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車一個急剎車,停在了紅紅身邊。一個看起來瘦弱而又精悍地身軀出現在紅紅面前。只見那位來者一把分開拉着紅紅手的黑衣人,牽着紅紅的手向後退了幾步。
那個黑衣人甩了甩自己的手,看了一下,發現在自己的手腕上被捏了兩個紅印。心裡暗想道:MD,這是個什麼人啊,勁還很大。
“你是誰,敢狗咬耗子,多管閒事。”那個黑衣人雖然心驚這位突然出現的男子的手勁厲害,但是看到,他的主子汪子賢在這裡,也不是慫,至少在氣勢上不能慫。不然,這個難以伺候的少爺不知道又會給他來什麼花樣。
“你們還好意思,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調戲良家婦女。哦,不對,應該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真是無法無天。”那位突然闖進來的男子對那位黑衣人道。
紅紅剛剛被嚇傻了,一開始沒有發現來的男子是誰。這不,這下清醒了,看到這個男子正是自己最熟悉不過地人:林峰。
“阿峰。”看到是林峰,紅紅一下子撲在林峰地懷裡,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紅紅,別怕,有我在呢?”林峰輕輕地拍了拍懷裡的紅紅,安慰她道。
“阿峰,我怕。”紅紅在林峰的懷裡,瞟了一眼汪子賢和那個黑衣人,有點害怕地對他道。
“紅紅,你放心,你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害。”林峰安慰紅紅道。
在一旁地看戲地汪子賢看不下去了。
“喂,喂,我以爲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呢?沒想到是你這個癟三。”汪子賢輕蔑地看了一眼林峰。
“這位兄臺,你罵誰呢?”林峰對汪子賢道。
“罵的就是你。”汪子賢對林峰也不客氣,對林峰道,“你小子不知道是從哪裡蹦出來的,還不灑泡尿照照自己,好好看看,你那個小身板,還冒充什麼大尾巴鷹,敢來英雄救美。”
“這位兄臺,我一不認識你,二沒有得罪你,你爲何要三翻五次找我麻煩呢?”林峰對汪子賢道,“你上次在停車場裡攔住我們也還罷了,爲何這次,還要難道我朋友呢?”
汪子賢一聽林峰說沒見過他,也不認識他,剛想發脾氣,以爲他混在這個社會這麼久了,基本上隔幾天就會上新聞熱搜。說沒不認識他,就相當於打他的臉,對他這種把面子思想當作第一位的人,是非常接受不了的。
當然,林峰對這個聞名於世的公子哥,多多少少也有些瞭解。但是他並不會傻到,說認識他。對於汪子賢這種公子哥,這種典型地富二代,至少要在精神層面打擊他,讓他難堪。
“哼,不認識我,你是眼瞎吧。”汪子賢看了看林峰,再看了看林峰戴着一副眼鏡,對他道,“難怪,是一個瞎子,看不清也不奇怪。”
“這位公子,我們不熟,請你不要來不來的就罵人,好吧。”林峰對汪子賢有點不耐煩道。
“罵你又怎麼呢,小角色,小癟三,農民。”汪子賢對林峰罵道,“想不到你這個臭蟲,還真陰魂不散。”
“這位公子,我跟你說了,我與你不熟,與你不認識,請你嘴放乾淨點。”林峰壓住心中的火氣對汪子賢道。
“既然,你不認識我,那我就讓你認識認識我一下。”汪子賢把頭髮一甩,高傲地仰起頭,“我叫……”
沒有等汪子賢報完,就被那位黑衣人打斷話。
“少爺,別。”那位黑衣人對汪子賢示意,別讓他報出自己地真實姓名,以免出現什麼麻煩,或者碰到不必要地意外。
汪子賢對那位黑衣人笑了笑:“沒關係,像這種土掉渣的農村癟三,哦,不對。應該是像個狗皮膏藥地舔狗、備胎,知道了也沒有啥關係。既然,他知道了,像他這種無權無勢,更沒有錢的底層人,能把我奈何。”
那位黑衣人見汪子賢這樣,再也不敢勸他了。因爲他知道,他們少爺的脾氣:如果不順他的心,輕則一頓臭罵,重則一頓大耳刮子,還不敢還手的那種。
這汪子賢仗着自己去拳術館裡練了幾天拳,說話越來越囂張,罵起林峰越來越厲害。
“對面的雜碎,你給我聽好了。”汪子賢對林峰挑釁道,“你大爺我姓汪,名子賢,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玉樹臨風的汪公子,是也。在這座城市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汪氏集團第二代掌門人,是也……”
“噓噓,你聽,是不是有一個野狗在叫。”林峰用手指指着嘴,示意汪子賢停下來,故意樹起耳朵,給懷裡的紅紅做了一個表情後,對紅紅道。
紅紅知道林峰是反罵汪子賢,本來流着淚的眼睛,傾刻間地發笑了。
汪子賢被林峰突然來的舉動,給愣住了。他以爲是真的有野狗在叫,於是就學起林峰的模樣,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紅紅見到汪子賢這一幕,笑得更歡了。
“沒有啊。”汪子賢聽了一會兒,沒有發現狗叫聲,對那位黑衣人道,“哪有什麼狗叫聲,你聽到了麼?”
