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還不過去看看那邊雖說怎樣也是不太理解,但是吧,你更是要從頭到尾徹查一番。隨即那洞口之中不知道還有什麼寶貝等待去探尋,聽說裡面還有那百年難得一遇的珍材異寶。”
!
寶物?
行了,現如今當怪醫也有好多個年頭了,不過爲什麼不能取得大勢頭的原因還是因爲這有毒的草藥屬實是價格偏高。
之前給所查看到了買毒草的錢與買普通良性草藥的錢更是天差地別。
問爲什麼也只能說毒草在採摘的過程中比良性草需要的天時地利都更加的惡劣一些。
這倒是實話,毒草不好採摘的原因。
所以現如今他當怪醫的資格變越來越低,爲什麼,因爲付不起這毒草的錢。
他雖說是猛虎堂,也算是盛極一時,但是他又不是印鈔廠,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的錢糧以及銀幣呢?
若是這一時半會兒的還行,三番五次的那好像是承受不起。承受不起還不說,像這種情況所能帶來的也只是全面性的虧損,畢竟有幾個敢接受毒醫的治療。
大部分都是接受的那種大夫比如說像東折柳那民間小藥方就能解了他們大多數的困擾總比着花錢還不討好的強多了。
所以治這種的一般大部分都是病入膏肓,所以死亡率也會增加,這就是爲什麼怪醫這麼不討好的原因。
“所以就說了這救不救得回來咱暫且不說。怪醫嘛所醫治都是病入膏肓的,所以陛下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而我之前所救回的那人只能說是我就業生涯裡爲數不多的那幾例。”
只能這麼說,不能讓陛下太過對他抱以信心。
畢竟他自己都對自己沒有什麼信心,而那幾例也算是輕點兒的。
如果是真搞了一個病入膏肓的給它,縱使他有華佗之力也救不回來呀。
沒辦法,爲什麼怪醫收的病人都是那種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完全就沒救的人呢?
“沒事兒,你只需要憑藉自己的實力便是,朕相信你能救得回來不過。你可以順勢的去看看他身上的毒到底是什麼結構,如果對你有用的話,治療完成之後你可以去後山採一下。”
這已經算是大運了。
不過大運這種東西還會有。
就在後面。
“那陛下其實您再說這人也不好救,主要是東西不全。”
?
“什麼東西儘管說便是。”
“怪醫怪醫,他所憑藉是毒性極強的草。而像這種一般咱們這邊都沒有人收錄,而我需要的是那種毒性非常強,直接吃上一口就能把他逼吐血的那種!”
“必須逼着他經脈倒流,才能讓他這血流出體外,隨即再用內功把它逼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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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於一旁的東折柳倒是有點兒想法。
“之前那幾天我見那東吳的小廝絮絮叨叨的,我一過去問他手中有一批毒性極強的藥草,聽聞是從那深山之中採集到的,但是這種草藥極其的不好出,隨後就打算讓他聯繫機關造物。”
?
那就說得過去了,之前他絮絮叨叨的原來是爲了處理這草藥。
趙信以爲他只是爲了去跟別人牽線搭橋還打算讓軍機處徹查此事,若是此事是真的的話,那這人怕是免不了死了。
好小子,算你逃過一劫。把柄什麼的下次,下下次總會有的。
“那所以說把這草藥都拿過來,朕按原價買。”
反正說人家小廝本來就沒錢去深山老林採了這麼多草藥,若是按照跳樓價買了,怕是也不太好。
既然如此,便多給他幾兩賞錢吧。
於是這拿羊的錢去薅羊毛,結果還讓羊給買了就邪門。
鶴之州看了看,確實這不就是之前所聯繫說的製毒的草藥嗎。
也是點了點頭放在桌子上一點點的給拆分開。
拆解的時候,手中還戴着那種自制的手套,意味着不讓讓這種草藥濺到自己的手上,其中有腐蝕性很強的,也只能讓他用水化開。
如果是自己觸碰上了之後燒了一個大洞還不說它有可能會被其他的致命藥材給侵入了,那到最後就該兩個人求救了。
“需要我幫忙嗎。”
東折柳見自己站在旁邊好像有點不太對勁,於是也是問了問。
而像這種人當然是越多越好。
鶴之州也是點了點頭,把那唯一不太毒的藥推了出去。
“你去把這個炸成粉末,到最後放在旁邊的那爐火之上蒸上一蒸最好是把它蒸成餅的樣式。”
“好。”
“至於那幫不上忙的御醫先走最好,陛下您還是出去便好,這屋裡吧可能會在過程中出現什麼小故障或者說意外。所以說陛下您還是走得越遠越好,等什麼時候把這草藥什麼的全做好了再通知您。”
“嗯。”
趙信也不傻,讓他走如果他不走。
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下場。
“陛下咱們要不要去天策軍那邊看看?”
“去做什麼。”
這是趙信第一次反問這太監。
着實他也不知道去天策軍那邊要做什麼,本來他自己是想回宮來着。
“陛下剛纔奴才來報這天策軍是把冕冠以及衆位都運送到那藏寶閣之中了。而至於那錢幣什麼的都放在了那錢庫之中。”
他懂了,這太監的意思就是讓他過去當個監軍唄,他有這麼閒嗎?
不過…
他還是站在一旁。
“ 不得不說,陛下您來的可真夠快的。放心,財寶什麼的必須給陛下您安然無恙的送到那藏寶閣以及錢庫當中。”
“陛下您不用擔心,不過這小豆丁自從從你那兒回來之後發現像是有點心事,是不是陛下您說什麼了?”
趙雙雙之前也是打趣,就說到最後了看她的神情中有點緊繃,看上去倒是挺在乎那個小豆丁的。
“朕說什麼,倒不如你把那小豆丁喊來。”
現如今這個外號倒是比他的名字傳的還廣,這從營帳外面一喊,小豆丁那人還懵了幾秒,再一看自己的身材…這不,確實是小點兒。
“陛下怎麼突然過來了?”
“這問問你那天晚上你是不是看到什麼了,怎麼這回來這兩天心不在焉的,聽說你家將軍還爲此挺着急的。”
“陛下,那我就明說了。”
見皇帝那嚴肅的表情,這小豆丁也是說出了那天所看到的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