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杭被電擊後,昏昏沉沉的,腦海中依舊在想着夏晚晚被白家包圍的那一幕……
再次甦醒,已經是晚上,他微微睜開眼,看見的是一個整潔的房間,他捂着自己的額頭,慢慢坐了起來,直到意識慢慢的恢復後,他才猛然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
他立刻衝到了門口,然而大門緊鎖,門外傳來男人的聲音:“三爺,別動了,加固了,您還是少費點力氣。”
“我呸!”白少杭狠狠的踹了大門一下:“你他媽困的住老子?放我出去!老子要見白赫韋。讓他來見我!”
“老爺在t市,沒法過來,三爺還是消點氣吧。”
“媽的!”白少杭氣的直踹門:“你給老子等着,老子要是能出去,第一個弄死你。”
說完,他把屋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依舊還不能消氣,腦海中只要想到夏晚晚被白家包圍的場景,他就心痛,不知道譚諺有沒有能力救下她……萬一沒有,怎麼辦?
想到這,白少杭是越發的心慌。
他在屋子裡轉悠了一會,突然看見牆上有個小窗口,只能伸出一個手的透氣孔。
他墊了桌子,往上一看,四周竟然是一片荒海,他們居然在一個島上?四周黑茫茫的一片,完全看不到盡頭,只有海風和海浪的聲音。
他氣的跳下來,狠狠的踹了那桌子一下。
他無法安靜,怒氣壓在胸口,奔潰的瞬間,耳邊隱約傳來了哼鳴聲。
仔細一聽,那哼鳴聲越來越大……不是在外面,而是就在這屋子裡,他立刻拿起一邊被他踹壞的木頭架子,拿在手上,陰冷說道:“有種出來跟老子打一架。”
他順着聲音的源頭走去,在黑暗的角落裡,他卻看見木月一絲不掛的躺在地上,臉色潮紅!
他一愣,手裡的木頭架子猛地丟了下來。
木月雙眼迷離,嘴裡喊着:“三哥哥……”
嬌俏的聲音,不似平常的木月。
白少杭立刻上前抱住她,火熱的體溫讓他不由得皺起眉頭:“媽的,誰那麼狠?”
白少杭一看就知道木月這是給人下藥了,居然還脫光她的衣服,這是要做什麼?白赫韋究竟有什麼陰謀?
白少杭立刻脫下自己的衣服蓋在木月身上,然後將她抱到牀上,走到大門,用力的踹着門把,怒吼道:“你他媽還有沒有人性,木月才幾歲,你這樣對她?有什麼事衝我來,別把無辜的人扯進來,白赫韋,你有種就出來,老子不怕你。”
門外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三爺,老爺也是爲了你好,木家倒閉,現在全要依仗白家,木小姐這樣,也是經過木家同意的,他們現在巴不得攀上白家這棵大樹呢。”
白少杭冷笑一聲:“好,好樣的,你去告訴白赫韋,有種就關老子一輩子,要是哪天我出來了,第一個就要他死!”
說完,他轉身去衛生間倒了水過來,澆在了木月身上。
木月蜷縮在牀上,嘴裡直喊:“三哥哥,我難受……三哥哥……”
白少杭皺起眉頭,用涼水降低她的體溫:“木丫頭,堅持一會,熬過去就好了,等出去後,我給你報仇。”
木月哼哼着就哭了出來,杏眼泛春的看着白少杭,喃喃說道:“三哥哥……嗚嗚,我難受。”
白少杭看到木月這樣,心裡也不好受。
木月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越來越紅。
白少杭趕緊起身走到大門,這一次,他笑了氣焰,說道:“你們要整就整我,別對小女孩下手,老子要幹也是要幹身材好的,看不上這樣的小毛孩子,快把解藥拿來。”
“三兒。”門外,傳來了白赫韋沉穩的聲音。
白少杭一聽,猛地踹門:“白赫韋,你最好立刻把解藥拿來,木丫頭你也是看着長大的,怎麼那麼狠心?給她下那麼重的藥?你瘋了嗎?”
白赫韋笑了笑,說道:“這是兩廂情願的事,木家要靠着白家,只能有此一出,我也是看在兩家交好的份上,才同意的,不然,怎麼會呢?”
“別說廢話,解藥拿來。”
白赫韋搖了搖頭,嘆息一聲:“沒有解藥,有的話,只要三兒你親自上了。”
“艹!”白少杭啐了一口:“你他媽瘋了嗎?你讓我上木月?”
“上不上,隨便你,反正無藥可解,如果你願意看木月死的話,那我無話可說。”
說完這句話,白赫韋就走了。
白少杭聽到他離開的聲音,知道他真的下了狠心了,立刻求軟:“你到底想怎樣?我都答應行不行?把解藥拿來,木月小丫頭受不了!”
