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我不想碰別的女人……”他喉嚨之間發出難耐的呻吟,尖瘦下巴微揚,讓那張俊美的臉,完完全全展示在燈光之下,精緻完美的五官,映着最原始的慾望,讓他黑色的眸子泛紅,再這樣下去,不發泄出來,他會很難受!
如涵背後微微僵硬,她雖然不敢說自己將逸雪瞭解的十分透徹,但是明明他剛纔和林雅在一起的,現在他一個人情慾難耐,要找個發泄對象唾手可得,又何必折磨自己這麼久,還讓她看到那一幕。
她腳下步子停住,搭在門把上的手緩緩收回,眼中掙扎的情緒糾結了半天,心不由自主地軟了,狠狠跺腳轉身,一步步走向浴室,嘟着嘴說道:“好了,我幫你還不行嗎?”
“涵涵……”逸雪雙眼迷醉,看到她眸子底下掙扎的情緒,按住她湊近自己的肩膀,努力控制住要將這女孩兒揉入自己身體的慾望,用所剩不多的理智,一字一句的清晰說道:“涵涵,你若是不願意,你就幫我弄些冰塊來……” 她轉身捏住逸雪的下巴,裝作大爺的模樣,低頭覆上他豔紅的脣瓣,嘟囔着:“囉嗦,小雪花!”
“嗯!”如涵第一次這麼主動吻他。逸雪悶哼一聲。雙手果斷將她拽進浴缸。輕啓脣齒,吸住覆蓋上面的脣瓣,帶着狂烈的熱情,將她的芳香品嚐得淋漓極致。
如涵上一秒還是不情不願,此時此刻被他強壯有力的臂膀攏在身前,直覺他滾燙的皮膚似火一樣灼燒着自己,脣齒被他撬開,他的動作如往日一樣溫柔。但是這溫柔中又帶着一股難耐的熱情,狂烈襲來。
“嗯……啊……”
很快,男人就掌握了主動權。
她冰涼的身體覆上來,柔軟四肢綿綿纏在他身上,淡淡的香味,讓他體內的灼熱消退許多,他脣角勾出一絲微笑,嘶啞着聲音:“是在這裡,還是去牀上?”
如涵被他這樣一問,大腦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自己利索地說道:“房間裡一股怪味,就在這裡。” 她倒吸一口冷氣,牙齒咬得狠狠,這男人,幹嘛總說讓她臉紅的話。
如涵此時此刻也是身體泛起了淡淡的紅,衣服被逸雪脫下一半,不知扔到哪裡去了,氣惱地隨手撿了一條浴巾,往身上一裹,起身就要走。
“要去哪兒,寶貝兒?”逸雪一個翻身,長臂勾住她白皙的肩膀,另外一手托住她的腰肢。
“我去幫你找冰塊……等我哦……”如涵笑嘻嘻地回頭看了一眼逸雪。
逸雪頓時泄了氣,索性跌進了浴缸裡……
這個小壞蛋,一猜她就是在耍花招!
……
翌日清晨,兩人在溫暖的陽光中醒來。
“昨晚睡得不好,難受!”如涵掩去眸子裡的清亮,打了個哈欠,轉身對着逸雪,光潔的額頭靠在他胸膛最接近心臟的地方。
“我看你精力還是不錯,那麼多冰塊都能拿得動!”逸雪笑着加重手的力道,故意逗她,嚇得如涵扭來扭去躲開他邪惡的大手,連連笑着求饒。
“逗你呢!”他身子累得很,昨晚的藥效讓他幾乎無法自持,險些傷害到她,重新將他柔軟的人兒撈回懷裡,長臂圈緊,下巴抵着她的頭頂,輕嘆一口氣,伸手撩起她黑色海藻般的長髮,語氣裡帶着愧疚:“涵涵,對不起,昨天讓你嚇到了!”
“有什麼對不起的,也不是你的錯!”
“我害的你擔心,害的你猜疑、不安,沒有安全感,這是我的錯!”逸雪淺淺微笑:“沈小姐,請問你願意聽辰先生的解釋嗎?”
“大清早沒事做,就當是聽新聞吧,辰先生,請說吧!”如涵大約猜到他要說什麼,撇過臉,冷哼了一聲。
“我要向你保證,在我們落難獲救之前,我和林雅沒有任何聯繫,雖然小一點的時候認識,但是很長時間沒見面了,在船上的時候,七叔見我,介紹林雅給我,說是想和辰家聯姻。我不好直接駁老人家的面子,只是笑了笑,沒做任何迴應。我只當林雅是小妹妹的,所以她拉着我的手,我也沒拒絕。”逸雪委屈說道。
“你七叔還真關心你,比你父母管得還寬!”如涵笑着說道,拉着他的手掌看,溫和乾燥的手心很厚實,事業線很長,生命線也順暢,感情線呢……
“七叔是我奶奶的結拜哥哥,和辰家是世交了,在我和逸楠、逸雲眼裡,相當於半個爺爺了。而且很少有人會說忤逆他的話。”說這話的時候,逸雪一向舒展的眉頭淺淺皺起。
“嗯!”她點點頭答應着,沒再說什麼。
“涵涵,你放心,七叔也許只是隨便說說,不會當真。不過,他要是真提出和辰家聯姻,我是一定不會答應的!所以……”逸雪親暱地捏着她的鼻子:“你就別嘟着嘴巴吃醋了,我知道,你這兩天心情都不好,給你三十秒的時間,讓你想個懲罰爲夫的點子,發泄發泄,怎麼樣?”
“真的?”如涵眸子一亮,似乎想到十分有趣的事情,完全忽略了逸雪說的“爲夫”二字,但是很快又懨懨的低下頭去,悶着嗓子說道:“可是我還是愁啊……”
“愁什麼?”他倒是很少聽她主動開口說心事,不由得撐起身子,扶着她坐起來,認真問道“有什麼可愁的?”
“我怕有人要遭殃了!”如涵一五一十把在巷子裡聽到的那兩個人的談話,和那兩個人想要抓住她的情況告訴給逸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