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老頭卻搖了搖頭:我們墨家隱居了這麼多年的時間,可是這麼多年的時間以來,我們到底得到了什麼?
我們只要稍微不注意,就可能遇到極大的危險。
難道這樣的生活,我們還要這樣繼續下去嗎。
這個小皇帝懂得我們諾家的技能,那麼說明這個小皇帝,有可能是我們墨家的道統的人。
既然如此的話我們現在,應該是好好的試探他們一下。
說不定將來,我們墨家還有重見天日的時候!
否則的話,我們恐怕已經完蛋了。
說起這些事情,這個老頭的心裡面感覺到有些無奈,他們這些人實際上是在大爭之世當中的失敗者,可是他們即便是失敗者,依然希望能夠好好的活下去,希望能夠將自己的道統發揚光大。
這個老頭的徒子徒孫發現了這些問題之後,一個個得也覺得有些慚愧。
本來他們這些人確實是非常有本事的!
因爲他們不僅武功非常高強,而且他們製造出來的這些機械裝備,那也是人間少見的,基本上很少有人能夠打得過這些東西,至少在他們以前覺得,如果不是他們的人少的話那麼他們依然可以稱霸天下。
可是當他們見識到趙信留下來的那些武器之後他們才知道他們好像有些落伍了。
不過他們又發現趙信居然能夠使用他們墨家的一些工具的時候他們的心裡面又有了那麼一種想法。
因爲如果是一家的人當上皇帝的話那麼說不定真的有溝通的餘地,說不定真的能夠得到不少的好處甚至能夠將他們發揚光大。
那個老頭讓全家的人一起思考一起努力!
終於經過了三天三夜之後,他們總算是打開了趙信給他們出的那道難題。
在那個難題的裡面,是一個很小的盒子。
那個盒子裡面有幾樣物品!
那幾樣物品,看上去好像也非常的奇特。
其中的一塊東西,那是用玉石雕刻而成的一件寶物!
看上去栩栩如生,上面散發着富貴的氣息,讓人感覺到非常的祥和。
除了這件東西以外,還有一把短刀。
這把短刀大概一尺來長,上面鑲嵌着不少的寶物,拿在手裡面就知道這是一件非常珍貴的藝術品。
可是與此同時這也同樣是一把殺人利器,非常的鋒利,如果一不小心的話,碰到這東西就要受傷。
除此之外,還有一封信,上面的內容非常的簡單:寡人與閣下,皆爲大秦之人,願意爲大秦帝國的繁榮昌盛而努力!
如果能與寡人聯手,那麼我們大秦帝國,必然更加的強大!
相反,如果閣下非要和寡人比拼一個高低的話,寡人也不害怕,願意和閣下對決於機械學院以北,生死自負!
這個老頭看到這封信上面的內容之後,頓時渾身發抖。
這封信上面的內容看上去非常的平和,可是與此同時,裡面也同樣充滿了殺氣。
同時這個老頭也明白了趙信送的這些禮物上面,表達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那個預習代表着富貴…也就是說他們這些人,如果能夠爲皇帝所用的,那麼他們這些人就能夠得到富貴他們的道統也能夠發揚壯大。
可是如果他們要和皇帝作對的話,皇帝也不會介意把他們全部剿滅。
這個老頭觀察了趙信很長的時間,也知道趙信這樣的話,根本就不是在吹牛,而是非常認真的在這麼做。
因爲趙信在這之前已經打敗了太多的對手,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控當中,沒有任何人能夠逃離他的掌控。
這樣的事情讓這個老頭感覺到太可怕了。
他原本以爲他們的道統,完全可以對皇帝造成威脅。
可是現在皇帝的這種自信,讓她覺得自己的力量在皇帝的面前根本就不堪一擊,自然也不可能對皇帝造成什麼威脅。
甚至如果真的惹毛了皇帝的話,那麼他們可能就真的危險了因爲這個皇帝將來都是一個殺伐果斷,根本就不會帶猶豫的傢伙。
殺人對於這個皇帝來說那也是家常便飯的事情,從來沒有什麼意外。
這個老頭擦了擦額頭上面的汗水,對自己的子孫說道:看來是我們冒失了,我們不應該去挑釁皇帝。
不過這個皇帝也不是一個那麼計較的人,或許我們真的能夠爲他所用。
否則的話我們這些人恐怕已經沒有什麼活路了。
老頭身邊的那些傢伙,聽到這話之後一個一個的都義憤填膺,因爲他們這些人都是非常高傲的完全不希望被別人掌控。
可是現在趙信的話,這分明是在讓他們直接向皇帝陛下投降。
這樣的事情他們怎麼能忍?
一個年輕人說道:老祖宗這個傢伙根本就是在危言聳聽,這麼多年過去了那麼多的皇帝都不能夠拿我們怎麼樣難道和這個皇帝就不一樣了?
這個皇帝如果敢這麼對付我們的話看我不殺了他。
那個老頭搖了搖頭:罷了罷了,明天我去會一會他吧。
你們都全部不要動,如果明天在太陽落山之前,我能夠回來的話,那麼就說明我們安全了。
相反的話如果我沒有回來,你們就遠走高飛吧!
這個世界之大,總有容身之處的,雖然這個皇帝非常強大,可是我相信他並不能夠監視一切。
衆多的人都不停的流淚,不過他們也知道他們的老祖宗決定了的事情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第2天一大早,趙信就在機械學院設宴,好像是在等待一個老朋友一樣。
在他的身邊有非常多的學者陪在身邊,非常的恭敬。
只是這些學者有一些不服氣,他們這些人都是皇帝陛下親自教導出來的,並且他們還自己學會了很多書本上面的內容,甚至還有很多人通過他們自己的努力,還發明出來了一些新的東西。
他們不相信,他們的能力還比不上一個野老人,不過皇帝在這個地方,他們也不得不這麼做。
一直到中午的時候,趙信纔看到一個鬍子全白的駝背老頭,帶着一個大概十幾歲的年輕人,來到了機械學院的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