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涵涵沒記錯,今天是新書銷售期的最後一天了,之前幾次上榜,今天又有了一個完美的收場,新書銷售榜第五。感謝雪花哥的和氏璧、孩兒的桃花扇、甘露哥的香囊、名屠大叔的刷牆和木雷老師、超人哥、郡主姐姐、昭華的禮物,感謝所有訂閱和支持涵涵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們,在起點,有你們,涵涵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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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剛一直在忙着工作交接的事兒,無暇顧及聯歡會的排練,剛一上班,如涵就接到了溫總的電話,把這個光榮而神聖的使命交給了她,如涵倒是很樂意,要知道,她可是個名人,提到沈如涵的大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特別是那些男同事,知道臨時換了導演,心裡別提多高興呢。
工作上的事兒,加上排練的事兒,如涵更加忙碌了,甚至連休息時間都被佔用了。表哥打電話找她吃晚飯,如涵也推掉了。一直忙到了晚上8點多,纔回到了家。給趙剛打電話,打了兩遍才接,聽得出,他的聲音很疲憊,如涵有些擔心,幾經詢問,才知道他的老毛病,胰腺炎又犯了。
徐雯的事兒讓趙剛焦頭爛額,加上工作上的應酬也比較多,趙剛的健康狀況亮起了紅燈,如涵得知情況後,什麼事兒也做不下去,當即上網買了第二天的火車票,又和溫總請了假,第二天就趕到了興嶺。
如涵的到來,讓趙剛的煩躁的心情得到了些許的平復,不顧身上的痛楚。他還是像每次一樣,開車到車站接如涵。回到家裡,還沒等脫下大衣,趙剛就緊緊地抱住瞭如涵,豆大的淚滴從他臉上滑落。在他最心愛的人面前,壓抑許久的痛苦終於得到了宣泄。
“親愛的。你這是怎麼了,這麼難受,我陪你去醫院吧,再好好檢查一下。”如涵不知內情,只以爲他是身上難受,心疼的問道。
趙剛並不答話。只是一味地摟着她,越摟越緊。如涵很聰明,她開始意識到,趙剛有心事,絕非身體難受那麼簡單。
“我不在的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兒?上次來你還挺好的呢!是工作上的事兒嗎?”靠在趙剛懷裡,如涵柔聲問道。
“寶寶。我什麼也不想說,只想這樣抱着你……”趙剛聲音哽咽,顯得很無助。如涵沒再追問。撫摸着他厚實的背,想給他安慰。
她能想象得到,趙剛一定是遇到了大難題,不然他從來沒這樣示弱過,身材高大的他,摟着自己,倒像一個在外邊受了欺負,找媽媽哭訴的小孩子。如涵任由他抱着,讓他感受自己身上的溫度。
就這樣抱了許久,趙剛纔將如涵鬆開。“寶寶,對不起,嚇到你了。放心吧,我沒事,這會兒好多了。”趙剛拭乾臉上的淚水,勉強擠了個笑容。
“老公,我不怕,我就是擔心你,從來沒見你這麼難受過。如果你不想告訴我爲什麼難受,我也不會強求,我只想告訴你,無論你遇到什麼困難、挫折,記得有我,我永遠站在你身後支持你,永遠不和你分開。”如涵說得很動情,趙剛聽得很動心,趙剛堅定地點了點頭,輕撫着如涵的臉,說道:“老公會記住你的話的,也一定能解決好眼前的問題,排除一切障礙,和我家寶寶在一起。”
如涵聽出他話裡有話,有種預感,趙剛的煩惱不是工作上的,而是和感情有關。就在這一瞬間,她想起了幾個月前,在家裡牀上發現的人體潤滑液,她不知道,趙剛說不出的煩惱是不是和這件事兒有關。
“老公,寶寶坐火車好累,想去睡一會兒,你陪我好不好。”如涵想讓他放鬆些,故作輕鬆地說道。
“好吧,陪你睡,我也好睏,昨天晚上幾乎沒睡,現在頭好暈。”兩人都脫下了外衣,趙剛攬着如涵,向臥室走去。這一次,趙剛沒像每次見面那麼衝動,只是扶如涵躺下,讓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幫她蓋上了被子,沒過多久,他就發出了沉重的鼾聲。
“老公,你到底是爲了什麼,才把自己折磨成這個樣子呢?”看着趙剛臉上的淚痕和憔悴的面容,如涵在心裡問道,恨不得替他分擔這痛苦。
在車上幾個小時,如涵很疲憊,把手放在趙剛胸前,沒來得及想太對,也睡着了。兩人就這樣相擁而眠,一直到了晚上9點多,趙剛的手機聒噪地響了起來,才把他二人吵醒。
