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董恩豪巴不得林風喝白酒呢,反正有張釀糧這張底牌在這,只要林風敢喝,就不怕喝不死他。
“得虧這一次是有備而來,不然今天倒還就着了他了道。”董恩豪心中的不住有些僥倖,喊了一聲:“興建,上白酒!”
“得嘞!”張興建二話不說的走出包廂,揮了揮手,將走廊上招呼過來,輕聲說了幾句,然後就回到了包廂裡面。
張興建剛回來沒有多久,就進來幾個服務員,搬過來幾箱白酒,放在地上以後將他們桌子上的啤酒瓶全都給收了下去。
林風掃了一眼地上的白酒,皺了皺眉頭,從錢包裡面掏出一張銀行卡對那個服務員說道:“這些酒檔次太低,全都給我換成茅臺,還有桌子上的菜也都涼透了,全部撤掉,給我重新做一份,隨便刷。”
“先生你要那種茅臺?”那個服務員馬上湊上前去,非常有禮貌的詢問道:“我們酒店裡面的茅臺酒分爲好幾個價格。”
“那就上最貴的哪一種。”林風滿不在意的答道。
“好的,先生,一萬二一瓶,請問您要幾瓶?”那個服務員也是見慣了這樣的場面,臉上沒有多大的變化。
“在座的每一個人先給我按照十瓶的標準來,我女朋友除外,她不能喝酒,麻煩給我來一杯鮮榨的西瓜汁。”說完林風就從錢包裡面掏出數十張紅色的鈔票:“這算是跑腿費。”
那個服務員因爲自己是聽錯了,他這在幹了這麼多年,見過能喝的,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個喝法的,聲音都有些變調:“好的先生,我這就去準備,還有我們店裡面是不能收顧客小費的?”說完就準備離開。
“這不算小費,算是買水果的費用。”林風心想這都準備裝逼了,怎麼地不得裝到底。
“好……吧。”那個服務員膽戰心驚的收下那沓鈔票,興奮的心臟狂跳,他不是沒有見過給小費的,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方的,強忍着心中的興奮,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這個舉動相當於再打董恩豪的來臉,讓他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兩千多的白酒他竟然嫌棄檔次不夠,心裡面道:“這小子是要把我往死裡整啊。”他是屬於那種手裡有多少錢花多少錢的人,再說他現在還沒有工作,錢都是家裡給的,這一次出來吃飯他帶了也就是幾萬塊錢,真的付不起這頓飯錢啊。
姜黎也是第一次見林風這樣,也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忍不住又偷偷看了他一眼。
“哈哈,不好意思啊,平時在家裡喝茅臺喝慣了,喝不慣別的白酒,辣嗓子,我這沒有別的意思啊,你們不要介意。”林風笑呵呵的跟衆人解釋道。
林風確實也是有裝逼的嫌疑的,他這麼做更多的是做給慕白羽看的,林風知道慕白羽是個白領,年收入雖說也是小七位數,但他絕對捨不得一頓飯花個幾十萬。
不出林風所料,慕白羽的臉色跟吃了死蒼蠅一眼難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沒有多久,剛纔的那個服務員就帶了好幾個人進來,先是迅速的撤掉桌子上的飯菜,全部換成新做的,然後又下去帶着人搬了幾十箱的茅臺,因爲這些茅臺全部都是單獨包裝的,在每個人腳下放了五瓶,剩下的堆在包間的角落裡像一座小山一樣。
“哈哈,林總既然這麼大方,兄弟我也就好好飽飽口福,也就不跟你客氣了。”張釀糧也是直接把對林風的稱呼從林老弟換成了林總。
“那是自然。”林風點了點頭,繼而轉頭對董恩豪道:“今晚消費都算我的,豪老弟不用擔心。”
“瞧林總這話說的。”董恩豪陪笑說道,像慕白羽那個方向看了一眼,今晚不是說好他請客的嗎?怎麼找到我頭上了?
慕白羽始終低着頭,一言不發,這個時候真不是裝大頭的時候。
“難道林風不僅僅是一個保鏢?我信息有誤?”董恩豪心裡面忍不住有些懷疑,他知道,就算是艾麗卡給他的薪水再高,頂破天也就一月三萬,這頓飯相當於他一年的收入了,他是絕對不可能捨得這麼去做的。
張釀糧接觸這種好酒的機會也不多,肚子裡面的酒蟲也被勾了起來,打開一瓶以後就打算要倒到杯子裡去,林風卻制止了,擺了擺手道:“倒到杯子裡面多費事啊,我們就直接用瓶喝得了。
“對着瓶子喝?“董恩豪和張興建也是有些傻眼了,他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喝白酒還能直接用瓶子的,他們也算是酒場上的老手了,拼酒倒是拼了不少次了,可是這麼個拼法,也是沒有見過,實在是太恐怖了。
不過張釀糧沒聽說過,並不代表張釀糧沒有聽說過,他家裡是做酒商的,自小就跟着父親應酬,什麼樣的喝酒大神他都見過,這些人簡直就是一個行走的酒缸,在燒烤攤前對着瓶吹也不是沒有的事情。
“看來林總也是個高手啊!”張釀糧仔細的打量着林風一眼,不免有些重視了起來,但也僅僅是重視而已,並沒有達到讓他擔憂的地步。
他見過的那麼多的酒商,哪一個不是酒廠上的高手,他的生意能做起來,不都是在酒桌上喝出來的?他也就對林風重視了一點點而已。
“好啊,看來張哥也是同道之人,那我就不說廢話,先乾爲敬了!”這次還沒有等他們敬酒,林風就已經主動的,將面前茅臺的蓋子打開,拿起酒來一飲而盡。
姜黎在桌子地下用腳狠狠踹了林風一腳,喝白酒哪有這麼喝的,她也是見過家裡長輩在一起敬酒的場面,哪一個不是拿着小酒杯慢慢的喝,也沒見過有這麼個喝法的啊。
“這?!”這次別說是董恩豪,連張釀糧也是有些傻眼了,白酒他媽還能拿着瓶子乾杯,就算是他在家裡和那些酒商一起喝酒,也都是小口小口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