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銀河和賀知羨出門買菜,打算煲一些有利於身體恢復的湯,到時候送到醫院給寰姨補補身體。
賀知羨開着車,聽銀河在旁邊念着給寰姨補身體的事,賀知羨偷偷的瞟了一眼銀河,看着銀河臉上專注的表情,心裡有些微微吃醋:“銀河,寰姨身體已經好多了,你也不用一直惦記着她了吧?”
銀河聽到賀知羨的話,直接給了賀知羨一個白眼兒,說道:“賀知羨,你瞧瞧你說的話,我之前不是已經和你說過了嗎?寰姨她現在是我家人,而且現在寰姨還住着院呢,只要沒出院,那就代表着身體還沒好,我關心她這不是應該的嗎?”
賀知羨一聽,傲嬌地將頭轉向一邊,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銀河,你現在你的時間全部都放在了寰姨身上,你想想這幾天你和我說的話,哪件事離了寰姨?哼!”
銀河聽到賀知羨的話,心裡隱隱的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轉過頭去,當看到賀知羨臉上的表情,心裡頓時琢磨過來味兒了。
看來賀知羨是看我把大部分時間都放在了寰姨身上,根本沒關心他,心裡有些吃醋了。
銀河見狀,眼睛裡滿是笑意,湊上前去說道:“賀知羨,你是不是吃醋了?”
賀知羨聽到銀河的聲音,哼了一聲,嘴硬道:“沒有!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吃醋了?我……我就是覺得你太過於關注寰姨了,把你自己要做的事情都耽擱了,我纔沒有吃醋。”
銀河聽到賀知羨的話,臉上的笑意愈發大了:“是是是,你沒有吃醋,可能是我鼻子出了問題,感覺這車裡有股酸酸的味道。”
賀知羨一聽銀河這話,臉上頓時紅了,車子行駛的速度也快了幾分:“你……你知道就好,你想想你這幾天,一門心思都放在了寰姨身上,根本就不關心我了。”
銀河見狀,俯身上前,在賀知羨的側臉印了一個吻,輕聲說道:“抱歉,這段時間是我疏忽你了,我保證等這段時間過去了,我一定好好補償你,你覺得怎麼樣?”
賀知羨被銀河這一吻弄得有些心神晃盪,感覺整個人都飄起來了,臉上是滿足的神情。
過了好一會兒後,賀知羨纔回過神來,聽到銀河的話,愣愣的點了點頭說道:“好,等這段時間過去了,你一定要好好補償我。”
銀河看着賀知羨這副呆呆愣愣的樣子,不知爲何感覺心裡暖暖的。
很快,兩人就回到了別墅,兩人把買來的菜放到廚房後,銀河就開始忙活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賀知羨眼睛一瞟,看到了放在客廳桌子上的一張紙條,連忙走過去,當看清楚上面寫的內容時,眼睛猛的一縮。
寰姨出事了!
賀知羨趕緊衝到廚房,看着在忙活的銀河,感覺到嘴邊的話突然說不出去了。
銀河轉過身,看到在門邊站着的賀知羨,愣了一下,笑着說道:“你站在這兒做什麼?”
賀知羨聽到銀河的話,握着紙條的手又捏緊了一些,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說道:“銀河!寰姨可能出事了……”
銀河一聽,手裡的鏟子直接掉在了地上,銀河走到賀知羨身邊,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賀知羨說道:“怎麼可能?寰姨明明待在醫院怎麼可能會出事兒?你怎麼知道?”
賀知羨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拿出手裡的紙條遞給銀河:“你看,這是在咱們別墅客廳的桌子上看到的,讓我一個人帶着寶石去東郡校區換回寰姨……”
銀河接過賀知羨手裡的紙條,來來回回看了三四遍後,手慢慢的垂落,身體慢慢地向下倒去。
賀知羨見狀,連忙扶住銀河說道:“銀河,你別擔心,這也不一定,萬一是那羣人又來迷惑我們的假消息呢?”
