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選擇了逃避,他竟然選擇去辦公室裡面住,好像那個樣子就能夠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嗎?
逃避從來都不是最正確的方法,反而是最爲下策的方法。
所以許光北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選擇這個做法呢?我想不通,所以我拉着他的行李箱不放手?
許光北沒有辦法把他的行李箱從我的手裡面解救出來,看的出來,他很生氣,因爲她的臉色已經發黑了。
許光北當時說出什麼樣的話我都可以理解,可是唯獨那一句,唯獨他說要去辦公室住幾天的話我理解不了。
“許光北你是不是認爲你搬到辦公室住,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問題就能夠解決了?你難道認爲這樣逃避問題有意思嗎?你真的決定要這樣去做嗎?”
我說那幾句話的時候情緒實在是很激烈,因爲我實在是想不到許光北竟然會採取逃避問題的辦法去解決問題。
而且還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下,他竟然選擇把東西都給打包帶走,是準備在辦公室裡面長住嗎?長住不回嗎?把這個家就丟給我和小諾時嗎?
許光北當時的臉色很差勁兒,尤其是在我說出了他要逃避問題的時候。
這個人是被我戳中內心了,所以纔會惱羞成怒的吧!而且他估計也會認爲自己選擇那樣的方式本來就是很不對的,可是他還是選擇去做了,這根本就不是許光北的行事方式,我們兩個人都很清楚。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只要操心好自己就行了,你難道覺得你自己出去包養小白臉你就很光榮嗎?我只是去辦公室住一段時間而已,不用你在那裡指手畫腳,再說了你覺得你還有那個資格嗎?”
許光北的話還真的是字字不饒人啊!真的是用最狠毒的辦法來傷害我。
我們兩個人這種吵架方式真的是耗敵一千自損八百。
想想都覺得是很痛苦,但是誰也不肯先一步停下來,所以我們就只能陷入了這種無限循環的死循環——互相折磨。
我們兩個人就好像是以互相折磨爲樂趣一樣,所以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的情緒都特別的高漲。
我說許光被逃避問題,他就說我包養小白臉兒的問題,這樣的問題難道不是已經說過好多次了嗎?再提起來怎麼會有意思呢?
我們兩個人的吵架到了最後真的是變成小孩子吵架那樣的,誰也沒有邏輯可言,因爲吵到那個時候人的思維根本就不受控制了,所以說出來什麼樣的話,根本就不是自己內心想的那個樣子。
“你搬去辦公室就是逃避問題,難道你能說一句不是嗎?許光北,你自己清楚的很,我到底有沒有包養小白臉兒這個問題,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難道你就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
許光北聽到我再一次提到了關於我和另外一個異性在外面喝咖啡的問題,臉色簡直就是黑得可以滴出水來了,他馬上就反問了我一句話。
而那一次,許光北涉及到了吳飛的那張臉。
吳飛的那張臉可以說是許光北最大的王牌了吧!
吳飛長着一張和蕭銘無比類似的臉,要是許光北稍微一調查的話應該就可以清清楚楚了。
更不用說,許氏公司坐享那麼一個大的情報中心,而蕭銘曾經也多次在我們的婚姻之中充當造成爭吵的導火索,所以要是有涉及到蕭銘出現的話,估計那纔是最大的問題了吧!
“難道我怎麼就不能相信了。那個男人長着一張和蕭銘那麼類似的臉,蕭銘離開的時候是不告而別的,你是不是又想起那個男人了,你是不是又想起蕭銘了?”
許光北的話說的我心疼,我和他一起生活了那麼久,甚至還幫他帶了兩個孩子,我現在都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難道他對我一點信任也沒有嗎?
他竟然還會認爲我喜歡着蕭銘?
不過,估計他一輩子都會這麼認爲的吧!
可是誰來幫我表一下心,我對蕭銘真的就已經是過去了的感情,而現在,我只想一心一意過自己的生活,而我唐小杉的丈夫是許光北。
如果要是許光北提起蕭銘的話,我想我真的是無以辯駁了吧?
因爲無論我說什麼樣子的話,他都會認爲我是在隱瞞,我是在隱藏些什麼東西,隱藏一些他不知道的那些東西。
反而會被更被他認爲我有更深層次的東西沒有被他知道,說不定我們兩個人之間會爆發更大範圍的爭吵,所以我還是選擇什麼都不要說,那樣子纔是最安全,最有保障的,也是最謹慎的。
許光北看着我不說話,好像還是以爲被他猜對了,所以一個勁兒地就問我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他不知道。
這個男人怎麼會這個樣子呢?他的思維怎麼就變成這樣了,我不說話是錯的,我說了話還是錯的,那誰來告訴我究竟我要怎樣做他才覺得是正確的呢?
