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既然不把脈那就快些走,省得我什麼時候又變了臉色不是?”
這王御醫不爲所動,趙信都不知道是要鼓勵他那品格,還是要嘲諷這不走等着他刺死?
“陛下,您這還真得把脈。”
那王太醫突然變得正經起來,這面色未動像個面癱,隨後也是把東西放好摸了摸皇帝的脈搏。
不得不說,好是好。
但是這其中的門路也是深,這皇帝心浮氣躁,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是個頭。雖說他說的話帶着一些少年郎專有的獨裁。
但是,猖狂,心浮可是造成失敗的最基本原因,不知道有多少人都跪在了這一關回不來。
心浮氣躁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個不得不說的禁忌。
切勿心浮氣躁。
“陛下,您不應該經常在這宮中呆着,這怎麼也是經常出去接觸一下,摸點人氣也好,出去賞花也好。”
他這可真的是由衷的建議,真不覺得這皇帝經常呆在這屋子裡會有什麼好結果。
剛纔也是摸了摸這皇帝的脈搏,無意間摸到了這皇帝的指尖,那指尖冰涼倒是邪門,全身都熱乎着這指尖涼的很。
而這手指放下之後總是覺得這風鑽過來。
“出去賞花?”
這到也是個好事兒幹。
“朕聽到了,所以除了朕這脈搏之外還有什麼問題?”
這還能有什麼問題,主要就是在屋中待的太久了差不多再待待也就廢了,但是這身體素質真的是沒話說,但是這身體再怎麼好,這面色也是瞞不過的。
但是不得不說。
皇帝着實是會武功。
而且一定也是大成境界,說是什麼普普通通的侍衛階級自然是不信的,像剛纔的肢體記憶便能看出來一個人的能力。
這個皇帝實力不弱。
這人如是這人認爲道。
“好了,現如今你這把脈也完成了,還有什麼事兒沒有?”
“沒了沒了,要不奴才先…”
“走吧。”
這一開門,讓小塵子最過絕望的一刻就這麼的來了,這尷尬可真是鋪天蓋地的砸在小塵子身上。
怪就怪皇帝的面子,或者說傳聞出的消息太大了,這御醫一個個的可都來了。
也算是懷揣着各種心情過來了。
“這…”
王太醫也是看了眼外面鋪天蓋地的御醫以及侍衛,總是會有一種如臨大敵的感覺,而一人擠在最前面也算是非常簡短的問了一句。
“陛下沒事吧。”
“……”
王御醫看了眼這站在旁邊已經被雷住的小塵子,他就知道。這叫來一個人還不行嗎,直接怕是把整個太醫院的老窩都給端了,瞧瞧這羣人整裝待發的樣子。
“小塵子,這外面嘈雜到底是什麼情況。”
趙信也只是讓宮女整理好了衣裝,隨後坐在旁邊抄起一份地勢圖。主要是前兩天寄過來的那份信屬實是讓趙信魂牽夢繞。
總是無法忘懷。
戰爭還未過半,贏得機率較大。
這件事兒對他來說無疑是個好消息,因爲有這原著的制衡,他本以爲自己根本就無法扭曲這個事實,沒想到竟然出現了這麼一點點的希望。
有一點兒也好。
“陛下…這外面的都是聽聞陛下您的病症特地過來看看…”
“小塵子,你要不直接跟朕講講到底通知了多少人。”
那小塵子擦了擦腦袋。
完了,自己這腦袋瓜子怕是不保了,皇帝真的怒火滔天。
趙信此時心裡也就是盤算着嚇唬嚇唬這小塵子,要不嚇唬嚇唬他估計這下次還指不定怎麼吆五喝六的。
現如今先嚇唬他再說。
再者說了,他對待自己麾下的人也是很寬容的,完美的做了一種爲陛下的責任。
一國之君的責任以及擔當都在這人身上體現出來。
“陛下,奴才見怎麼也叫不醒您就打算派遣人過來看看…您也知道這一個派遣來的就是整個太醫院。”
不,趙信他真的不知道。
“所以這就是你給朕請來一個太醫院人的原因?”
既然事情已經水落石出,而這太醫院裡還有些人因爲這鶴軍師的人被罰了俸祿以及這治病掏的草藥錢。
爲了這徹頭徹尾的奸商本質…他還不如。
“既然如此,那小塵子去太醫院,就讓每個太醫給你輪番診脈一邊,每個人都得給他來點藥草。”
這話說的,真就是殺人誅心。
這門外共圍着三四十個太醫,這要是朕一個個的診斷完了還給開藥方的話那豈不是很…真就還不如直接把小塵子送極樂世界得了。
“哦對了,小塵子喝藥的時候不允許吃蜜餞,若是讓朕聽到了,你懂。”
好傢伙,這明擺着就是暗示那羣太醫,這藥可真是有多苦的就開多苦的。明顯是打算直接一回就讓小塵子記住的效果。
但是他身爲一個太監哪兒敢拒絕,所以也是點點頭一副鵪鶉樣子。
看着就讓人覺得嘆氣,同情啊!
“怎麼,諸位這是同情上了?”
趙信能確定若是這羣不長眼的太醫若是真這麼說,趙信也能讓他們變得跟小塵子一樣慘烈。
但是都是混跡在宮中的老油條,這事兒什麼的可也都是摸的一清二楚,這事兒自己怎麼可能幹得出來,這不是明擺着就往這龍潭虎穴中撞嗎。
“陛下,既然您沒事兒的話,那我們諸位就帶着小塵子回去了。”
“小塵子,記得把藥方拿回來。”
憑藉着趙信過目不忘的後天絕技,怎麼也能明確記住那羣人到底給小塵子開了什麼藥方,若是出現偷工減料的,趙信絕不饒恕。
這羣人離開,而這門口依舊是嘰嘰喳喳的怪叫。
若是算時間也才早上九點左右,這時候也算是時辰正好,所以也是直接去外面叫來了人。
趙信絕對不可能出手叫人的。
所以也是直接讓門外的那侍從出去叫人。
一個管園林的太監匆匆忙忙跑進來之後看着樹上的鳥兒以後哎呦了好幾聲。
“祖宗啊祖宗,怎麼又飛回來了,怎麼就非得在這顆樹上打窩啊!”
這話說的可真是無奈。
於是熟練的搬上梯子把這羣幼崽端出去放在了其他的樹杈上。還特地找了一個特別穩,神似裡面那樹的一棵。
但是並未有什麼卵用,這該來的還是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