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這接連而至的太醫看到了這種情景也是笑了笑,這一貫而來懂得的道理,卻讓他們在面對皇帝的時候顯得多麼的可笑,甚至無話可說。
“陛下他們是服了毒的,當然他們來的時候自然也是會被教誨的只有咬破了這口腔中的袋子那絕對是必死無疑,像那種藥絕對是沒有什麼所救的方法的。”
再者說救了之後也不能保證他們招或者不招再者說了,就這麼一個龐大的數目,要是救的話得救多長時間?這原本活蹦亂跳的人到現在就成了這麼一堆一堆的死人窩,也是讓他所氣憤也顧不上什麼直接來了一句。
“燒了便是。”
一聽說燒了這裡面其中幾個根本就沒被咬破血包而死的人,簡直是抖了抖腿。
怕感覺這話裡似乎是有些殘暴不過這燒了在這種大秦的刑罰之中,算是一個欲逆火而重生的好兆頭。
“陛下您可得想好了,就燒了的話,在咱們大秦之中可算是一個好兆頭,在再者怎麼能讓他們這些死人要了這種好兆頭呢,陛下我建議直接土埋了便是。”
“埋了就聽不到,那羣沒死的亂叫的聲音了,朕想了想挖個坑把他們全體都倒進去,直接燒了便是。”
又結合了土葬,又結合了火葬,它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趙信此言一出,旁邊那幾個大臣接連的拍馬屁。
這天牢的人就開始一定的安排這事兒,當然這躺着其中的那幾個人是壓根就沒敢起來呀,就怕起來之後這些人死的痛苦怕是都得被他幾個人承擔了。
若是被折磨致死,可是比被燒死要痛苦百倍呢。
不過有一人卻因爲過度的緊張直接竄了起來,而是直接竄了起來之後着實是讓那羣人直接都嚇傻了。
噼裡啪啦這手中所拿的東西滾了個滿地。
那人自然也是愣了,難不成他長得就如此醜陋,竟然把他嚇了一跳。
最後他才明白過來不對,他可能是以爲自己詐屍了。
一不做二不休,那他就裝作一個詐屍的樣子開始往前行走着,結果這往前行走還不說,直接蹦蹦跳跳的,看上去還真像是一個殭屍。
“陛下陛下,您快來…不是您快跑…這邊有詐屍的。”
趙信自然是不相信鬼神,現如今更不相信了,直接咣的一聲踹開那門看見這其中半眯着那人擡起腳,就把這人踹在地上。
口中的血包也跟着直接噴了出來,啪嘰一聲掉在地上。
趙信只啪的一聲收回摺扇,咣噹就砸在了那人的頭頂,足讓那人捂着腦袋好幾分鐘,甚至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哪兒呢。”
那些小兵咕咚一聲咽口口水,沒想到這皇帝竟然如此英勇,直接一下子上去就把這人幹翻了。
“倒下了…”
“既然如此,就這麼多的死人堆兒裡查,看看到底還有沒有了,若是他們不站起來的話,那咱們就一個個的用針扎他反正是不能讓他死的這麼痛快,想來想去這死的也太痛快了,作爲叛軍,這怎麼着也得讓他痛苦痛苦不是,先找找誰活着。”
“……”
那幾個將死不死的一聽說這話可真是無情,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沒想到沒想到,這剛一出師就遭到了如此的迫害,剛纔那人站起來幹什麼啊真的是!
“別別上手,我們…我們都招…”
此話一出皇帝也是站在旁邊冷眼旁觀。
哎呀,真是沒想到這麼大規模的人都死了,竟然還能剩下兩個。
這幾個人當然得是好酒好菜伺候着。畢竟吃夠了好酒好菜之後好上路。
於是他又想到了自己宮中還有好多的文件沒看了,而且這軍機處的大人怕這還是在自己的宮殿中等着。
所以也是打算回去再看看,至於那幾個人也就連帶直接都被帶回去了,當然他自然是不怕這幾個人能在他的宮中翻出來什麼幺蛾子的。
於是這羣人就跟着全都走了。
到時候自然這些人得到什麼好下場的。他一眼就瞧見了白起,這不說呢,這到底是多有緣呢,能在他剛回來的時候就撞見了這人,那自然是非常之有緣的。
“既然如此,這兩人就交於你保管,當然時不時的充當一下你那的沙包也是非常不錯的,畢竟朕也過去看過那沙包已經打得千瘡百孔了,這次朕算是賞給你用兩天,只要別打死就行。”
那兩人完全就是一副驚恐的神情。就這人,那豈不是被打得魂兒都不剩啊,再者說了,他們兩個雖說是有點力氣,但是這力氣好像也不是這麼用的。
等等這一打二他們還怕打不過,那豈不是太低估自己了吧,真的是…
“好,那多謝陛下了。”
白起也是愣了愣神兒,真沒想到這皇帝竟然會給他派這種東西,既然給了吧,那他也不能拒絕,雖說不知道這皇帝的手底下是賣的什麼幺蛾子,於是也就直接接受了。
而是幾日過去了,這一臉殷勤的魏貴妃來了,來了也就來了吧看上去一臉獻殷勤的樣子。
過來還提着兩個食盒,這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找自己有什麼事兒要辦呢。
於是這些東西就放在桌子上他一口也沒動只是想看這女人到底想耍什麼幺蛾子。
“說吧。”
“陛下,臣妾過來不也是爲了思念陛下,所以特地給陛下送茶水和茶點來了,諸位姐妹們都送了,難不成陛下您就不想要我的嗎?”
瞧着這話,哭的梨花帶雨的,真讓趙信這一個猛男還真有點兒看着挺可憐的意思,不過爲了吸取原著中的前車之鑑,他也是非常謹慎的問問到底想要幹什麼。
“畢竟陛下你也是知道,我弟弟在外面是發掘到了一個人才,聽說陛下的確是缺失這種,所以也是有些忐忑的打算推舉一下…”
“那你是不是知道後宮的無權管理前朝的是,再者說愛妃您是不是打算…那你說說這人到底是誰。”
他這話說了一半,着實是讓魏貴妃緊了緊着喉嚨,但是又見他沒說,不知道這皇帝的身後到底是賣的什麼藥。
“那人姓楚,江湖之中傳聞楚秋,本名的話,確實是不知曉。”
有點意思。
楚戰啊。
他靜默了這麼久,終於也想着行動了,不知道的還以爲他要在那邊關龜縮隨後在那邊養着女兒,就這麼平平靜靜的過完這一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