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呢?平時我也住這裡啊,沒事啊!爲什麼我這一出去旅遊,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這小偷直接進屋,把我的所有一切,都給端走了!爲什麼這麼熟啊?難道說……有內鬼?那又是誰呢?”
“知道我出門的,單位有幾個人,都是有些根基的人物,他們不會做這個的啊,平時都是各自拿各自的錢,互不搭界,誰也不會把手伸進別人的碗裡的!難道我哪一次拿的多了?他們懷恨在心?趁我出門,找人幹這個,直接把我的老底揭了?不會,他們不會這麼做的,這種事也沒有僱人做的道理。”
“還有誰知道我要出門呢?”馬先生皺着眉,悶悶不樂的繼續想着,鼻子裡聞到柳芸兒身上的香水味,一下子被電了一下似的,渾身一哆嗦,“難道是她!她當然知道,我是和她一起出去的。難道是她僱人找我麻煩嗎?一下子把我的所有“積蓄”都卷跑了?還在這裡忽悠我!會嗎?”
馬先生有些懷疑,按說也不會,如果事情早已成功,她的人早就把錢拿走了,這次回來,她應該早點和那些人去會和纔對,趕緊分錢纔是正事,沒事還粘着我非要和我回家幹嗎?非要看看我失意的樣子?
可是,也就她能夠接觸這些社會底層的人吧!那些溜門撬鎖的小偷、竊賊,我的那些同事也不可能認識這樣的人啊!只有她,本身就不是什麼好鳥,認識幾個混混、流氓、痞子,社會上行走的黑社會,按說,極正常不過了。平時還能尋求一下保護,急了還能安慰一下生理需要。
人在失意、氣急敗壞的時候,想法都是極其惡毒的,能把別人所有的好處、優點都想成早有預謀,下套、忽悠、用心不良、存心報復……最後,再循着自己的想法、道理一條道走到黑。
不行,不能讓她就這樣輕鬆的走了,必須得留下點什麼!想着,馬先生獸性大,攔住了柳芸兒的去路。
“怎麼了,親愛的,捨不得我走嗎?”柳芸兒嘬着性感的嘴脣湊了上來,眼睛仍舊迷離,朱脣仍舊性感,一切都充滿誘惑力。
但是,對面的馬先生心態變了,雖然只是十分鐘的事,現在站在面前的,是一個魔鬼的化身……
“這個混蛋,怎麼能這麼做啊!走,我陪你去找他,非得要個說法不可!老東西,老流氓!平時看着文質彬彬的,沒想到,比畜生還下作!”花姐摟着柳芸兒,仔細的檢查着她身上的傷口。每道傷口都不是很深,但是都傷了皮膚,輕輕一碰就疼,有的地方還露出血色。
“花姐!我真沒見過這麼混蛋的男人,有什麼能耐,幹嘛衝我使啊,就跟病人一樣,看看那個德性,缺德玩意!……”柳芸兒一邊接受療傷,一邊嘴裡不乾不淨的罵着。最後一次,老馬動了私刑,真的在泄,只是歲數大了,再有氣,也動不了身體的所有器官和自己的意識統一作戰了。就這樣,柳芸兒還是受傷了,除了身體,心理上也受傷了。
“大,你看看,這是什麼人啊?芸兒,他拿皮帶抽你了?你咋不躲開啊!你傻啊!看看,這……芸兒,這個不行,咱們報警吧!咱們豁出去了,他不想好看,那就把他拉下來,讓別人看看他,看個夠!”花姐心疼的看着柳芸兒,絕對的真情流露。
“別,花姐,那樣不行!”柳芸兒忍着疼,趕緊拉了一把花姐。
胡大靠在門框上,在旁邊冷眼旁觀,心裡暗自嘆氣,這也算是爲了自己的事受過啊!按照推理,肯定是老頭現了自己的所有財物都沒了,生氣了唄!轉臉看見柳芸兒,估計是懷疑她,然後就是這個結果了!
呵呵,報警,花姐想的也真是天真,這種情況,怎麼報警啊?到了警察局,你怎麼說啊?被劫持?被綁架?被強暴?那你還能跑出來呢!問題是,你怎麼跑到人家裡被毆打了呢?你還能跑掉,那就可以否定劫持與綁架,剩下的,就是告人家強暴了!
別的不說,倒是真能把那個老頭拉下馬來,不給點補償都不行,給的少了咱們都不能幹。可是,他還有錢嗎?他那點家當,都被我拿回家了!剩下的,都在他的卡上,除非狡兔三窟,他還有別的住所沒有被現。
估計也不現實,要是還有錢藏在別處,他至於這麼生氣嗎?
“大,你倒是說句話啊!”花姐有些慍怒的看着不聲不響的胡大,是進是退,也得表個態吧!這個虧,不能這麼吃!
“不報警,那就報復唄!芸兒,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放心吧,這個事,我幫你!你想怎麼報復他,揍他一頓,讓他也嚐嚐鞭子的味道?要不就打折了他的腿,至少讓他歇三個月?還是……”猛烈的辦法提供了,還有其他的溫和一些的方法,那就不好說了,都是一些蔫損壞的招數,還怕柳芸兒看不上呢!
“還有什麼啊?你都說說吧!”柳芸兒雖然心裡恨得要死,但是自己的身份也很特殊,這麼鬧下去,說不準吃虧的是誰,鬧得太大了,最後還真的不好收場。難道真的把老頭的下半輩子毀了不成,自己充當二奶、三奶去反腐?這還輪不到自己吧!最多說他一個作風不正。
“剩下的,就是小刀子,慢慢割肉了!比如,他有車,那就天天劃,隔三差五紮他的胎,香蕉堵他的排氣管子,車上倒垃圾,用水泥封住車輪子,砸他家的玻璃,家門口到垃圾,給他的上級寫舉報信,半夜給他打電話,騷擾他,把他的手機號碼,寫到辦證的卡片上,直接送到城管去,封了他的手機號碼,幫他每天叫幾個上門按摩搓腳服務的,幫他叫幾瓶好酒、好菜,自己付錢,給他添亂,讓他諸事不順。總之,直到你出氣爲止。”胡大隨口列舉了幾個招數,比剛纔的直接掄拳頭,溫柔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