黑衣人當然也沒有聽到什麼狗叫聲。
“回少爺,沒有聽道。”那位黑衣人也豎起耳朵聽了一下,發現並沒有什麼狗叫聲。
“不對,少爺。那小子好像是在器你呢。”那位黑衣人突然反應過來,看到汪子賢還在那裡豎起耳朵聽後,對汪子賢道。
“你小子是活膩了吧,敢罵我。”汪子賢聽到黑衣人地話後,頓時反應過來,這才明白林峰是在罵他,對林峰怒氣衝衝地道。
“哪敢啊,我一介平頭小百姓。怎敢去罵那畜生不如的東西,又怎敢去罵那禽獸呢。”林峰故意對汪子賢道。
汪子賢聽道林峰又在拐彎抹角地罵他,就更加生氣了。
“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在那裡罵誰呢?”汪子賢對林峰道。
“誰答應了,就是誰。”林峰也不點名。
“你,你……”汪子賢氣死了,他長這麼大,還沒有什麼人敢這麼當面罵他呢。一直以來都是他罵別人的份。
“你,你什麼啊你,好狗不擋道。”林峰看到汪子賢那個模樣,心裡感覺到好笑,但表面上沒有表露出來。
說完,就準備拉住紅紅地手,要離開。
“哼,想這樣走了?沒門。”汪子賢見林峰拉住紅紅地手想離開後,對林峰道。
“我說汪公子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哈。”林峰停下腳步,對汪子賢道,“我們可沒招惹你,你卻一二再地阻擾我們離開,是何用意。”
“是何用意,等一下你就明白了。”汪子賢不懷好意地對林峰笑了笑。
“不過呢?你走也可以。”汪子賢繼續對林峰道,“前提是在我面前跪下,磕三個響頭,然後從我胯下鑽過去,這事算完了。”
汪子賢說完,就站在路中間,把兩腿一胯,做了一個讓林峰鑽褲檔地姿式。
汪子賢以爲,林峰會按照他的話去做。他這種姿式可是侮辱了不少的人,有很多的人都被他這種姿式侮辱過,他這次以爲林峰會和那些人一樣,提前早早的就做好了姿式,讓林峰鑽過去。
“士可忍,孰不可忍。”林峰心裡暗道。
林峰裝起一無所事地表情,對汪子賢道:“你知道磕頭的意義麼?”
