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明‘呵呵’笑了一聲:“他和付靜瑜?你別看他們好像真有什麼事,之前你沒嫁給譚諺的時候,這兩個人,都有心思,總結一句話,譚諺這個人,太清高,真不是什麼人他都會朝着下半身看的。”
這個消息的勁爆性可比他和付靜瑜在一起強多了?所以,前世的譚諺和這一世的譚諺都把第一次給了她?
看着夏晚晚合不攏嘴的模樣,楊思明笑道:“你別不相信,譚諺這個人……很有故事,你要慢慢去領悟,不過,你要是能得到他的愛,那他肯定會把自己所有的東西都給你,包括他的生命。”
愛……夏晚晚苦笑一聲,她還能相信愛嗎?前世的一切……
屋外的天色開始逐漸陰沉下來,譚諺藉着散步的理由出來了,卻沒有真正的在附近遊走,而是直接來到上次的那家金店。
剛進門,經理就立刻迎了上來,一看對方是譚諺,鞠躬哈腰的說道:“譚總,您怎麼有空來下層巡視了。”
譚諺直接走到櫃檯前,看着四周的飾品,問道:“有沒有……心形的戒指,要婚戒。”
“婚戒?”經理一聽,笑着說道:“當然有了,最近剛從國外運回來的,心形鑽戒,並且這世界上,僅此一對。”
經理帶着手套小心翼翼的從櫃檯下將那一對婚戒給拿了出來,閃閃發光的鑽戒,戒指周圈鑲着極小的鑽石,心形呈半心,與另一隻合併,才能完全。
譚諺的脣角微微揚起一絲笑意,他點了點頭:“給我包起來。”然後拿出皮夾,將卡遞給經理刷完後,笑着走出了金店。
回到家時,正好看見楊思明坐在沙發上和夏晚晚聊着天,他的笑意立刻斂去,
冷冰冰的看着他:“你來這裡做什麼?”
楊思明一看譚諺回來了,立刻笑着說道:“喲,咱們譚總回來了,這英雄救美的,真是令人……”
話還沒說完,譚諺推了他一把:“滾出去。”
“你怎麼這樣啊,我好心好意來看你,還以爲你死在牀上呢,沒想到還生龍活虎的跑了出去。”
譚諺鐵青着臉,一言不發。
楊思明也是識貨,看見這場面,也就不開玩笑了,拉過譚諺輕聲在他耳邊說道:“人查到了,一些亡命之徒,被對方給收買了,這個人,在h市,你自己小心些。”
譚諺點了點頭,楊思明便離去了。 Wшw ▲ттkan ▲¢ ○
夏晚晚剛要準備去做晚飯,看着楊思明走了,問道:“他不留下吃飯嗎?”
譚諺冷冷笑了一聲:“他敢!”
夏晚晚瞪了譚諺一眼:“那麼兇幹嘛。”
譚諺看着她,今天她穿了一身白色縷空的連衣裙,雖然只有一米六五,可是夏晚晚的比例很好,雙腿又細又直,看的譚諺不自然的滾動着喉結:“夏晚晚,我的胸口有些疼,你幫我看看。”
“你胸口疼?”夏晚晚放下手中的東西走過去:“哪裡疼,我看看。”
譚諺‘嗯’了一聲,坐在沙發上,夏晚晚走過去,摸了摸他的胸口,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解開釦子我才能看啊。”
譚諺很聽話,沒有一絲猶豫的解開了釦子,結實的胸肌露了出來,夏晚晚全當沒看見一樣,仔細的檢查,譚諺看着她任真的表情,問道:“有事嗎?”
“沒事啊……”夏晚晚喃喃道:“你真的疼嗎?我怎麼沒看到有什麼傷口啊……要不然我去拿點藥給你擦一擦,還有你腰部的傷也該換了。”
夏晚晚說着就起身,把旁邊的櫃子打開,拿出紗布和藥走了過來。
她伸出纖細的小手將譚諺塞在褲子裡的襯衫全扯了出來:“這下面的扣子也要解掉,不然腰部的傷沒辦法擦。”
反正夏晚晚說什麼,就是什麼,譚諺不反駁,任由她做。
打開了譚諺的襯衫後,她先拿掉了腰部的紗布,然後擦着藥水,將紗布遞給譚諺:“你先打開,然後我給你綁上。”
譚諺慢慢的打開紗布,在夏晚晚起身的那瞬間,輕飄飄的扔在了她的脖子上,雙手握着兩端,輕輕一拉,夏晚晚整個人就失去了重心,一下子撲在譚諺的身上。
好在,她的雙手撐着,只不過,位置有些不對……撐得位置,竟然是他的胸肌……
夏晚晚這時才意識到什麼,看着他敞開的襯衫,還有這個姿勢……
譚諺用力一拉,她又向下了一些,直視譚諺的目光,她的心,開始劇烈的跳動着……不自然的抿了抿脣,尷尬的笑道:“你的腰……”
“嗯,腰好了。”他一本正經的說着,可爲什麼聲音性感的要命?