“誰呀,這麼討厭,這個時候打電話。”朦朧中,趙剛從打開臺燈,從枕邊拿起手機,微睜開眼睛一看,竟然是徐雯的號碼。“這個女人,怎麼這樣陰魂不散,竟然還打電話,趙剛被驚了這一下,瞬間清醒過來。他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既不能接,也不能讓如涵感覺到任何異樣,想到這兒,他按掉了電話。
“誰呀?老公,你怎麼不接呀?”如涵還沒完全醒過來,迷迷糊糊地問道。
“一個下屬,估計又和我彙報工作上的事兒,這會兒困,不方便說,明天上班我再找他。”趙剛說得很自然,如涵並沒懷疑。翻了個身,又接着睡了。
放下手機,趙剛覺得不踏實,索性按了關機鍵,把手機丟在了一邊,從身後摟着如涵,一起睡了。
就這樣過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睡了十幾個小時的兩個人,才醒了過來。如涵睜開眼看着趙剛,見他氣色好了許多,才放下心來。
“老公,你再睡一會兒,我看看冰箱裡有什麼,給你做早餐去。”如涵起身穿好衣服,對趙剛笑了笑。
“冰箱裡有面,你煮點面吧,再打兩個荷包蛋。”趙剛舒展着手臂,慵懶地說道。“寶寶,你的小腦袋還蠻重的嘛,老公的胳膊都被壓麻了。”
“噢,是嗎,以後不再枕着老公胳膊睡覺了。”如涵探過身去,用手輕輕揉着趙剛的胳膊,一臉的不好意思。
“哈哈,寶寶,老公逗你呢,你上當了吧!”趙剛突然翻身,把如涵壓在了身下,隨即又覆上了她的脣,舌頭也不安分地在如涵甘甜的口中探索着,一雙大手隔着毛衣在她的高聳處揉捏。
可憐的如涵想掙脫卻毫無力氣,任由他用力的吸允着,直到感覺到他體下的反應,才伸出粉拳捶打起來,趙剛見她反抗,才停下動作,翻過身,仰面躺在了牀上。
“寶寶,你這個小壞蛋,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答應我,你知不知道你老公是個正常的男人,你這麼可愛,這麼漂亮,我要有多大的耐力才能保證自己不碰你。”趙剛強壓慾火,氣喘着說道。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老公很辛苦,可是老公,你答應過我的,除非我同意,否則你不會要我的,相信我,總有一天,我會是你的女人,不過,不是現在。”如涵轉身伏在趙剛肩膀上,溫柔地說道,看到她羞紅了的臉,趙剛不忍再說什麼,笑了笑,談了口氣。
“寶寶,我們起牀吧,一起煮麪去!”如涵聽得出,他是想轉移話題,也從牀上爬了起來,跟在他身後,進了廚房。吃過早飯,趙剛就上班了,只留下如涵一個人在家裡。
趙剛上班後,如涵只是安靜地呆在家裡,既不開電視也不上網,就是一遍遍審視着家裡的每一個角落,她想把這個他們共同生活過幾個月的地方永遠記在心裡。她站在陽臺上去俯瞰興嶺的街道,去仰望興嶺的山,這個漫天飄雪的城市承載了她太多的美好回憶,在這裡發生的一切,她終身難忘。
趙剛已經開始做臨行前的準備了,下班後買了幾個大箱子,把東西整理好了裝進去,也包括買給如涵的y牀單,自那日發現那東西之後,這套牀品如涵就再也沒用過,這已成了她心中揮之不去的陰影。如涵不想探究,她想用信任去包容眼前這個男人,她相信即便趙剛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只要自己對他好,他終究會被感化,真心真意只愛自己一個人的。這一次如涵又在興嶺呆了好幾天,直到月底趙剛回海城開會,如涵才和他一起回來。從海城到興嶺的路很滑,趙剛沒有開車,兩人又一次一起坐了火車,說到路滑不禁讓如涵想到了競聘考試之前的事兒,趙剛答應如涵考試時回來給她打氣,也是因爲路滑,半路差點除了車禍,如涵擔心了好久,只怕趙剛受傷,直到再一次見面看到趙剛沒事她才放心。就這樣一個男人,讓如涵牽腸掛肚,讓如涵割捨不下。在火車上,如涵擠在趙剛身邊躺下,伏在他胸前。
趙剛若有所思地問:“寶寶,你說你爲什麼會喜歡我呢,我長得也不帥,還有家、有孩子,不能給你想要的一切,爲什麼呢?”
趙剛的表情有些憂傷,聽了趙剛的問話,如涵心裡涌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她不懂,在一起這麼久,他爲什麼還能問出這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