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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於普通人而言,十六年太過漫長了,那些年紀較大的人,頓時熄了習武的念頭。
因爲就算他們現在開始習武,等到他們練成一身功夫時,可能都已經半截身子入土了。
或許這就是華夏武學的缺陷,不像其他武術那麼易成,動不動修煉十幾二十年,很少有人能有如此大的毅力。
況且修習華夏武學的條件苛刻,雖然人人都能修煉,但能修至大成者卻渺渺無幾。
一想到任建這身功夫,是十六年苦修得來,不少人倒是暗暗欽佩任建的毅力。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任建根本就不會什麼金鐘罩與金剛掌,那都是他瞎編忽悠人的,而且金鐘罩與金剛掌,就算練到極致,也絕對沒有這麼大的威力。
隨後李靜文又提出一些問題,任建都含糊其辭的回答,不知道怎麼回答的問題,任建直接推給門規所限,不宜透露。
訪問結束,任建總算是鬆了口氣:“阿彌陀佛,貧僧還要去挑戰其他武館,現在就告辭了……”任建雙手合十,對着四周人羣含笑施禮。
“大師,我們陪您一起去,給您吶喊助威!……”
“是呀!大師橫掃外國武術館,爲華夏爭光,如此盛事怎可錯過……”
“大師,我們支持您……”
很多人紛紛開口,都要求繼續跟隨任建,爲他吶喊助威,白沙電視臺的工作人員也一樣,因爲臺長剛剛打來電話,可是下了死命令,任建走到哪裡,他們必須跟到哪裡。
剛剛短短時間,白沙電視臺的收視率,又突破了新記錄,可把白沙電視臺臺長樂壞了。
任建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動靜鬧的越大越好,這樣那些空手道、跆拳道、柔道、泰拳等等武館纔不會避而不戰,要是他們真當了縮頭烏龜,那經過媒體一宣傳,這些武館的聲譽非得跌入谷底不可。
然而接下來讓任建感到鬱悶的是,連續前往了三家武館,但那些武館都已經暫時關門停業,這讓任建很有一種吐血的衝動。
任建踢館如果真是爲了振興華夏武術,那這樣的結果無疑最好,但任建踢館真實目的是爲了捱打,現在這些武館都關了門,任建到哪裡去找打手?
任建哪裡知道,他大張旗鼓的四處踢館,特別是經過剛纔的現場直播,任建一掌擊穿水泥牆,白沙市剩餘的十餘間武館,幾乎同時宣佈關門,因爲誰也沒有把握對付得了任建。
畢竟就算有損武館聲譽,但總比直接丟臉要好,沒見黑帶四段的金澤赤堀,在任建手下都沒有絲毫反抗之力嗎?
李靜文此時走到攝影機前,臉上掛着一絲職業微笑,道:“觀衆朋友們,現在我們的位置是在赤日俱樂部門口,然而此時赤日俱樂部已經關門,經過我們電視臺調查,白沙市所有武館幾乎都已經關門……”
“切!什麼破武館啊,大師還沒挑戰,他們就已經嚇的關門了,以後誰要是跟我說泰拳如何如何厲害,老子非得噴他一臉口水……”
“我兒子本來還想學泰拳,不過現在看來,我明年還是把他送入少林寺拜師算了……”
“是呀!好好的華夏武術不學,非得學什麼空手道、泰拳,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
周圍雖是一片讚美之聲,但任建心裡卻高興不起來,現在誰都知道他身具金鐘罩與金剛掌,以後估計也沒人敢再接受他的挑戰,這讓他的修爲以後怎麼突破?
不過幸好任建可以控制臉部骨骼肌肉,或許可以再換個馬甲繼續挑戰:“嗯,這個辦法非常可行……”
正在任建心中沉思的時候,李靜文突然走了過來,麥克風遞到任建身前,含笑詢問道:“大師,現在白沙市的武館基本都已經關門,那您是不是還要前往其他市區,挑戰其他武館?”
“貧僧還會在白沙市待上一段時間,下個月或許會前往其他市區。”
“大師,您以一己之力橫掃白沙市區的武館,甚至現在所有武館都因爲您已經關門,不知道您有什麼感想?”
“阿彌陀佛,這僅僅是貧僧振興華夏武術的第一步,貧僧會再接再厲,直至把華夏大地的蠻夷武學掃盡爲止,貧僧還是那句話,華夏蠻夷武學不掃盡,貧僧誓不返回少林寺!……”
“您的努力我們都看到,我們會一直都支持您,我想電視機前的觀衆也一樣,都會在背後默默的支持您……”
訪問結束後,任建對四周人羣施了一禮:“阿彌陀佛,貧僧告辭了……”
“大師先別走啊,求求您收我爲徒吧……”
“大師,我也想拜您爲師……”
“……”
回到小巷子換下裝備,然而任建剛剛走出巷子,目光卻被街角電線杆上的小廣告吸引了,只見廣告上標示‘職業拳手俱樂部,招聘陪練人員若干,每月薪水最低兩萬……’
職業拳手陪練?說好聽點就是陪練,說不好聽的就是人肉沙包,不過這工作任建怎麼都感覺是給他量身訂做的,又有打捱還有工資拿,這不正是任建夢寐以求的工作嗎?
“我是不是應該去試試?現在白沙市的武館都已經關門,很長一段時間可能不會再開門,成爲職業拳手陪練,我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每天都有打捱嗎?”
“關鍵是還有薪水拿,這工作怎麼看都非常適合我,不過在此之前,我還得去辦幾張身份證……”
身份證任建自然是有,不過他要的卻是假身份證,**的到處都是,電線杆上就有小廣告,任建記下電話號碼,隨後返回家裡準備沖涼,下午再出去辦證。
沖涼後任建從抽屜裡拿出手機,因爲出去捱打不方便帶手機,任建的手機基本都放在抽屜裡。
撥通了**的電話,裡面傳來一個男聲:“喂,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任建躺在沙發上,大大咧咧的道:“我要辦證,辦三張,價錢好說,但是要快,今天下午我就要。”
電話另一頭的聲音遲疑了片刻,道:“要快的話也可以,不過價錢可不低啊。”
任建可不在乎多少錢,因爲他根本就沒打算給錢:“多少錢,出個價!”
見任建這麼爽快,那邊的人以爲遇到了肥羊:“一口價,每張五百塊。”市面上辦張假證也就一百左右,有些地方甚至七八十塊就夠了。
“沒問題!下午五點鐘我就要貨,你們到時候送過來,我在白沙廣場等你們。”
“可以……”電話那頭的人,或許現在也在懊悔,他沒想到任建答應的這麼爽快,早知道就應該宰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