銀河聽到賀知羨的話,眼睛頓時一亮,慢慢站起身來說道:“對,明明之前咱們纔去醫院看過寰姨,而且寰姨失蹤,咱們現在還沒有接到醫院的消息,說不定真的是騙人的!”
賀知羨見狀,連忙點了點頭,看着銀河現在的情況,實在是不想讓銀河擔心。
就在這個時候,賀知羨的手機響了起來,看着屏幕上的備註,眼睛微微眯起,瞳孔中透露出一絲危險。
“出什麼事情了嗎?”賀知羨接起電話,冷冷的說道。
電話裡傳出一個焦急的聲音:“老大,你讓我們看的那個女人失蹤了!我們就出去了一會兒,結果一回來就進牀上沒人了……”
賀知羨聽到幫裡兄弟的話,心中一陣懊惱。
由於賀知羨接電話時完全沒閉着銀河,銀河自然也將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銀河感覺心裡最後一絲期望也破滅了,愣愣的看着賀知羨說道:“賀知羨,寰姨真的被人抓走了。”
賀知羨看着銀河這個狀態,對電話裡囑咐了幾句,就連忙掛斷了電話。
“銀河,你冷靜,你聽我說,寰姨我會想辦法去救的,她一定會平安回來的,你相信我。”賀知羨扶着銀河,眼睛裡滿是擔憂。
銀河聽着賀知羨的話,搖了搖頭說道:“寰姨我自己去救,你這段時間實在是太累了,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而且寰姨被抓走,我不親自看着他完好無損,我實在是放心不下來。”
賀知羨聽着銀河的話,臉上滿是不贊同:“銀河,你一個人去接我心裡實在是不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去冒險的。”
銀河見狀,緊緊皺起了眉頭,說道:“賀知羨!我的身手你難道還不清楚嗎?我去的話比你去勝算要更大一些,而且這些人明擺着就是衝你來的,肯定早就做好了,準備等着你去。”
賀知羨聽到銀河這麼說,面色有些焦急:“銀河聽我一句勸吧,你別去了,你不是都已經說了嗎?他們是等着我的,我去這不正好滿足了他們的條件嗎?如果去的人是你他們說不定會直接下殺手的,我實在是不願意讓你涉險。”
銀河聽到賀知羨的話,還是覺得自己去比較好,看着賀知羨眼睛裡的擔心,微微笑了笑,走上前去擁抱了賀知羨一下說道:“賀知羨,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真的實在是放心不下,我想親自去看看寰姨的情況,我想救他出來!”
賀知羨看到銀河這個樣子,感覺腦子有些疼,微微地嘆了一口氣說道:“銀河,你想想,如果你真的把寰姨救回來了但自己卻出事兒了,我怎麼辦?你想過我的感受嗎?”
銀河頓時被喝之前的話給噎住了,微微地低下了頭,沉默不語……
賀知羨見狀,伸手摸了摸銀河的腦袋,繼續說道:“銀河,你就聽我一句勸吧,我去救寰姨,就算我出事了,不是還有你嗎?你當過特工,對處理傷口這種事情十分在行,還能照顧我,寰姨向來親近你,肯定也是需要你照顧的……”
“所以……你好好想想我說的話,你再決定你要不要去?”
銀河聽着賀知羨的話,雖然心裡十分不願意,但是賀知羨確實說的沒錯。
銀河仔細的想了想,擡頭看着賀知羨的面孔,想伸手去摸摸賀知羨的臉卻在半途中收了回來,銀河默默的轉身離開廚房上樓……
賀知羨看着銀河的背影,微微笑了笑,看來你何時答應了。
賀知羨準備了一些東西就前往那個地方了。
賀知羨前腳剛走,銀河後腳就開車跟了上去,爲了不引起賀知羨的注意,銀河專門挑了一輛最普通的車子,混在車流中。
銀河在車裡看着賀知羨車影子,臉上勾起一抹笑。我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去面對危險?其實,並肩作戰更好……
賀知羨開着車很快來到了指定的地方,下車掃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就見兩個黑衣人走了過來,強硬的壓軸賀知羨。
賀知羨見狀緊緊皺起眉頭,迅速地掙扎起來,嘴裡嚷嚷道:“你們這是做什麼?趕緊給我放開。”
兩個黑衣人聽到賀知羨的話,動作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過了一會兒後,其中一個黑衣人開口道:“賀先生,不好意思,但我們也沒有辦法,請配合我們!”