夏晚晚感覺自己的手心開始發熱……她嚥了咽口水:“譚諺。”
他沙啞的發出了一個“嗯?”
“你……你的傷。”
“疼着呢。”他輕飄飄的說着,隨後又添了一句:“爲你受的。”
夏晚晚咬着牙,用力的一推,脫離了他的魔掌,拿起旁邊的藥,努力的讓自己的熱度下去:“我給你上藥,你別鬧。”
他淡淡一笑:“我不鬧。”
那一笑,天真的像個孩子,可是卻看得夏晚晚的心跳的越發的厲害了
夏晚晚用棉籤沾好了藥水之後,輕輕的在他的胸口擦拭着,他慵懶的靠在那裡,享受着夏晚晚的服務。
她的頭髮很長,髮質很好,五官立體,側面尤其好看,那雙杏眼水汪汪的,讓人一看就有種要陷入的感覺,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原來夏晚晚這麼好看?
他看得入神,不由得笑出了聲。
夏晚晚微微擡頭看着他:“你笑什麼。”
他微微靠近她,距離不過咫尺,能清楚的感受到對方溫熱的呼吸聲。
那一瞬,她的心開始劇烈的跳動,譚諺……好看的要命,有種讓人想要撲倒的衝動……
“夏晚晚……你的腳放在那裡?”
她猛然低頭一看,自己一隻腳半個膝蓋跪在沙發上,正好跪在譚諺的雙腿中間,‘轟’的一下,夏晚晚的臉驟然變紅,如同煮熟的蝦子一樣,然後整個人縮了回去,將棉籤丟在他的胸口,低着頭說道:“你自己擦!”
看着她羞紅的臉,譚諺不由得笑出了聲。
夏晚晚覺得羞赧無比,咬着牙說道:“晚飯你自己弄!”說完,她氣沖沖的走上了樓。
譚諺看着她的背影,笑意止不住……爲什麼捉弄夏晚晚這麼好玩?他以前怎麼就不懂這種樂趣?
只可惜了,自己的腰還沒擦呢……只能自己來了。
擦好了藥後,譚諺走上樓,看着緊閉的房門,喊道:“夏晚晚,你真的要餓死我嗎?快點出來做飯!”
屋內傳來她咋咋呼呼的聲音:“我不要!”
“好,反正我有開門的鑰匙,你等着。”譚諺故意這麼說着,又用力的踩了幾下地板,好示意夏晚晚自己要下樓拿鑰匙了。
不過半晌時刻,門開了,夏晚晚伸出頭來,盯着譚諺,卻見他敞開着襯衫,慵懶的靠在牆上,她立馬知道自己被戲弄了,咬牙說道:“譚諺,你搞什麼!”
譚諺笑着說道:“我爲你受傷,你連一頓飯都不肯做給我吃?”
夏晚晚氣惱的瞪了他一眼,卻又無可奈何,只能是走出來,朝着樓下走去,邊走邊說:“我只做飯,其他什麼都不做。”
譚諺輕笑一聲:“本來就是叫你做飯,不然還能做什麼呢?”
這一句話過來,又是給自己挖坑,夏晚晚紅了臉,乾脆不說話!
鑽進廚房,悶聲不吭,一臉受着氣的模樣,譚諺靠在一邊,淺笑的看着她,不自然的流露出些許的寵溺。
“夏晚晚。”他呼喊她的名字。
她不理會。
“夏晚晚!”他又加重了一聲。
她還是沒有理會。
此時,口袋中的手機嗡嗡作響,她擦了擦手,將手機拿出來,來電的人是於子陽。
接通後她夾着手機說道:“子陽,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的於子陽也不知道和夏晚晚說了什麼,居然惹得她發笑:“嗯,不用擔心啦,我沒事……”
站在一旁的譚諺看着她這副模樣,黑眸中逐漸盛滿了怒意和冰冷。
於子陽?是那天晚上和夏晚晚抱在一起的男人?她怎麼還能和他聯繫?
譚諺故意咳嗽了一聲,夏晚晚依舊在聊天絲毫沒在意。
譚諺不由得鐵青了臉,喊道:“夏晚晚,我疼。”
夏晚晚依舊談笑風生:“嗯,我知道啦,會注意的……”
終於,她的態度引起了譚諺的不滿,他直接走上前,霸道的將她的身子掰過來,然後俊顏輕輕覆上去,淡淡的印在她的脣上。
溫熱的觸感讓她渾身酥麻,睜大了瞳孔,手機也緊跟着滑落在地……
那一刻,她的心彷彿要炸開來,全身的感官已經失靈,唯獨只有脣上的氣息
他得意的揚起脣角,微微來了一絲的距離,笑着說道:“能和我說話了嗎?”
她怔住,還是不敢相信這是以前那個冰冷的譚諺,他那麼火熱,那麼的溫柔,是他嗎?
在她失神的瞬間,他從口袋裡拿出一枚鑽戒,緩緩的戴上了夏晚晚的無名指,低沉的說道:“賠你的,不準摘下,也不準說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