汪子賢被林峰又搞懵了。
“什麼意義?”汪子賢問道。
“磕頭是給死人才磕的,而且是你的後人在你死了之後給你磕的。”林峰不肖地對汪子賢道,“不過像你這種人,有後沒後,還不知道呢。不過沒後,沒關係,讓你爸你媽來給你磕也行。”
林峰又在罵汪子賢。
“你混蛋。”汪子賢聽到林峰又在罵他的時候,對林峰罵道。
“看樣子,你我的事情不能這麼了了。”汪子賢對林峰威脅道,“看來,你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小子,給我聽着,今天我和你沒完。”
今天本來,汪子賢就是故意找岔的,也是故意去強行約紅紅的,看見紅紅反抗,所以才強行想架上紅紅離開,沒想到林峰突然殺出。汪子賢一不做,二不休。本來就想教訓林峰了,這不給了他機會。所以他才故意找林峰的岔。
“我說啊,汪公子。你今天有打算放過我們麼?”林峰故意不肖的瞟向汪子賢,“不要說我林峰不鑽你的胯下,即使鑽了,也不見得你會放過我們吧。”
這也是,汪子賢本來今天就沒有想過放過林峰。他只是想在沒放過林峰之前,故意做了一道他自認爲的“開胃菜”。誰曾想到,林峰偏偏不上他的當。
“既然,你知道了,那想必你今天也明白,今天你如論如何是離不開了。”汪子賢見林峰戳穿他的話之後,對林峰道。
林峰見自己沒辦法甩開這個汪子賢,就想讓紅紅遠離這個是非之地。因爲,他知道,這汪子賢明顯是要給他一些教訓,上次在醫院的停車場裡,就想給自己。當時沒有上當,這次,汪子賢覺得自己逮住機會了,是無論無何是不會那麼輕易讓他走的。
“汪公子,雖然你和我沒有什麼恩怨,也沒有什麼仇恨。我也不知道是在哪裡得罪你了,是怎麼得罪你的。”林峰對汪子賢道,“但是,你就是要與我過不去,那是不是今天,真的無法善了。”
“當然。”汪子賢對林峰道。
汪子賢聽了林峰這句話之後,以爲林峰是在向他告饒。於是顯得更加的狂傲了。
“既然如此,你這麼恨我。我也認。”林峰對汪子賢道,“但是這是你和我之間的事情,與這位姑娘無關,你放她回,是否可行。”
林峰說完,就想示意紅紅離開。紅紅也明白,她在這裡並不能幫上林峰的忙,而且會拖累她。她提前離開也好,至少可以出去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打電話報警。於是,就準備離開。
“站住。”汪子賢看到紅紅想要離開的時候,對紅紅叫道,“今天誰也不準離開。”
“林峰是吧,你小子少在我面前裝聰明。”汪子賢對林峰道,“你真把我當傻B啦,讓她離開,你是不是腦瓜進水了。”
“我可沒說某些人是傻B,只是某些人自己承認了而已。”林峰故意擡頭望天道。
“嘿,我說你這人,是不是找打。”那位黑衣人見林峰這樣,想以汪子賢面前表功,於是就挽了挽袖子,準備上前揍林峰。
“住手,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急什麼急。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汪子賢呵住那位黑衣人,“再說了,你看,他跑得了麼。你給我盯住那位叫張紅的姑娘就成,別讓她蹓機會,給跑了。”
“是,少爺。”那位黑衣人對汪子賢道。
“哎!沒有想到,在這個二十一世紀了,朗朗乾坤之下。還真出現了一位太監啊。我還以爲,太監這個“光榮”的職業在上個世紀就滅絕了呢,哎,看樣子,大清亡了,沒把這種餘孽給帶乾淨啊。”林峰看到這位黑衣人想上前表現,於是就罵道。
“你,你……說誰是太監呢?”那位黑衣人聽到林峰又在側面罵他的時候,有點氣急敗壞。
“你,你什麼你,說的就是你。”林峰也對那位黑衣人不客氣,“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去當惡狗。”
“閉上你的臭嘴,要不然給你好看。”那位黑衣人想再次上前。
汪子賢用了一個制止的眼神,制止了那位黑衣人。
“有的人想找打,何必急於這時呢。”汪子賢對那位黑衣人道,“你放心,等會兒讓你給找回來。你給我盯緊了那位姑娘就是,別讓她跑了,跑了,拿你是問。”
“是,少爺。”那位黑衣人再一次退後,盯住紅紅。
林峰本來是故意激怒那位黑衣人的,本來是想等那位黑衣人上前之後,他好上前一起把汪子賢和這位黑衣人拖住,給紅紅創造逃跑地機會。沒有想到,被汪子賢給識破了。