賀知羨聽到黑衣人的話,冷笑了起來,說道:“呵!你們居然還會不好意思,真是搞笑,來做客的客人還沒進門口就被人給攔了下來,還被強制對待?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黑衣人見賀知羨這麼說,手裡的動作頓了一下,說道:,“賀先生,你這話說的有些過了,我家先生爲了保證安全,對每個來到訪的客人都會進行搜身檢查,所以請賀先生理解一下。”
黑衣人話說完後,就開始對賀知羨身上進行搜查,將一切可疑的物品排除。
賀知羨看到黑衣人的動作,眉頭緊緊皺起,自己在來的路上以爲會遇到很麻煩的事情,沒想到這背後的人警惕性還真高,居然連搜身這一招都用上,而且這兩個黑衣人恐怕也不是什麼普通人,這兩個人走過來的時候腳步輕盈,要不是自己看見,恐怕都沒察覺到有兩個人向自己靠近。
賀知羨想到這裡,將心裡的警惕性提到最高。
過了一會兒後,搜身完畢,兩個黑衣人恭敬地站在一旁,十分禮貌的道歉,然後把賀知羨請了進去。
賀知羨踏進別墅,走了一會兒後,發現之前的那兩個黑人並沒有跟上來,心裡不禁有些奇怪,但很快就拋在了腦後,畢竟現在的情況有些危險……
賀知羨繼續向前走着,看着這條小徑十分冷清,半個人影都沒有,立馬警惕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突然竄出來兩個黑衣人,徑直朝賀知羨攻去,賀知羨見狀,擡手一擋,兩人的攻擊打在賀知羨的手臂上發出重重的悶聲,賀知羨向後一退,踩着旁邊的樹幹借力一跳,出現在黑衣人的上方,一腿收縮用力朝一個黑衣人腦袋踢去,然後閃身回踢,將另一個黑衣人狠狠地踹在地上……
賀知羨落地,站在地上輕輕地拍了拍手,不屑地說道:“你們家主人可真有意思,在門外的時候搜身,現在進來了,又派兩個人來試探我,說的好聽點,你們家主人是爲了安全,說的難聽點,就是疑心太重,怕別人搶了他的風頭!”
倒在地上的兩個黑人聽到賀知羨的話,心裡十分憤怒,想要從地上爬起來教訓賀知羨,但無奈身體根本使不上勁兒,只能在地上不斷地挪動着。
賀知羨在旁邊看着這一幕,感覺心裡十分爽,哈哈大笑了起來。
銀河躲在一個隱秘的地方,悄悄地看着賀知羨和這兩人打鬥,但看到賀知羨把兩人打倒在地上的時候,臉上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不愧是我的男人!這兩個小嘍囉也太不自量力了,居然想對賀知羨出手,再怎麼說和之前也是一個幫主,伸手肯定不會差到哪兒去,居然還自不量力來挑釁。
賀知羨到了這裡沒多久,銀河也趕到了,賀知羨進別墅後,銀河想辦法混了起來,當聽到這邊有動靜後,銀河迅速隱藏身形來這邊,剛到就看到了賀知羨與兩人打鬥的場景。
這時候一個黑衣人跳了出來,站在面前,語氣恭敬地說道:”賀先生,我家先生有請!”
