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一定能夠成爲一個明星的。就是以後注意一點,記得別人對你的意見,多參考一下好!”胡大發頭髮都豎起來了,不冷不熱的給了孫冰冰幾句。自己理解去!
“真的啊!你也是這麼認爲的啊!謝謝!哎呦,看來這條路我還必須堅持下去了。恩!謝謝你,我會努力的。”孫冰冰還想再點什麼演藝圈的秘聞、關於演戲表演的心得體會,可是胡大發是真心不想聽了。
“來,張嘴!一會兒送你回去了!”着,不等她再嗚咽着什麼,直接把毛巾塞進了她的嘴裡。庫房一下子清淨了許多,就像拍死了一萬隻蒼蠅。
胡大發趕緊走出庫房,仰起頭呼吸了一下伴着霧霾的空氣,就算是吸點霾,我也不願意聽你嘮叨了。有那個功夫,我給秋陽打個電話好不好啊!可是轉念一想,現在可是多好的機會啊!面對的至少是個演員啊!但凡有一,這位美女因爲什麼影視劇而一炮而紅、一步登,你還想見到人家嗎?還能有這種近距離交流的機會嗎?還能快捷的索要簽名嗎?預約排隊去!
誰也不知道以後誰會發達,誰會出名。只要你有追求,成功只是時間問題。
“大龍,吃飽了沒有,吃飽了,把她送走,彪子你兩去,走的偏遠一點,或者兜幾個圈再!”胡大發轉頭看了一眼車上的孫冰冰,“按這女的記路的少,出門就轉向的多,但是咱們也別省那點油,多溜幾圈,找個沒人的地方,把她放了,繩子鬆開就行了,把她自己的東西還給她,你們趕緊走就好了。記得把車牌先換一下,別被人看見,還要心攝像頭。”胡大發又一次充當了保姆的角色,事無鉅細,方方面面,全都交代清楚了,只聽得仇彪已經不耐煩了,才停住。
“行,記住了,我先去換車牌!”仇彪答應一聲,從破麻袋裡掏出一副車牌,轉到了車子後方。
在仇氏兄弟出去放人的空當,胡大發檢查了羅劍濤的繩索,沒想到的是,這子竟然忽忽悠悠的睡着了。趁着沒人、四下裡清淨,胡大發出了庫房,走到不遠處的草叢裡,慢慢的蹲了下來,把自己隱沒在草叢中。
仇氏兄弟出去,希望仇彪能夠壓得住仇大龍,至少在這個環節不出亂子,而自己也是心中有些擔心,所以沒有在庫房裡面呆着,而是躲在了外面,既能看到整體的環境、照顧全面,又能知機比較早,有點什麼事,跑得快罷了。
點燃一支香菸,默默的吐着菸圈,想着羅劍濤的兩個問題。吳叔、熊叔是怎麼找到這子的啊?兩千多萬人口的城市,就算是知道這個人在酒一條街上,你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能把人從幾十家酒裡找出來,也是能耐啊!他們可就兩個人啊!這個事還真得問問了,這是能耐啊,一般人都沒機會學到的!
另一件事更加蹊蹺,這個羅劍濤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幸虧我沒有像他那樣想過,否則,就他那些話,對着真的綁匪一次,還真備不住會有人那樣操作了,有的還得出現點兒內亂。
就像一部外國電影的那樣,綁匪索要贖金的時候,人家家裡人突然把賞金提高得比贖金還高,只要求把家人安全送回來,到最後,綁匪內部打成了一鍋粥,錢也沒得到,自己把自己滅了。
難道他是想我們自己人打起來嗎?可是那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呢?到時候,一分都不給他剩下,他不是也沒招嗎?你能怎樣?畢竟現在你是肉,我們是刀啊!難道也希望我們來個意見不合、大打出手?
聽到“突突”的發動機聲音,胡大發中止了思考。仇氏兄弟回來了,應該算是順利!胡大發探頭看了一眼,兩個人,一輛車,開進了庫房的院子。
“怎麼樣?順利嗎?”胡大發的聲音從兩個人的身後傳來,沒有嚇到仇大龍,卻把仇彪嚇了一哆嗦。
“噯!你怎麼跑外面去了?”仇彪臉上稍有變色,“人放了,挺順利的,也快黑了,找個僻靜的地方,扔下就走了。”
“沒人看到?車牌在路上換了一次沒有?不會有人發現!”胡大發繼續着保姆本色。
“恩,一切正常!放心!”仇大龍對於胡大發做事的磨嘰程度給與了極大的嫌棄,“你這大老爺們兒,做點事怎麼這麼嘮叨啊!比我們家老頭兒都煩,不覺得累嗎?”
“啊!不累!”胡大發輕巧的回答,根本沒往心裡去。這些被人埋怨的事要是都記到心裡,那還不壞了,肯定得癌症。“我只知道,這事做完,大家都能安全到家,沒有任何的後遺症,這纔是最好的!而且,你也了,我也這樣要求,有任何事,出了任何岔子,都往我身上推就行了!我師父,你們老爹,還等着你們回家呢!”完,平靜的轉身,看了看兄弟兩個買的晚餐,又是一頓大魚大肉啊!我在飯莊幹活,都沒吃過這麼多菜,你兩個這是打牙祭開洋葷呢?
心中轉念一想,也是,不能怪這兄弟兩個。他兩一個在保安隊,一個打短工,平時誰也吃不上什麼好的,就算回家了,一家四口都掙錢,可是馬上就要拆遷了,怎麼也得省出點錢準備買房!最近幾個月,肚子油水確實少了很多。
吃!吃就吃!反正這錢也得算到羅劍濤身上,幹嘛不吃!給騙子省錢啊?那纔是冤大頭呢!
錢,正常的取了出來,整整的裝了兩個皮箱,這也算是胡大發有點先見之明瞭。幸虧有車,要不拎着兩箱子錢,招搖過市,也是太扎眼。
回來的路上,仇大龍一直在哼唱着什麼歌詞,還真不知道唱的是哪一齣!心裡美啊!不過也就那麼一會兒,下午,人家就得把錢拿走一半了。剩下的工作就是放人,人走了,所有的危險基本就過去了,也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你這唱的什麼啊?哼哼唧唧的,一句詞都沒聽清楚!”胡大發有些煩躁了,皺着眉問仇大龍。
“這歌你都不知道啊?今個真高興啊!多有名啊!沒聽過啊?我給你唱個完整的!這歌有點意思!”着,不管胡大發是否同意願意,扯着脖子、歪歪扭扭的唱了一遍,聽的胡大發差點把昨晚的晚餐吐出來。
“行了,行了,求你饒了我!人家唱歌要錢,你這個是要命啊!你這嗓子還能唱歌啊!你這是把歌毀了,你知道嗎?”胡大發捂着耳朵告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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