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回家”再見酷拉皮卡
看着眼前傻笑的金,我也笑出了聲,只是這一次,像是要把過去都拾起,我笑的很“開懷”。
我是否應該慶幸,自己的記憶回來了?只是回來的那些……那些過去,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女生也好,男人也罷,現在真的已經不重要了?失憶也好,重生也罷。我還是我,記得也好,我還是庫洛洛·魯西魯,過去的那個名字,就隨當初的那場意外埋葬吧。
“對了,我見過你兒子了。很可愛,和你很像~”我終於笑完了,看着金的臉說。
“哦。”看似不在意的回答,卻還是透露出些許期待。
“很有資質不愧是你的兒子。”我說完這句不再繼續。
“喜歡孩子的話,你不會自己弄一個?”沒想到某人來了這麼一句。
“咳咳咳咳~我纔不要那麼麻煩的東西~”——我臉上有了一絲尷尬。
“呵呵,果然啊~”
“什麼?”
“若是有人知道幻影旅團團長有這樣的狀況,你在團員面前不會這樣吧。”
“當然。”
不知從何時起,在金的面前我漸漸變得隨意輕鬆,但我們之間沒有太多的交集,對於我如今的身份和決定他沒有反感也沒有反對,我也不會對他多問什麼。
就如同最普通的朋友,見面聊些無傷大雅的話,隨便說說生活上的事,不會觸及對方的隱私,對於知曉對方的部分都對外人保密。對於外人來說,我和金是互不相關的存在。
在那間小木屋休整完後,我告別了金。雖然記憶回來了,但是對於那什麼詛咒,右臂上的花紋,還是沒有是沒頭緒,那個我稱爲託雷的女人到底是什麼人,我還是不知道,但是,就最近的回憶看來,和那條導致我消失先前記憶的吊墜,也就是和我一起消失的吊墜有關。至少我在那個森林中醒來的時候,我清楚地記得自己身上沒有那個吊墜。
現在我想要去的地方,算是爲了自己的過去有個了結,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先對團員們吩咐下,之前自己太混亂了(扶額),掏出手機,碼着短信:我現在在外面,有私事要辦,你們依舊完成GI的任務,完成後發我消息,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們面議。碼完按下羣發鍵。——畢竟自己之前的行爲,現在想來的確和以前不符,團員們不是傻子,懷疑是必然的,哎~還得好好解釋下(捂嘴)。
走出森林(金這人實在是熱愛大自然),來到城鎮,找到交通的港口,回到熟悉的地方,按照記憶,幾經周折,我回到了那個記憶中熟悉的地方,那個許久未回的“家”門口。
生平第三次踏上這片土地,第一次是被迫離開,第二次爲了實現預言而回,這一次,是爲了這一世的母親。之前那次回來,因爲自己的行爲,我不敢面對她。這一次,便是作爲兒子想來看看她,也算是爲自己的身份和之前的行爲做一個了斷。
眼前的村子的佈局依舊沒變,那棟小屋,我循着視線找去,依然還在,心裡有些欣慰。緩步向墓地走去,一步一步踏在這片曾經被自己染紅的土地上,後悔嗎?對於當初的行爲?呵~果然我還是不會後悔啊。對於做過的事,我從來都是不後悔的。
終於來到了公共墓地前,仔細的在那一個個土包前尋找着母親的墓,終於,在一個陰暗的角落,發現了母親的墓碑,墓牌早已風化破損,但那個名字還在。我蹲下,掏出手帕,細心的擦去上面的灰塵,一點一點,每個角落都被我擦的乾乾淨淨。
然後,我把準備好的花束放在了墓前,第一次,我誠心誠意的跪下,在這世界我沒有拜祭過任何人,所以我只能按過去前世的記憶拜祭自己的母親。
我虔誠的跪着雙手合十,然後,我起身轉身,倚靠着墓碑坐下,就好像從前靠在媽媽胸口,我用着只有自己能聽清的音量耳語般的訴說:“我回來了。媽媽,我活着回來了。請原諒我這麼晚纔回來看你,沒有你的這些年,我經歷了很多,我現在有變成好男人吧~媽媽,我不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爲,我說過,我只聽你的話。所以我要活下去,再累再苦我必須活下去。說起來,那個可笑的預言,我終究沒有完全的實現呢!還有活着的族人。但我已經做過一次,不想再去理睬那什麼預言了。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一直陪您,只有媽媽這才最安心啊。但是,我現在有了夥伴,有了我不能拋棄的東西。所以……而且,我現在有些麻煩要解決。所以,不能陪媽媽了。請媽媽原諒。”呢喃的說着,發現,我好想真的有些累了,但……有腳步聲傳來,我站起了身。——這時候的來人,只有一個,也只能是那人,我那唯一的族人。
顯然對方對我在這裡出現很是吃驚,就見他手裡提着的水桶已經開始搖晃,水一點點濺了出來。
“沒想到我們還會見面。酷拉皮卡。”如今面對他,又不似從前那般情緒了。
“你……還活着……”那雙碧藍的眼睛漸漸的泛紅。
“是啊,所謂禍害遺千年嘛~”我裝作不在意的回答。
“……爲什麼還要來這!”對方那顫抖的聲音,包含着的,好似不是憤怒。
“……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只是回家罷了。”我說着聳了聳肩。
“什麼!”——看來這個事實對於某人來講效果好比原子彈爆炸。
“雖然不承認,但我的體內有一半是和你一樣的血統,證據的話,便是我和你有着一樣的眼睛。這世上,有着這雙眼睛的活人只有我們了。”我說着默默取下黑色的隱形眼鏡,露出了一樣血紅的雙眼——現在我的火紅眼出現的過於頻繁了,我已經不能控制了,所以,乾脆帶上了隱形眼鏡。
“那你爲什麼!爲什麼還要那樣做!爲什麼要屠殺自己的族人!”