賀知羨看着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不禁挑了挑眉。
過了一會兒好,黑衣人掃視了一圈周圍,發現沒有什麼異常情況後,才帶着賀知羨走了進去,根本沒管還躺在地上的另外兩個黑衣人。
銀河見狀,連忙溜了進去,溜進後院後回頭看了一眼,看到剛剛還躺在地上的黑衣人此時已不見了影子,眼睛裡閃過一絲驚訝,不過很快就被擔憂所代替。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不是這有埋伏?銀河迅速隱藏好自己的身形,打算見機行事。
賀知羨在黑衣人的帶領下,來到了客廳,擡起頭就看到林耀站在主位的旁邊,手裡拿着一把扇子,在不停的扇着風。
賀知羨見狀,目光微微下移看到了坐在主位上背對着自己男人,賀知羨挑了挑眉,迅速的移開了目光。
賀知羨看向站在男人旁邊一臉討好模樣的林耀,嘲諷道:“林耀,咱們可真是有緣,不過……你現在的情況似乎也不太好啊,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助紂爲虐,傷害自己人,卻也沒落得個好下場,!”
林耀聽到賀知羨的話,額頭青筋輕輕暴起、耳朵赤紅,儼然是怒到極致的樣子,但不吭聲,一副不敢言語的樣子。
賀知羨看到林耀這個樣子,心裡對背對着自己的人的身份更加好奇了……
雖是好奇,但賀知羨看着站在一旁的林耀,對他很是鄙夷,冷言冷語的對林耀說道:“林耀,看來我真是小瞧你了!好好的夜魅幫副幫主不做,偏來這裡做別人的走狗。你可真爲夜魅幫的弟兄們丟人!!”
林耀看着被人控制着的賀知羨,狠狠的打了賀知羨一巴掌,然後擡起賀知羨的臉,又甩手給了他狠狠的一巴掌。
而賀知羨被林耀打得一張臉泛紅起來,但賀知羨依舊沒有感到害怕,更加深對林耀的諷刺說道:“怎麼,林耀?你以爲,你打了我這兩巴掌,就會使我減少對你的嘲諷嗎?我告訴你,林耀,若不是看在你帶領夜魅幫這幾年的份上,我賀知羨早就把你給逐出夜魅幫了!!”
林耀聽到賀知羨對自己說的一番話,並不是很在意,而是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告訴賀知羨:“賀知羨,你對我說的這些,我林耀早就不在意了。你要是想說的話,那就繼續說好了,我林耀就在你面前,洗耳恭聽!”
“你!”賀知羨看着眼前的林耀,氣的想擺脫控制,直接上去給林耀一拳,賀知羨氣憤的對林耀大聲吼道:“林耀,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決定離開夜魅幫,也不在意你現在的身份。但是,我賀知羨就想問你一句,你有沒有考慮過,這些天夜魅幫弟兄們的死活?!”
林耀聽到賀知羨對自己的怒吼,自己心裡一陣觸動,暗暗握緊握住自己的拳頭。
賀知羨看着一言不發的林耀,又說道:“怎麼,不敢說話了,是不是被我說的心虛?林耀,你今天走到到這種地步,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賀知羨說的“咎由自取”這四個字,彷彿一把長刀,直接刺中林耀的心臟。“咎由自取,咎由自取,全部都是你林耀咎由自取!”賀知羨這句話在林耀的腦子裡來回播放。
最後,站在賀知羨面前的林耀,趁着賀知羨沒有注意到林耀自己緊握的拳頭,直接打中賀知羨的腹部,給賀知羨一個措手不及的毒打。
在場除了那個神秘人很是淡定的樣子以外,其餘的人對林耀的這一舉動都有點兒吃驚,畢竟兩人曾經都同在一個屋檐下,就算分道揚鑣了,這下手也太狠了。
賀知羨被林耀打中腹部,然後捂住自己的腹部趴在地上,吐出點兒血來,賀知羨看着林耀,嘲諷的笑着說:“說,說不過我,就,就開始動手了?這可不是你林耀的作風。”
林耀看着趴在地上的賀知羨,冷冷的對他說:“賀知羨,你看看你現在一副苟延殘喘的樣子,竟然還敢嘲諷我?!看來,你是做夜魅幫幫主做得不耐煩了。”
林耀以爲賀知羨會就此作罷,但沒想到賀知羨直接不在意他說的話,反而大聲笑了笑,然後對林耀說:“是啊,既然你覺得看我看得不耐煩了,覺得我賀知羨礙你眼睛了,那你就殺了我好了。反正我早死晚死都是一樣的,無所謂了。”
“既然你都這麼對我說了,”林耀說着,準備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刀,打算刺向賀知羨,“那你就別怪我林耀不顧之前在夜魅幫的情面了!!”
