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氣,怎麼不服氣?你的教學方式比我的好多了。”
“但是吧,咱們現在就讓這周圍的觀衆們選一下,如果她們若是願意,那麼自然我就可以走人,如果是他們不願意…那你說是不是?”
得,這個的最後還是把選擇權交給了這旁邊的那羣人身上。
人家可不傻再怎麼喊人家也是會投給溫奈奈,畢竟旁邊這人沒權沒勢怎麼可能。
你說是不是?
再者說了若是自己走了,那個投給自己的人怕是得吃盡苦頭,所以這一個個倒是並不傻。
“這結果可是也擺出來,他們一個個的這都中意我,沒人中意你,所以啊你就該哪兒呆哪兒呆着去吧。”
不過吧,這話剛一說完沒曾想到這真正的主導人朱聶來了,此時此刻的他帶着一臉煞氣往這兒一走,一下子就把旁邊的溫奈奈推開了。
便有些指責,還是有些收斂的只嚷了一句:“你一個婦人家家在這裡摻和什麼,我在一旁看了他武功卓學都比你強,現如今承認自己這麼弱有這麼難嗎?”
溫奈奈不說多言,他的確是承認,但是自己不願意放過這個飯碗有罪嗎?
再者說了,他在江湖之中走了這麼多年,怕是也幹過鏢局之類的工作,這種人怎麼能在宮中做這種事情呢,聽上去就邪門。
自己所作所爲還不是爲了讓這諸位都有一個好的體驗,自己是向來沒有私心的所作所爲不都是爲了旁邊的人嗎?
可是吧,這朱聶壓根就不停啊,只是指着門口冷哼:“若是你再在此處導論,我就往上稟報給皇帝,讓陛下來拿捏主意!”
如果是這種件比較拿捏的話,他自然會選最強勢的,最強是人是誰,不知東方。
既然如此自己也是沒話可說,於是也就讓開身姿,像不知東方發出邀請。
“我現如今記住你們了,你們擋着我,可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不知東方也是想過去勸阻勸阻,可是卻被朱聶攔住。
“勸阻什麼,現如今怎麼着得給她點教訓,不然她不知道天高地厚,整天嘻嘻哈哈的,一點危機感都沒有。”
不知東方還是不放心,怕她女子在外面出什麼危險。
朱聶也是冷哼:“什麼威脅,沒看到他剛纔跟你打的時候那個力道是有多大,你覺得像這種人出去還會有危險嗎?”
見這麼一說不知東方也沒說什麼,畢竟他們是一隊的人,自己雖說是在這裡勉強代課的,但是他在這兒也就是爲了混點銀子花,要不然自己恐怕是坐吃山空。
本來也想着去鏢局那邊找個活計幹,但是現如今冬天了,一般是沒什麼人去運貨的。
運貨的時候在春天秋天的時候比較多,自己卻把這能好時光給浪費掉了,不然的話還不知道能接多少個大單子。
而現今年冬天運貨的不是這叛徒的人,就是這反季的黑心商販,自己自然是不屑與他們爲伍。
但是若是這真掙不到錢的話,他還是會選擇過去。
自然這爲了五斗米折腰的事還少嗎?
他現如今啊賺不到錢也就只能爲了五斗米折腰了。
沒辦法沒辦法,只能說太值錢了也是錯,自己一步錯步步錯。
不過吧,他雖然是讓着不知東方去教課。朱聶自然是不放心,剛纔所作所爲完全就是在發泄自己內心的慾望。
不知東方來了都知道底兒的,爲何不知死活前去挑戰,剛纔下的可都是死手啊,若不是不知東方扛住了那一拳,怕是他現如今就躺在那醫院裡了。
那一拳打完之後大地都在顫動,說這丫頭沒用力氣,可能嗎?
怕是就想着決一生死戰,但是這生死之戰真的是難打,再者說了,若是真的用力了,把人打死了算誰的。
像不知東方人家哪裡是什麼平常人,雖說這天地派着實是解散了,但是以他的才能想要重建一番很難嗎?
不難啊!所以不提前跟這羣人交好了朋友,爲什麼還得自己着實抗衡不了的時候再去?
那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得自然在跟這丫頭講,這丫頭也不明白,所以這無論如何也得給這丫頭一次教訓。
讓這丫頭清楚明白,她抗衡不過不知東方的,就連他只站在那兒,她也是抗衡不過的!
“行了,你想什麼我都看的出來,知道你是真心在乎她,你只是想要給他一個教訓罷了。”
“既然如此現如今還不趕緊去追,若是時候過了追不着人,人家就是生氣了,那你這邊不是白白地損失一員大將。”
“這等大將可是損失不了,她也算是這其中來了不知多長時間的了,早晚會回來的,不着急。”
“不得不說這人的確有點天賦,天賦都比我還強,而且年紀輕輕的想挑戰一番沒什麼問題。”
朱聶只笑了笑,沒想到這人竟然如此厲害,都能看透自己的想法。
“看看你自己腦袋上都有冷汗了,所以說我不知道這溫奈奈的是什麼身份,但是吧,這名字聽起來似乎是有點耳熟。”
看不知東方這樣子,看來她還認得。
於是便試着提出來了第五奈奈的這個名字,說完了這第五二字,不知東方便驚異的擡起頭來。
“什麼?難不成這人竟然是第五家族的。”
第五家族早已隕落,自然在幾乎沒有人能記得這個家族了。
但是這家族還算是繁榮昌盛,雖然不在宮中的面前出現,在私人的面前中也有出現。
只不過就不像其他世家那樣,讓衆人廣泛流傳。
“應該是的,有人曾叫的第五大人是什麼身份,雖然是不懂,如果是你懂的話,給我們科普科普也行啊。”
而此時不知東方的表情卻瞬間嚴謹了起來,手中隱隱的捏起的拳頭,略微的有一些暴躁。
隨即便出去了,可他滿目殺氣的樣子論,誰誰看不出來,這是動了殺心。
朱聶想要攔住,可是對面的力量實屬是強大,這一下子就把他推飛了半米遠。
自然是邪了門兒了,走上前去問他一句。
“到底你是怎麼了?”
可是對面既不答應也不說話,只能頭向前走出了這操練場之後,面對着這人流量巨大的京城。
打算讓他出來給自己找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