“……你還要報仇嗎?我的族人?”我微笑着問。
“我……爲什麼……”酷拉皮卡低着頭,嘴裡不停的低喃。我走近他,好心的把那兩桶可憐的被搖的只剩一半的水桶從他手中提走。
“這個是要澆花?”我提着水桶問。
“嗯。”
得到答覆,我便做起了澆花工作。
就在我做到一半之際,手中的水瓢被一隻纖細的手取走,“還是我來吧。”
“好。”
當澆灌完所有的花後,才發現我們二人已經變的如此之近了。—— 不知何時,我們已經坐在了我那間屋內。
“你不怕我動手殺你?”酷拉坐在椅子上問。
“你下不了手。說起來很是可笑,如今能讓我如此放心安心的,竟然是你。”我坐在牀沿說。
“這個房間從以前就不允許我們進入,沒人知道爲什麼。”
“因爲是我以前住的。”
“…………”
“有樣東西想讓你看看。”我說着撩起右袖,露出了那繁複的花紋。
“這是?”酷拉皮卡睜大了眼。
“自從有了這個東西后,我纔出現了火紅眼,而且現在越來越不受情緒控制。”
“這個紋樣,是詛咒?”
“你知道?”我有些激動的問。
“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某一失蹤家族的紋樣,已經很久沒有那家族的傳聞了。”
“我找了很久,都沒有它的詳細資料。”我有些失落的說。
“……誰叫你愛胡作非爲……遭報應是遲早的事。”
“呵呵~”
“笑什麼?”
“只是覺得,現在的你纔像我剛認識的你。”
“我不覺得認識你是件好事。”
“可我覺得是。”我認真的說。就見對方忽然彆扭的有些臉紅的轉過臉。我消聲走近把他臉用手扳了過來。
“你……”微紅的小臉特別可愛,我忍不住一口親了上去。——反正咱現在無論和男和女都算是耽美了~哎~
“……”所謂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一次生兩次熟,總之親啊親的,順勢就滾到了牀上。
……然後……
我很想說,我記得……剛剛咱是上面的啊~怎麼到下面來了??
酷拉皮卡弟弟,你這個狀況……是第二人格?我記得是我先調戲你來着,但現在……好!~我知道你很男人了!對不起!
………這是請大家自行補腦,你看好和諧吧的分割線………
終於我們心平氣和的躺好後,話說……這牀真結實啊~!——這只是單純的感慨罷了。
“吶~幫我保守秘密吧~”我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對一旁的酷拉皮卡說。
“嗯?”
“我是你族人這件事,我從未和團員們說起過,除了你意外從未對其他人說過。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好……”
“謝謝。其實過着平凡的日子或許也很不錯,至少,會很安心簡單。”
“但不適合你。”
“或許吧。畢竟已經沒多少可能了。你還繼續留在這嗎?”
“……對了,我看見有座墳前擺了束花,那是你擺的?”
“秀逗了?~這裡只有你我不是嗎?”我轉過身說着用手指戳了戳某人的臉。
“……”酷拉皮卡的表情。好吧,我不戳了。——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啊!某人內心吶喊,咬被子流海帶淚中。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大家久等了~終於趕出來了
……
總覺得咱孩子翻身無望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這不算後媽吧?我是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