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濃郁,富嶽站在庭院中,身上黑霧瀰漫,瞬身術躍出院子,人影已經消失。
此時的宇智波真田家中已經一片黑暗,陷入睡夢中,臥室的大門安靜的開啓,隨即自動關上,沒有絲毫聲音傳出。
躺在牀上陷入睡夢中的宇智波真田,突然睜開雙眼,隨即陷入迷茫,富嶽站在牀前隱於黑霧,一雙萬花筒浮於空氣中,快速旋轉。
宇智波真田的父親在多年前一次任務中戰死,母親是一名普通族人,只開啓了一勾玉,早已經閒賦在家,作爲一名家庭主婦,真田是家中的獨生子。
對於宇智波真田的傲慢富嶽並不覺得有什麼,大部分開啓寫輪眼的族人心中都有一股傲慢的情緒,只是很多人沒有表現出來,真田表現的比較明顯。
夢境中,雨之國戰爭爆發,真田被徵召,和兩名木葉中忍前往雨之國執行任務。
三名中忍去戰場執行任務,在實際中基本不可能存在這樣的任務,不過這裡只是夢境,在夢境中任何光怪陸離的事情都會變的合理。
寂靜的森林中偶爾響起微風吹過樹葉的聲音,三人不斷在森林中穿梭,真田眼中猩紅的兩勾玉寫輪眼不斷旋轉,向着四周掃視。
真田的身後,一名同伴小聲說道:“阿佐,這次真是倒了八輩子黴,竟然和這傢伙分在一組,當年在忍者學校的時候,這傢伙就一股臭屁摸樣,現在還是一樣。”
“是啊,只是開啓了兩勾玉,和我們實力差不多,沒想到多年過去了,還是這麼臭屁難相處,阿木,有機會教訓他一頓,讓他見識見識,即使有了寫輪眼也只是中忍的實力。”
阿佐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道:“我感覺這裡就不錯,現在我們還在火之國境內,沒什麼危險,在這裡教訓他一頓,以真田平時傲慢的性格也沒臉說出去,否則只會讓人恥笑。”
前方負責偵查的宇智波真田猛然回頭,眼神緊緊盯着兩人,猩紅的寫輪眼看着阿佐阿木兩人心裡發毛。
阿木有些緊張道:“真田,看什麼,我們可是提前分配合任務了,你負責偵查。”
真田冷哼一聲道:“任務雖然分配完成了,不過我希望你們能夠把嘴閉上,我們現在是去戰場執行任務,不是出來郊遊,你們兩個嘀嘀咕咕實在太煩人。”
阿佐怒道:“哼,宇智波真田,別以爲你擁有寫輪眼就可以目中無人,即使有寫輪眼還不是和我們一樣只有中忍的實力,用不着這麼狂妄。”
阿木緊接着道:“阿佐說的沒錯,寫輪眼又怎麼樣,沒有實力還不是和我們一樣,真田,從以前上學的時候我就看不慣你的臭屁。
從沒有開啓寫輪眼的時候就是整天高人一等的樣子,現在一點沒變,不過論實力大家同是中忍,沒什麼好高傲的。”
聽了兩人的話,宇智波真田心中並沒有太憤怒,在他心中,同級的木葉忍者都不被他放在眼裡,他雖然高傲,這是對寫輪眼以及宇智波家族血脈的強烈自信,而不是傻。
“看來你們兩個不服氣很久了,那就比試比試,讓你們見識一下,爲什麼宇智波家族會被稱爲木葉第一家族。”
“哼,宇智波被稱爲第一恐怕是你這個狂妄自大的傢伙自己封的吧,”阿佐道:“在我們看來,日向家族要比你們宇智波家族對木葉的貢獻更大。”
三人沒有在繼續趕路,停在了兩顆大樹上,靜靜地對視。
“既然你們不服氣,就讓我見識見識你們所謂的同爲中忍的實力到底是個怎樣的笑話。”
真田蓄勢待發,眼神平靜中帶着高傲,看着眼前的兩名同伴。
“我就是討厭你這種自以爲是的眼神,少看不起人,今天我就教訓教訓你。”
阿佐話音一落,幾道苦無瞬間飛去,同時身體快速跟上,真田嗤笑一聲,雙手結印,身體連續晃動,苦無擦着他的身體,刺在身後的大樹上。
“豪火球之術。”
一道巨大的火球,從真田口中噴出,瞬間將阿佐的身體覆蓋在內,阿佐身體側移,真田眨眼間出現在他的面前,一腳直接將阿佐踹了回去。
“這就是你們自以爲的和我差不多的中忍實力,你們的一舉一動在寫輪眼之下無所遁形。”
阿佐頓時滿臉通紅,心中怒火中燒。
安靜的樹林中頓時響起了鼓掌聲,一道道身影出現在三人周圍,一共十二名砂忍將三人包圍了起來。
“哈哈,沒想到這次潛入火之國竟然看到木葉忍者內訌,真是讓我大開眼界,”砂忍中領頭着大笑道:“這次的運氣不錯,還有一名宇智波家族的忍者。”
“隊長,忍界流傳,宇智波家族的忍者一向高傲,瞧不起村內的其他忍者,經常和其他忍者和平民發生矛盾,看來有幾分道理。”
看着突然出現的一隊砂忍,三人頓時放棄了原本的矛盾,背靠背致緊盯着外面的忍者。
“你小子總是臭屁,這次碰上鐵板了吧。”阿佐小聲在真田耳邊說道。
“阿佐,別胡說八道,真田,這次也許我們都要死在這裡,你的實力最強,我和阿佐爲你爭取時間,你要想辦法逃回木葉,將砂忍潛入火之國的消息傳回去。”
阿佐聽到阿木的話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緊接着道:“沒想到我的忍者生涯的最後時刻竟然是掩護你這個從忍者學校就開始討厭的傢伙,真田,你可要活着把消息傳回去。”
兩名同伴的聲音先後在真田的耳邊響起,轉頭深深看了兩名同伴一眼,是的,同伴。
原先並不被他放在眼裡的阿佐和阿木,在這種關鍵時刻肯放棄以往的成見,爲自己拖延時間,真田原本針對家族之外高傲冰冷的內心,此時有一股暖流在流動。
在這一刻,他的心中承認了這兩名同伴。
“你們三人嘀嘀咕咕,看來是交待完遺言了,不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陰謀詭異都是白日做夢,上,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