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票是他手下的秘書給我的,一張紙一樣,我付出了青春和愛情。
我是當天下午拿了支票就去醫院的,許光北堅持和我一起去。我冷笑着說:“怎麼?擔心我落跑麼?”
“我是關心你。”他冷不丁的說出這一句話,我倒是覺的渾身的雞皮疙瘩。
關心?這兩字可以用在我和他之間麼?
雖然他算是我救命恩人,但是也是生命的劫匪。
只能說命該如此,只希望許光北始亂終棄的那天,我和他兩不相欠。
“不用了,您忙您的。”
我冷冷的拒絕了許光北,一個人打車去了醫院。
我是害怕的,我擔心這些賣身的錢也換不來我的命。
那如果我死了呢,我想我應該去找蕭銘,至少我應該讓他把我埋了。
我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走路都有些踉蹌。
複查,手術,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
我好像從鬼門關裡走了一遭,因爲發現的比較早,治療也及時,所以手術和平常的摘除瘤體手術沒有很大區別。我慶幸老天還對我殘存一絲眷顧,喉嚨上綁着厚厚的繃帶,我實在行動不便。
只能發短信給小娜。
室友王晴也跟着我妹一起來到醫院,看見我和傷員一樣躺在牀上,又心疼又生氣。
不過後來看到我牀邊的病理診斷書,當時就全都明白了,坐在牀邊開始抹眼淚兒。
手術剩下的錢我一分都沒留,二十萬給小娜還了高利貸,剩下的二十萬直接打到了蕭銘的賬戶。
我知道他現在很缺錢,他爸爸是家裡唯一的經濟來源。
現在我只能從王晴這裡知道一點點消息。
打聽蕭明的事,是我能說話之後問的第一件事。
“聽說,蕭銘的父親雙腿截肢了。”
我沉沉的嘆了一口氣,作爲愛人我沒能患難與共,此生虧欠,來生再還吧。
許光北打電話來,問我在哪裡,我根本就不想說話,王晴接了電話,有點緊張地說:“她和我在一起,我是小杉的好朋友,我叫王晴。”
“唐小杉呢?”
拿了錢就落跑,估計現在他整死我的心都有了。
我有預感,如果我敢耍許光北,他就算挖地三尺也能把我找出來。
“小杉在……醫院。”王晴支支吾吾的說。
“把電話給醫生。”
許光北在電話那邊命令道。
王晴嚇得哆嗦,隔着電話她能感覺到我這個“新男友”很是危險。
唯有我妹唐小娜非常開心,拉着我的手一個勁的說:“姐,多虧了你聰明。
這次要不是你找了打款幫我,我死定了!姐,不是我說你,你早該和蕭銘分手了!
你長的這麼漂亮,嫁給那種窮光蛋多可惜。”
我氣的渾身發抖,揚起手不管是不是臉,直接呼了過去。
小娜沒有叫,倒是有一隻大手用力的握住了我的手。
“生病了爲什麼不告訴我。”
許光北冷冷的聲音嚇了我一跳,語塞的躺在那一聲不吭。
他的大手在我的臉上輕輕撫.摸,最後,停留在咽喉。
隔着紗布我都能感覺到他手指的顫抖。
或許是生氣吧?
知道我爲了治病才答應和他在一起。
可轉念一想,這不過是一場遊戲,他應該不會在乎我的目的。
接下來的日子,許光北給我請了護工。
我恢復的很快,年輕傷口癒合的特別好,一點疤痕都沒有,只是在牀上足足躺了半個月,人變的白了不少,胖了一些。
雖然也沒有很胖,但是穿上之前的衣服胸口就顯得有些撐了。
出院的那天,我提出提前結束我們的關係。
這一百萬我可以給他打一個借條,大學畢業我就努力賺錢,這輩子當牛做馬一定還給他。他笑了,像個撒旦。
“這是遊戲也該我定規矩,你有什麼資格說。”
許光北生氣的時候,真的很可怕。
大手在我的脖子上來回摸索,我顫抖着幻想着他是不是要殺我,毀屍滅跡,不過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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