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洲火車站,人潮洶涌,來去匆匆。
車站月臺上,緊張而且喧鬧,上車的,下車的,送親友的,長途旅客下車活動一下筋骨的,買東西的,簡直像個鬧市。
一位青年突然從站口走出,引起附近人羣的側目。
青年相貌極其普通,就是混在人堆裡,基本很難找出來的那種。
而青年之所以引起人羣側目,那是因爲他提着一個巨大包袱,這也是相對於男子並不魁梧的身材而言,要是換成一個一米八的壯漢,配上這個揹包就很調諧了。
不過讓人驚奇的是,那麼大的包袱卻被男子單手提着,看他的樣子似乎還很輕鬆,不少人暗中驚歎男子的力氣巨大。
車站兩旁大樓巍峨矗立,前方是巨大的橢圓形廣場,廣場中人潮擁擠,不時還能聽到一陣叫賣零食的喧囂。
青年走下廣場,在熙攘的人羣中駐立着,眼神不時的東飄西蕩,閃爍不定,偶爾還流露出一絲淫_蕩的笑意,似乎正是想着什麼齷蹉的事情。
這位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剛剛離開白沙市,準備遊歷華夏大地的任建,而任建的第一站就是諸洲。
諸洲是一座歷史文化古城,是炎黃文化的重要發祥地,華夏民族的始祖、農耕文化的創始人――炎帝神農氏,就長眠在諸洲市境內炎陵縣鹿原坡。
諸洲也是一座自然風光名城,“天下第一洞”桃源洞古木參天,是旅遊觀光、療養避暑的佳境。
不過這次任建可不是出來旅遊的,他遊歷華夏大地除了是想尋找法器之外,另外就是順便去踢踢館,偶爾引引羣毆增加點修爲什麼的。
尋找法器除了博物館之外,任建惟一能想到的地方就是古玩街,如果能有地下拍賣場那就更好了,爲此任建還特意在網上查了一下,可惜並沒有諸洲地下拍賣場的相關消息。
不過就算有地下拍賣場,又巧合的有法器拍賣,任建也沒打算自己花錢買,只要盯着是誰拍下了法器,到時候直接去搶就可以了。
“該找個人問問古玩街怎麼走……”雖然剛下火車,但任建卻依舊精神抖擻,他準備先到古玩街,然後在附近的酒店住下。
相對而言尋找法器纔是重中之重,其他的一切都無關緊要,至於踢館那只是順便,任建可不是專門爲了踢館而來諸州的。
任建的目光四處掃蕩,最終鎖定了一位年紀大約二十五六歲的少婦。
少婦模樣極美,且氣質出衆,長髮披肩,雖然被風吹亂了,卻仍然捲曲自如。
搽了胭脂的臉龐呈水紅色,嘴脣紅而豐滿,一身牛仔裹着她成熟的身子,白色的高跟鞋使她顯得亭亭玉立,僅僅只掃視了一眼,任建的目光就被她吸引了。
“請問一下,知道古玩街怎麼走嗎?”任建臉上掛着一絲笑容,緩步走到少婦跟前詢問道。
“古玩街很近的,你就朝左邊的街道一直走,越過三條街就是古玩街了。”少婦禮貌的笑了笑,雖然回答了任建的問題,但任建卻能感覺到一絲戒備與疏遠。
“謝謝了。”任建沒有繼續糾纏,說了一聲謝謝就走了。
任建暗歎本尊相貌傷人,要是他變成俊男待遇就不同了,少婦雖然不至於投懷送抱,但絕對有機會聊聊天什麼的,哪裡像現在這樣,少婦雖然笑臉相迎,但任建卻能感覺到疏遠,這也是任建沒有自找沒趣的原因。
昨晚任建在給了李祐林一把M9手槍後,又打了一個電話給李主教,這次任建可不是請假,而是直接辭工不幹了。
理由任建倒是想好了一個,那就是要陪不淫師叔遊歷華夏,照顧不淫師叔的起居。
李主教雖然開口挽留,但任建態度非常堅決,最後李主教只能無奈同意,不過李主教還是要求想拜訪不淫大師,可惜卻被任建給拒絕了。
到不是任建不想滿足李主教這個心願,而是任建實在分身乏術,他不可能一個人變出兩個馬甲來,身爲不淫大師的師侄,見李主教怎麼可以缺席?爲了不給自己找麻煩,任建只有拒絕李主教了。
不過任建也說了,下次如果有機會,一定介紹不淫大師給李主教認識,爲此李主教大嘆自己沒有福分,沒有機會聆聽不淫大師的教誨……
對此任建還能說什麼?只能心下暗暗苦笑,難道告訴李主教,他就是不淫大師?
不過李主教也說了,職業拳手俱樂部的大門,永遠爲任建趟開,任建什麼時候想要回來都可以。
任建微微有些感動,李主教確實是對他關照有加,這份情誼任建默默的記在心裡。
任建雖然在白沙市生活了二十幾年,但朋友說真的也就那麼幾個,不過任建臨走時也沒忘記劉悅,悄悄給劉悅打了個電話。
任建這一去快則半年,慢的話有可能要等到明年才能回白沙市,要說任建對劉悅沒野心那是不可能的,但可惜任建一直沒機會去追求劉悅,以後能不能有機會那就要看緣分了。
說不定等任建明年回白沙市,人家都已經嫁人了也說不定,畢竟兩人也沒什麼關係,只不過任建當初救了劉悅一次,難道就因爲這個就要人家以身相許?
在打聽清楚古玩街的位置後,任建直奔古玩街而去,白沙市的古玩街已經被任建翻了個天,可惜法器的毛都沒找到,就連凡器頂尖級別的寶貝都沒有找到一件,這讓任建無比的失望。
對諸州市的古玩街,任建可是抱了很大的期望,希望可以在這裡找到一件法器,雖然任建也知道這個可能性很低。
然而剛走到一半任建就發現,前方的街道旁聚集着數百人,看樣子似乎是發生車禍了,但等到任建走近後卻發現,這哪裡是發生什麼車禍,原來是三強突擊隊在執法。
何爲三強突擊隊?那就是強拆房、強拖車、強拉財物,外加追打商販,這就是所謂的三強突擊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