紅紅見雖然也想找機會離開,但是被汪子賢和那位黑衣人盯得太緊了,一直沒有找到脫身地機會。
“這樣吧,汪公子。你讓這位姑娘離開,我林峰讓你任打任罰。”林峰確實不想讓紅紅受到受害。因爲,如果等會兒打起來,難免傷及到紅紅。紅紅可是他最好的哥們,最好的朋友,他寧願自己受傷,也不想讓紅紅受到一絲絲傷害。於是就向汪子賢故意示弱道。
“不行。”汪子賢斷然拒絕了林峰的要求,“現在晚了,你們兩個都不準離開。特別是那個紅紅姑娘,我還沒有請她做客呢,她也不許走。”
“汪公子,你這是何必呢?何必去糾結於這個弱不禁風的姑娘呢?”林峰對汪子賢道,“你何必跟這個姑娘過不去呢?她好像沒有得罪你吧。”
“這個紅紅姑娘是沒有得罪我。但是像她這麼美的可人兒,我不請她吃過飯啥的,是過意不去的。”汪子賢露出了自己地色心,對林峰道,“等收拾完你,我就和這個美麗的小姐,一起去共進晚餐。”
“哎,汪公子。你身邊的美女不計其數。不是什麼女星,就是什麼網紅的。那麼多人在你身邊,你還不知足啊。爲何要爲難這位姑娘呢?”林峰再次對汪子賢道。
“你懂個毛線啊,你懂。”汪子賢對林峰罵道,“瞧你那個熊樣,連女人的手都怕沒摸過吧,怎麼知道這裡面的美呢。不同女人,有不同的美。你懂個啥。”
“汪公子,雖然,我不懂這些,我還是想勸你放過這位姑娘。”林峰繼續對汪子賢道。
“不行。”汪子賢對林峰道,“堅決不行,你們兩個都不準離開,在沒有我的命令下。”
汪子賢用手指着林峰和紅紅。
“紅紅,看樣子,今天的事情是不能善了。等會兒打架是一定了的。”林峰低着頭對身邊的紅紅嘀咕道,“等一會兒,我和他們打起來了的話,你就遠遠的離開,等我把他們兩個拖住的時候,你就藉機跑掉。”
紅紅對林峰擔心地道:“他們兩個人,你能打得過他們麼?”
林峰看到紅紅在關心他後,對她低聲笑道:“紅紅,你忘啦,在上次的時候,他們十多個人圍住我,我還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何況只有兩個人呢?紅紅,你放心,等會兒,你離遠點,找機會跑就行了。”
“阿峰,我看今天那個汪公子好像是有備而來。”紅紅對林峰低語道,“看他這個樣子,好像這個汪公子是煉過的。”
“紅紅,別擔心。這個汪公子煉過的,我剛纔就看出來了。他就是太高看自己了,看到我這麼弱小就想給我點教訓。”林峰對紅紅低語道,“他看錯人了,也找錯對象了。我可是在健身房鍛鍊過的。再說了,他那個身子骨,天天在聲色犬馬之中,早就不行了。中看不中用了。”
“好吧,阿峰。你小心點。”紅紅對林峰道,“到時候,我自己會找機會離開的。”
紅紅說完,就遠離了林峰幾步,因爲,她知道,林峰心中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
“哎!汪公子啊。本來,我想,我們並沒有什麼過節。好說好散。”林峰對汪子賢道,“可你偏偏要得寸進尺。”
“我得寸進尺又怎麼啦,你能把我咬啦?”汪子賢很不肖地望了一眼林峰。
“本來我林峰講求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林峰對汪子賢道,“可是你呢,偏仗着你有錢,有勢。故意來犯我。說白了,你不是想找藉口來打我。何必說那麼多廢話呢,找那麼多借口呢。”
“就是想打你。今天就是想教訓教訓你。”汪子賢對林峰道。
“既然這樣了,那我們也不什麼廢話了。你們是一個人上呢?還是兩個人上。”林峰對汪子賢和那位黑衣人道,“不管你們幾個人上,前提是,今天的事情就今天了了,不能做後帳,當然即使找後帳,我林峰也不怕。”
“你放心,我們保證不報警,也保證不找後帳。”汪子賢看到林峰這樣,就擼了擼袖子,對林峰笑道。
“當然,我們保證給你一個痛快。”那位黑衣人見狀,也向林峰笑了笑。
在汪子賢和那位黑衣人看來,今天林峰是必輸無疑了。他們兩個都是練過的,多多少少對自己有信心。不然,他們也不會真傻到,一再去挑釁林峰。
“你是想半挑還是羣毆啊。”汪子賢不懷好意地對林峰道。
“羣毆單挑都行。”林峰對汪子賢道,“我不挑食。”
“那這樣吧,我們也不欺負你,就先單挑。”汪子賢對林峰道,“你先把他給單挑了,我們纔來切磋切磋。”
汪子賢詭異地對林峰笑了笑。
“單挑就單挑,誰怕誰啊。”林峰對汪子賢道。
林峰說完,就紮好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