而賀知羨則是對着林耀小聲地說道:“行啊,殺了我的話,我倒要看看,你林耀怎麼對死去的夜魅幫的弟兄們,還有信任我的弟兄們!”
林耀怎麼也沒想到,賀知羨會在自己臨死前說這樣的話,明顯就想讓林耀無法向夜魅幫的任何交代。
“可惡的賀知羨!”林耀大聲怒江罵,然後拿出自己的刀刺向趴在地上的賀知羨,“你去死吧你!!”
就在這危急關頭,神秘人直接用一塊兒小石子彈向林耀的刀上,然後一把彈到遠處。神秘人用眼神示意自己的小弟,小弟便對林耀說:“林耀幫主,我們老大說了,您的仇可以他日再報,但請您不要妨礙我們做正事,望您見諒!”
小弟說完,拍拍自己的手就讓其餘的幾個人,兩個扶起趴在地上的賀知羨,帶到神秘人面前,另外的幾個將默默流淚的林耀帶走。
小弟安頓好後,對自己的老大說:“老大,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
神秘人聽後,點點頭,便背對着賀知羨。質問賀知羨:“賀知羨是吧?聽說你知道祖母綠寶石的事情,那你最好快點說出寶石的下落,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賀知羨聽後,不屑的笑笑,對神秘人表示說:“那可真對不起了,我今天只顧着收拾林耀和調查夜魅幫的事情,祖母綠寶石我並沒有帶來。如果你們放了寰姨,我就立馬帶你去取”。
那人聽到賀知羨說的話,冷冽着說:“賀知羨,你這樣公然對我談條件,這不就是擺明了,你在耍我?!”
賀知羨則是對神秘人說道:“正所謂兵不厭詐。我這麼做,一是爲了防止你們對我失信,二是爲我自己留條後路。我想,你這個神秘人,也不是不懂這些道理吧!”
那人聽後,狂妄的笑了笑,對賀知羨說:“神秘人?賀知羨,你果然不記得我了,好歹之前也算是舊相識一場。現在,你竟然稱我爲神秘人,看來真的是時間沖淡了你的記憶。”
賀知羨聽後,疑惑: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之前認識?
神秘人說完,便轉過身來,看着賀知羨賀知羨看到真面目後,驚訝起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竟然是之前與自己共同競爭夜魅幫幫主的戴鬱修!
戴鬱修表示說;“賀知羨,你看到我很驚訝?也是,過去的我只會和你競爭。但現在不一樣了,我現在爲鏢局做事,寶石是我護送給一個大佬的。但沒想到,被你賀知羨搶了去。”
賀知羨對戴鬱修的身份並不在意,他只是有一點不明白,便詢問戴鬱修:“如果你要的是寶石,那你儘管來找我就好。但是你爲什麼要濫殺無辜?!”
而戴鬱修卻表示不在意的說:“那些小弟是我殺的,而且又不知道幾級的。過兩天就轉去了。不過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我們也只是被人買通殺人的。”
賀知羨聽後,握緊拳頭,問:“是誰,到底是誰要置我們於死地?!”
戴鬱修冷笑道:“這世間的人都是人心叵測,他們,只不過都死在了最親的人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