我當時完完全全忘記了我們兩個人是在吵架,不僅僅我的思維不在線,許光北的思維其實也是不在線的。
所以他當時問的所有問題估計也是不經過大腦的考慮就直接說出來的,所以纔會導致我說了不對不說還是不對。
其實當時要是我們兩個人都同意各讓一步的話,那說不定真的就會海闊天空的。
可是我們兩個人在吵架的時候都是比較激進的,所以纔會導致的那種誰多說一句話,都會出現下一步爭吵的事情,或者說我們兩個人根本就不適合吵架,吵着吵着只會越來越嚴重。
其實我們兩個人都稱不上是比較成熟的人,或者說是我們在吵架的時候還達不到那個成熟的地步,畢竟我們兩個人吵着吵着就會陷入一種死循環。
許光北的行李箱已經被他扔在了一邊,他怒氣衝衝地直接靠在了門上,手裡面還拿着一支香菸。
不過一直沒有點燃,看來他即使是在發怒的時候還是緊緊的牢記着不在家裡面抽菸。
因爲這不僅僅會傷害他自己,抽二手菸的傷害是更大,他是被怕傷害到小諾時吧!
這個人看起來這一點還是蠻靠譜的,怎麼在信任我上這一條上就沒有那麼靠譜呢?
他怎麼就能覺得我是在外面喜歡上其他的男人了?我和他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他怎麼就不瞭解我呢?
我是那麼一個輕輕鬆鬆就會放棄的人嗎?很明顯不是的,不過這一點許光北好像不知道。
在他的眼睛裡面,只要是和蕭銘能扯上一點點的關係我就會馬上變得動搖,當然,動搖是肯定有的可是動搖過後我還是會堅持下去的,那個動搖只是小小的動搖了一下而已。
“徐光BI你能不能正常一點?難道和小明扯上關係我就要喜歡上她嗎?難道在你的眼睛裡面我就這麼膚淺嗎?我是不會那樣子做的,我和你生活了那麼長的時間,你能不能對我有一點信任?”
說實話,我一直是希望許光北能夠信任我一些的。
我也能夠希望我們夫妻兩個人在今後的道路上可以多一點默契,多一點信任,那樣對於我們的婚姻對於我們的感情都特別有幫助。
可是許光北好像不是這麼想的,也不是那麼做的,我們的感情裡面只要稍微的出現一些小風小浪,就會讓許光的就覺得好像是什麼巨大的滔天大浪一樣,恨不得能把我們這條大船給掀翻,然後才肯善罷甘休。
可是我不那麼覺得,我總是在努力的補着自己的船,希望我們的帆可以高高地升起來。
我不是什麼神,我也不是什麼特殊的人,我就是隻是天底下一個很普通很平凡的人而已。
所以我也希望自己的感情之路能夠平凡一些,然後好好和我自己愛的那個人走下去,走完自己的人生路。
並且在盡頭的時候不會覺得有什麼後悔,有什麼遺憾,那就夠了。
可是這種想法在我遇到許光北之後就開始錯亂了,許光北的生活裡面充滿了各種各樣的不同,所以我的生活也就跟着許光北開始改變了,我們的生活勢必要有些不平凡,這樣子好像才能配得起許氏這個姓氏一樣。
或許許光北心裡還是存有一點對我的信任的,但是他的嘴巴里面應該是無法說出來的。
因爲在他的印象裡面,蕭銘真的是橫梗在我們婚姻裡面的一塊很大的絆腳石,每一次很大的矛盾都是因爲蕭銘產生起來的。
即使是許光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估計也是形容很恰當的吧!
“難道你覺得不是嗎?哪一次我們吵架繞的開蕭銘這個名字,從我們相遇開始,那個名字就已經牢牢的和我們兩個人捆綁了起來,包括那一次我們差一點離婚,難道你還能否認不是因爲蕭銘嗎?這個人在我們的婚姻裡面是很大的一個炸彈,我得時時刻刻刻得防着他。”
許光北每一字一句的說了很長時間,他真的是很認真的在說着那番話的,而且我能聽得出來,他說那番話的時候也是認真分析過了的,因爲他說的那些話都是很有道理的。
我,蕭銘,許光北,我們三個人就好像是一個什麼支架一樣,被牢牢的綁在了一起,誰也無法拆開一個角。
即使是蕭銘現在已經消失在了我們的生活之中,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之前真的在我們的生活裡面扮演了無比重要的角色,纔會在他消失了之後還會掀起這麼大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