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聽得見嗎?入侵者的各位”,天空中傳來一個聲音。
“藍染。”一戶面色凝重。
“爲了表示把十刃打的如此慘重的敬意,我預先告知一下,從現在開始,我們將對現世展開進攻。”
……
“不可能!”一戶面色極爲難看的喊道:“不是說沒用織姬的能力將崩玉恢復到完全覺醒的狀態的話,他們是不會進攻現世的嗎?”
林白撇了撇嘴,“你以爲人家跟你開個玩笑嘛?”
“井上織姬現在在第五塔,救她的話,就來搶好了。她已經沒事可做了”
藍染的聲音還在繼續廣播着,“她的能力非常優秀,事象的拒絕,是遠遠凌駕於人類之上的能力。
“屍魂界上層深刻了解這個能力的重要性,所以她的遭綁架讓屍魂界感到危機,不管是現世還是保護屍魂界的手段。”
事象的拒絕麼……林白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逐漸收斂,剛剛藍染的話倒是提醒了他,井上織姬的能力是事象的拒絕,對於事物的否定。
由於影視中她的能力表現並不明顯,所以他一時間也沒有注意到。
他想起之前老頭子清除穢所造成的破壞時,用的好像就是這種類似的無之否定。
不過相比於井上織姬,老頭子展現出來的力量不管是範圍還是輕鬆程度都要遠超於她,是更加高等的力量,她是拒絕,而那股力量是否定。
但……這力量卻可以是個種子,一個,林白研究出無之否定的種子。
擁有這種力量的話,在解決邪神侵蝕時,或許要比時空之力還要好用。
他將目光轉移到一戶的臉上,現在自己的力量還無法複製井上織姬的力量,但太陽船上的兌換系統有自己留下的力量。
等等倒是可以想想怎可把他們忽悠上太陽船。
藍染的演講還在繼續。
“她最後的作用,就是是剛剛認爲成爲屍魂界最新戰力的包括死神在內的旅禍進入虛圈的誘餌,再加上前來支援的四位隊長……成功幽禁於虛圈。”
天空中,幾個隊長來時的幾個黑腔全部都在同一時刻關閉,那是他們進出虛圈的唯一入口。
能夠解析黑腔構造的只有浦原喜助一人,如果這邊無法與他取得聯繫的話就無法再打開黑腔。
……
虛夜宮中。
那通往空座町的黑腔前,藍染緩步踏了出去。
“護庭十三隊的優越,就在於護庭十三隊的隊長都能作爲主要戰力,但是現在,其中三名叛逃,四名被幽禁,屍魂界的戰鬥力就名副其實的被削去一半。”頓了頓:“輕而易舉。”
說着,他便站到了開在空座町的黑腔邊緣,居高臨下的俯瞰這一切。
“我們將毀滅空座町,製作王健,然後攻滅屍魂界,至於你們,等一切結束在陪你們玩一玩吧。”
……
“空座町……要毀滅。”一戶面色難看的輕喃着,隨後轉頭就試圖離開。
不過被林白抓住了,“你能跑到哪裡,現在你們進來的路口全被封了,出不去的,跑也是浪費體力”
一戶轉過頭面帶不甘,“可能怎麼辦,難道就這個乾等着嗎?”
“放心吧,你們屍魂界沒那麼蠢,那個活了幾千年的糟老頭子精明着呢,決戰時間既然決定在冬季,屍魂界的那個總隊長就對浦原喜助下了兩個命令。”
“一是把隊長送入虛圈,二是讓空座町,變成能讓剩餘的護庭十三隊長放手戰鬥的地方。”,林白徐徐道。
“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只能展開隊式可不算放手戰鬥,他們在屍魂界創造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空座町,並且用轉界結柱將兩個空座町互換。”
相當大的工程,不過對於林白來說不算什麼。
一戶有些震撼,“可那原來的人呢?”
“全部催眠與空座町一起轉移了,你不信的話可以問那邊那個快死的大個子,而且……”
林白說着,頓了頓,嘴角微揚起一個弧度:“你們也不是出不去。”
什麼?一戶有些疑惑,但乎的,一片陰影籠罩了這一片地界。
所有人都將視線轉移到了天空,瞳孔猛的縮成了一點。
“好……好大的船!”,妮露一臉震撼的失聲喊道。
通體木製,身側有着玄奧的科幻光翼,連綿十萬米漂浮在空中,就算什麼都不做,就那麼漂浮在空中就能帶給人們無比巨大的壓迫感。
正是太陽船,死星的體型實在是太大了,無法進入這裡,所以他們將死星停在了這顆星球的旁,同它一起自轉。
而他們則開着太陽船進來,只有太陽船可以隨意進行空間遷越。
一戶被陰影所籠罩,微張着嘴巴,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虛夜宮的各處,其他人也皆是這種表情,包括朽木白哉在內的幾個隊長皆是面色凝重,他們能清楚的感覺到那巨船夾板上傳來的龐大的氣息。
“那是……什麼?”,露琪亞失神輕喃道。
涅繭利:“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大型的載人工具可以不打開黑腔就進入虛圈。”
“船上有很多強大的氣息,數量不少,有一些我甚至都感覺不到邊際,不知道是敵是友,要是敵人的話就麻煩了。”,朽木白哉道。
身側幾人皆是點了點頭。
林白抱起妮露將其放在肩膀上,嘴角微揚,“看見了麼,我說有人來接我就有人來接我。”
妮露不明覺厲。
“這位……”,一戶想說什麼,忽然發覺自己好像連他的名字是什麼都不知道,有些尷尬。
“你可以跟她一樣叫我白,反正稱呼對我來說就只是一個稱呼而已。”
“好的,白先生,這個是……您的船?”
林白沒回答,太陽船上飛下了一條小舟,正是摩根一行人,還有着上百位來自各個世界的強者也一同從太陽船上跳了下來,砸在地面上濺起滿天煙塵。
“冕下,我們來晚了,請您恕罪,太陽船在這個世界找到這個地方的座標找了一點時間。”
摩根快步上前,低着頭很是卑微的說道。
林白擺了擺手,指了指一側奄奄一息的劍八,“叫人幫他治療一下,一不小心下手重了。”
摩根看了一眼劍八,“冕下,這人是您的?”
“一個好戰的小朋友,剛剛跟我打了一場。”
摩根心中駭然,看向劍八的眼神中不免多了一絲敬意,先不說輸贏,就這敢對冕下出手的勇氣就值得人們敬佩了。
林白轉過頭,看向了已經呆滯的一戶,“有興趣坐我的順風船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