然而,再無人迴應。
身後,木月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在牀上哼叫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白少杭不由得握緊了拳頭往回走,看到這個場景,他抿着嘴脣說道:“這他媽怎麼下得了手?”
兩個人雖然不是一起長大,可他對木月也算是瞭解匪淺,算得上是半個妹妹,讓他幹自己妹妹?白赫韋瘋了嗎?
他顫抖的拿出懷裡的香菸,顫抖的點燃後,抽了起來。
瘋了,全瘋了,大家都瘋了。
他顫抖的抽着煙,看着木月已經越來越不對勁,從逐漸哼鳴到已經沒有聲音。
他雙目猩紅,猛地扔掉了手裡的香菸,抽開自己的皮帶,咬牙說道:“木丫頭,你給老子聽清楚,老子上你,是爲了救你!”
說完,他掀開蓋在木月身上的衣服,緩緩進入。
他的神色,也很痛苦……
木月開始回神,迷迷糊糊的看見自己身上壓着的人,是三哥哥。她嚶嚀一聲,沒了迴應。
這藥真猛,居然直接弄了一個晚上,時不時就發作,白少杭快要精盡人亡了。
直到第二天,木月醒來的時候,回頭一看,就看見白少杭躺在她的身上,俊美的面容有些緋紅,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着。
她一愣,昨晚的一切似乎都回放在腦海中,她驚恐的低頭一看,竟然發現那玩意竟然還在她的身體裡。
最終,白少杭是被哭聲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睜開了眼,就看見木月哭的泣不成聲。
他微微揉了揉額頭,從她的身上下來,連同帶出了黏膩。
他沙啞着嗓子說道:“別哭了,老子被人耍了,你也是……”
木月哭着說的:“三哥哥……我……我……”
他嘆息一聲,擦掉她的淚水:“弄疼你了?”
木月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白少杭笑了笑,說道:“對不起,爲了救你,我沒得選擇,昨晚的事,你如果……”
“我會忘記的!”木月哭着說道:“三哥哥,我……我……”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是不是破壞你和晚晚姐了?”
提到夏晚晚,白少杭的眼裡閃過一絲哀傷,他搖了搖頭:“我已經回不了頭了,白赫韋算計得太狠,我玩不過他。”
說完,他起身去了衛生間,不多時,衛生間裡傳來水聲。
木月撲在牀上,哭了很久很久。
白少杭出來的時候,她還在哭。
白少杭長嘆一聲:“別哭了,如果還有機會出去,我一定給你報仇。”
木月紅着眼,不敢看他。
白赫韋做的真狠,自從那日起,真就沒有打算讓他們出來,送飯就是經過那個小窗口。
白少杭哪裡受過這種氣?他天天踹着那大門,喊道:“你他媽真要關老子一輩子?你關就關,把木月放出去,一個小丫頭,天天關在屋子裡,不覺得太殘忍了嗎?”
無人迴應,死一般的靜寂……
木月小心翼翼端着飯菜走到白少杭身邊,輕聲說道:“三哥哥,吃點吧……我怕你餓……”
白少杭氣的想打人,然而看見木月這個模樣,又長嘆一聲,說道:“我不餓。”
“三哥哥,是不是想晚晚姐了?”
木月語氣低沉,似乎有些難過。
白少杭回頭看着她,不由得皺起眉頭:“怎麼了?”
“昨晚……”木月小心翼翼的說道:“我聽見三哥哥喊着晚晚姐了。”
白少杭聞言,沉默了……然後拿出香菸,抽了起來。
他靠在一旁的桌子邊上,衣襟微微敞開,露出結實的小腹,他慵懶的靠着,俊美的臉上充滿了哀傷。
“木月,從我上你的那天起,我已經沒想過晚晚會原諒我了,但我愛她,是永遠的。”
木月的心裡泛過一絲酸楚,‘哦’了一聲,一滴淚掉了下來。
白少杭不由得皺起眉頭,走過去,狠狠的擦掉她的淚水:“哭什麼哭,老子不值得你喜歡。”
木月擡頭看着他,嗚咽了一聲:“可我喜歡三哥哥。”
她的眼神,很純真,就像是天真無辜的小女孩一樣,那樣的眼神,讓他不由得心裡顫抖,這樣的木月,他真的不忍心打擊……
他摸了摸她的頭,並沒有言語。
沉默半晌,木月緩緩的抱住白少杭精裝的腰身:“三哥哥,我不要你難受,你每天都在想晚晚姐。”
白少杭長嘆一聲,沙啞的說道:“木丫頭,你還不懂感情呢,這麼小,讓你承受這麼多,都是我的錯。”
木月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小了,我二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