繼續往他的面前鑽,“你還說你不是吃醋,你明明就是吃醋了,不然你怎麼會問我是怎麼回來的!”
許光北馬上就伸出手摟住了我的腰,我都沒有意識到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時候把手給抽出來的。
我整個人都被他牢牢地箍在懷裡面,我整個人貼在了她的身上,我差點一不小心摔在了他的胸前。
“你說了吃醋了,是嗎?”許光北的話音裡面滿是誘惑,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在引誘我“犯罪”!
“難道不是嗎?”我繼續嘴硬道。
結果馬上就被許光北用一個吻堵上了嘴巴,而且還是狂風暴雨般的吻,密密的撒在了我的脣上,臉上。
不知不覺間竟然一室春光乍泄,連窗戶外面是月亮也被羞的鑽進了雲層裡面。
……
一夜好夢,一夜春光。
第二天很意外的接到了蕭銘的電話,雖然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沒有換過電話號碼,但是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接到過蕭銘的電話了。
他這猛然打電話過來,我還是稍微有些詫異的。
“小杉,我是和你道謝的,謝謝你。”
本來他打電話過來我就已經比較詫異了,可是現在他說的這番話更是讓我覺得詫異了。
我把電話拿下來確認了一下電話的確是蕭銘打過來的這才放心的繼續接電話了。
“感謝我什麼?”我完全是一頭霧水,明明昨天才在咖啡廳裡面碰過面,而且,他當時也沒有說什麼,怎麼現在又突然想起來道謝了,這是道的哪門子謝!
“以前是我誤會你和許光北了,其實你們都是好人!”
我馬上打斷了蕭銘還要繼續說下去的話,怎麼我覺得他越往下面說,我越明白不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明明沒有做什麼好嗎!
我腦子裡面又回想了一遍剛剛蕭銘說過的話,對了,他剛剛有涉及到許光北的名字,可是,這和許光北又有什麼關係,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可是記得,這兩個男人可是動過手腳的,結果現在就變成是這個樣子了嗎?
“我沒想到許光北竟然會在事業上面幫我,以前是我太過門縫裡面看人了,其實人家許光北真的是很有魅力的……”
蕭銘還在電話的另外一頭繼續興致勃勃的說着,只不過我的思維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要知道,蕭銘剛剛可是在誇許光北,這難道是要發生什麼大事了嗎?爲什麼我會覺得這麼不可思議。
還沒等我把所有的事情完全想清楚,蕭銘那邊就又開始了,“小杉,你有在聽嗎?怎麼你那邊沒有聲音了!”
雖然蕭銘說了那麼多,可我還是不太明白,爲什麼現在許光北和蕭銘的關係變成這樣了!這不符合常理啊!他們兩個人不是應該是敵對的立場嗎?
後來,我才明白,原來是因爲蕭銘事業的第二春剛剛起步,所以有些地方還是不太穩,所以許光北就幫了他好多東西,而蕭銘也因此比較感謝許光北,要是直接告訴許光北的話,我估計蕭銘可能也不太好意思,所以先打電話來給我。
其實不光是蕭銘沒有想到,我也沒想到,許光北幫蕭銘的這種事情,我還以爲在有生之年再也看不到了。
這還真的是活久見。
許光北中午下班回家是時候我問了他這句話,許光北滿臉坦然的應了。
果然是魅力無限。
“你怎麼就想到要幫蕭銘了,我記得你好像不是不太喜歡蕭銘嗎?”
我邊幫許光北脫外套邊問他。
許光北只是稍微的和我笑了一下,然後什麼也沒有說。
後來我有一次在他的文件記錄上面看見了他寫下的一些話,才明白,許光北這是開始相信我了,因爲我對姍姍的感情已經擺在那裡了,所以許光北也就不再懷疑我的感情了,其實我和蕭銘之間從來都沒有可能,許光北根本就不用擔心這一點。
“明天晚上我有個飯局,陪我一起去吧!”快要準備睡覺的時候,許光北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我下意識的就反問了一下,“啊?”
因爲平時許光北從來都不用我去陪他參加這種類型的飯局,而且許光北也知道我不喜歡這種場合,今天他這麼一問我我反而是覺得有些奇怪!
不知道是不是我疑心,我老是覺得許光北說的這個飯局是和蕭銘有關係的,但是知道,我現在即使是去問,估計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看了許光北,我又“哦”了一聲。
反正,偶爾出去一下也沒有什麼要緊的,而且,許光北平時也沒有對我有過其他的什麼要求,陪他一次就當是出去玩兒了。
但是,第二天晚上我挽着許光北的胳膊看見包間裡面的那個人的時候,猛然覺得許光北這就是個騙子啊!
“小杉,我還以爲你不會來,沒想到許先生還是把你給請來了。”蕭銘在最裡面坐着,看見我們兩個人進來馬上就站了起來。
“許光北,你怎麼這樣,你怎麼不提前告訴我!”我在後面悄悄的扭了一下許光北腰間的軟肉。
許光北也微微側過頭來,“現在說難道晚嗎?我覺得正好!”
許光北說完之後,我馬上就拉開了和許光北的距離,不然還真的會讓蕭銘以爲我在故意和許光北這樣“耳鬢廝磨”。
“沒有,沒有,其實我們三個人早就應該出來坐坐了!”
我這句話都不知道是怎麼冒出來的,說完之後就覺得更尷尬了。
還好,許光北在我們三個人裡面還算是個暖場的高手。
“我們先坐,城北那邊的案子剛拿下來,估計大家誰也辛苦!”
之前許光北和蕭銘聯手接了一個關於市郊北面的一塊兒地方,現在應該是他們剛剛搞定完那件事情的時候,這說不定都是他們兩個人的慶功宴……
蕭銘拿起桌子上面放着的白酒滿滿的倒了三杯,然後端起來一杯衝着我和許光北說道,“這是我敬你們夫妻倆的,算是賠罪。”
就在我準備阻止一下蕭銘的時候,被許光北一下子就攔住了。
就這麼一會兒的時間,許光北已經把三杯酒水全部給喝完了。
許光北也拿起了一杯酒回敬蕭銘,嘴上面的客套話一句接一句的,我這才明白自己爲什麼這麼討厭這種場合,純粹是因爲說的話一點兒也不可以遵循內心。
“許光北,我蕭銘真心挺羨慕你的,你竟然娶走了我最喜歡的人,但是我有時候又很恨你,要是沒有你的話,說不定現在小杉嫁給的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