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若是失手再把人殺了,在那個時候雖說法律不是太過齊全,但是吧他…也是有愧疚感的。
活着多好。
他雖說是軍師,也算是殺過人,但是自己倒是沒有親手看着別人折磨死然後拋至身後壓根就不管不顧了。
他可不是這種人。
隨後他就莫名的與這老大更上一層樓,隨後更是三天一頓打,五天一頓罵,好傢伙剛開始他確實做了錯之後還會委屈一會。
可能是因爲被他罵的太久了到最後自己都習慣了,也就不說什麼了,甚至在被罵的時候絲毫不慌,直接擡起頭還一副蠻叼的樣子。
“怎麼,你說我嗎,你說的還挺對的,不過我不承認。”
這話聽着多給勁。
不過被打的更狠了,好傢伙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直接被蹂躪了一遍。
那種感覺久久不能忘懷,像是直接被人拆下來之後然後給組裝起來,然後肯定是放着的時間長了甚至還覺得生鏽,不過活動活動就好了。
大概也就是讓骨頭咔咔的響個三五天之後。
直接好了。
這也就是他作爲軍師直接收心的開始,你可是真的想不到,這做了好長時間了軍師可是頭一次給老大出了一個正經主意。
一般之前他出的主意都是脫褲子放屁。
這次就不是了。
“不得不說老大,您問了這麼多的問題,還有那冬日禮,您到底是想做什麼,給皇帝一個驚喜?”
可別,這老大的驚喜都是驚嚇,若是能出現一個驚喜怕都是那人祖墳上冒煙了。因爲這老大好像給真沒有出什麼驚喜的天賦,這越來越像是驚嚇。
不過到最後的確被他猜中了,不過也都是後話了。
“迎接你的師弟,收一個徒弟。”
“那徒弟同意了沒有。”
“……”
那軍師一看這老大竟然閉口不言,心中也是不停的打鼓,咚咚咚的聽上去就覺得慌措。
不會吧不會吧,這年頭還真有這種收徒不問問徒弟意見的吧!
“呦…”
這話還沒說,那老大瞪得圓圓的一雙眼睛,看上去就尤爲的可怕,也不知道老大在暗中想什麼幺蛾子,反正見這表情就十分不對勁,隨後還直接盯着他。
眼睛一動不動,一眨不眨,活脫脫的就像是一個被定住的死人。
“說什麼的,他通過了我藏書閣的試煉,接受了我傳授給他的引雷,他若是不答應那豈不是白學。”
這話說的他竟然無法反駁。
好傢伙明明是你把東西放在這上面,而且就設計的那個關卡若是不能通過怕就是死在裡面的下場。
不過從始至終確實這人還真的不知道在藏書閣之中的佑榮也已經動了殺心。
畢竟都知道,只要有人把這老大物色的人給殺了以後自己可以請纓成爲這人的弟子,這是江湖之中廣爲流傳的規矩了。
因爲只要是你能把這人殺了就說明你比他強,而這個位置也就直接歸你所有。
不過這個皇帝…不敢動。
這是皇帝,而且皇帝還是大秦的。他們也不是不知道這大秦,也算是近幾年突飛猛進,從之前的領先變成現在的遙遙領先。
而且還解決了內憂外患找了很多的精銳部隊。
說實在的都羨慕,有些羨慕去皇帝那邊的俸祿,有人羨慕這在皇帝那邊的待遇,所以也是有很多人打算明裡暗裡投奔皇上,但是他着實沒在江湖之中說明。
像一般的招納賢士都會有邀請,或者說爭霸。而可能大秦的渠道被大秦皇帝直接關閉了吧。所以這查詢京城之中確實近一年沒有這種情況的出現了。
沒人開展這個活動。
所以更是沒人蔘加。
當然,雖說現在確實有小雜魚過來打算搶奪皇帝的位置,但是誰都不會搶走,只要這皇帝心血來潮什麼時候給自己搞個宣傳怕會有很多江湖之中的文人墨客都會過來。
像是那種出了名的武將也想見見這悠哉悠哉的大秦。
畢竟他們不知道,在戰爭紛爭的整個年代,爲什麼大秦還能這麼冷靜。
這確實也是一個值得讓人討論的問題,而且吧這問題給問的挺有深度的。
“所以老大你剛纔嘀咕了半天就是因爲這大秦之中沒有爭霸賽入口不能讓這皇帝招賢納士處理這羣小雜魚了是嗎。”
“差不多。”
“……”
那軍師無語。
再看了看旁邊支楞起來的日曆對了對時間之後點了點頭,沒錯,時間到了,怪不得記性這麼差,原來到點了啊。
也是耐心的開始講道理。
“老大您聽好了,第一這皇帝自然是皇帝。他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咱們沒必要給他擦屁股,如果到最後他死在外面也不管我們的事。”
阿嚏——
趙信坐在這寢宮之中打了個噴嚏。
旁邊的蘇卿語連忙擡起手帕給趙信擦了擦,剛纔吃着東西打了個噴嚏差點沒嗆着她。不得不說這是誰在這一邊唸叨他。
好傢伙一個噴嚏差點沒直接把他送走了。
“陛下您是不是感冒了,現如今的風寒可是可怕,要不請御醫過來看看…”
這話一說,整個屋子裡倒是安靜了幾秒,隨後這蘇卿語倒是羞紅了臉半晌沒說什麼話來。
“這第二條也就是最實在的,你們兩個也沒喝什麼師徒酒,所以你更不用在乎這種事兒,再者說了他是皇帝,這手底下還有精銳的存在。”
裡三層外三層的保護着,若是想殺了他可是難事。
阿嚏——
又是一聲噴嚏,好傢伙這次的噴嚏越來越大,差點沒直接掀翻面前的那個桌子,趙信揉了揉鼻子之後的確是有些疑惑,難不成自己真的惹上了風寒?
旁邊的蘇卿語也是面色慌張的看了看他,看趙信到最後沒什麼異樣之後喘了口氣。
“陛下…您可是要多喝點臣妾燉的湯呢,對去除風寒什麼的可是最有效果,而且還大補呢!”
“那皇后的意思就是朕不來冷落了你不是?”
“不是不是…寵愛哪個妹妹都是一樣的。”
畢竟她也習慣了,再者說這聽了消息好像皇帝這一段時間好像誰的地方都沒去,一直都在自己寢宮之中睡覺。
所以更是沒說什麼。
到最後低下頭就像個頭深埋在土裡的鴕鳥一樣——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