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建在街上大搖大擺的逛了幾圈,不久後就發現身後有人在跟蹤,任建見此心中大喜,暗歎功夫沒有白費。
隨後任建帶着幾名跟蹤他的混混在街上閒逛,現在他就等着李家來找他麻煩了。
半個小時轉眼即逝,此時任建正走在街邊,卻突然發現三輛車停靠在身邊,一羣男子從車上下來,手裡拿着手槍遙指着他。
任建下意識的就想動手,如果任建動手的話,他們根本就沒有開槍的機會,不過任建突發奇想,是不是應該讓他們抓住?有賬本在手裡還怕他們不嚴刑逼供,到時候修爲還不嗉嗉的往上漲?
想到這裡任建心中意動,只見他裝模作樣的舉起手,神色忐忑:“各位都是警察嗎?這是想幹什麼?我並沒做犯法的事,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這時候任建見到一個熟人,正是李俊飛的得力助手阿文,只見阿文從車裡走了出來,不過卻不敢太過靠近任建,而是拿着手槍遙指着任建,道:“少廢話,跟我們走一趟吧,你們去拿根繩子綁住他。”
聽到阿文吩咐一羣混混不敢怠慢,從車裡拿出準備好的繩子利索的把任建捆綁住,任建並沒有掙扎,反而老老實實仍由他們擺佈,隨後任建被一羣混混押上車。
不過讓阿文眉頭微皺的是,事情進展也太過順利了,這讓他感覺哪裡有些不對。
在阿文看來任建可是高手之中的高手,卻這麼輕易被他們活捉了,這簡直有些不可思議,難道對方在耍詐?想到這裡阿文越加謹慎起來。
不過不管如何人既然已經抓到,那他的任務就已經完成了,他的任務就是在太陽落山之前,把人帶回去見李俊飛。
最後任建被押送到市中心某棟大廈門口,下車前阿文警惕的看了眼任建,警告道:“我知道你身手了得,但你最好不要妄動,不然我不介意把你當場擊斃。”
任建依然裝傻充呆,雖然知道阿文在懷疑,但卻死都不承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們無緣無故抓住我,到底想幹什麼?”
阿文懶得管任建是不是在裝傻,現在任建已經被捆綁住,哪怕身手再了得也只能任人宰割,不過爲了安全起見,阿文還是叫人拿來一條鐵鏈,吩咐混混把任建綁的結結實實,這才放心的帶着任建去見李俊飛。
任建任由那些混混捆綁自己,區區鐵鏈如果他想掙脫,根本就不需費什麼力,就算他們綁的再結實對他也沒用。
任建料定等會必定有打捱,畢竟賬本還在他的手裡,只要他死咬着不鬆口,還怕他們不嚴刑逼供?
只要死都不把賬本交出去,這次有可能會連續被揍好幾天,到時候說不定修爲就能夠再次突破三品巔峰,想到這裡任建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隨後任建被帶到辦公室,任建終於見到了李俊飛,李俊飛此時也看着任建,笑道:“你就是敢動雲華賭場的人?也不是長了三頭六臂嘛,說吧!是誰指使你的,另外賬本你又藏在什麼地方?”
任建先是嘆息了一聲,隨後一副視死如歸,打死我也不說的神情,道:“既然被你們抓住了,我無話可說只能認栽,不過我是不會出賣僱主的,你們要殺就殺吧!我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英雄好漢。”
李俊飛見此心下暗樂,這對白怎麼這麼熟悉?李俊飛笑道:“看你身手不錯,有沒有興趣爲我做事?只要你把賬本交出來,我可以既往不咎。”
任建好似受了什麼極大侮辱一樣,勃然大怒道:“要殺就殺,我是有職業守操的,另外賬本我也不會交給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李俊飛神色變了變,對阿文道:“他就交給你了,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詢問出賬本的下落。”
阿文對押着任建的幾名混混使了個眼色,幾名混混心領神會的帶着任建出了辦公室,遲疑了片刻,阿文道:“首領,你真想收服他?誰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要是他假意臣服……”
李俊飛呵呵笑了聲,掐滅了菸頭,道:“他身手不錯,如果能爲我所用那自然最好,如果他死不屈服,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阿文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怎麼做了!”
任建被帶出辦公室後,被幾名混混帶到一間地下室,地下室兩旁擺放着衆多刑具,任建見此心下暗樂,他倒是很想嚐嚐這些刑具的滋味。
隨後任建被捆綁在刑臺上,阿文不久後也來到了地下室,凝視着任建道:“首領已經交代過了,只要你把賬本交出來,並且願意爲本會效力,可以對你既往不咎,不然的話……”
阿文略帶惋惜的看了任建一眼,他雖然沒有與任建交過手,但通過任建放倒十餘名混混的視頻,他就知道任建也是一個高手,但這樣的高手卻要窩囊的死在邢臺上,這讓阿文感到非常不值。
任建可沒興趣跟阿文瞎扯,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享受刑罰了,只見故作不屑的道:“賬本我是不會交出來的,把我帶到這裡不就是想動刑嗎?你們看我會不會皺一下眉頭。”
阿文沒想到任建這麼倔強,到了這個時候依然嘴硬,無奈之下對那些混混道:“給我動刑吧……”
隨即三四名混混拿着皮鞭開始抽打任建,任建故意裝出一副痛苦的表情,但卻死咬着不發出一絲聲音,這讓阿文暗暗佩服任建的硬氣,不過皮鞭還只是開胃小菜,後面還有一堆刑罰等着任建呢。
“你說不說?賬本藏在什麼地方?”
“要打就打,我死都不會說的!”
“啪啪!……”
“說不說……”
“我說你老母,有種就打死我……”
那些混混先前還佩服任建硬氣,但最後卻越打越氣,實在是被任建給氣壞了,下手自然也越加不留情了。
然而任建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不管那些混混怎麼打就是不鬆口,感受着緩緩增長的修爲,任建心裡暗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