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的趙信,也不再胡思亂想,連忙又看向傳統的三選一獎勵,看看這一次有什麼,應該會有好東西吧?
會不會給朕直接來個神將,或者乾脆給朕來個什麼天階大牛,直接平推天下!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不過等他看清了獎勵之後,卻一下子糾結了。
“這什麼情況,這讓朕怎麼選啊?”
Wωω ▪t t k a n ▪co 趙信毫無形象的抓了抓頭髮,感覺有些凌亂。
好在旁邊也沒人,該打發走的全都打發走了,所以倒也不用顧忌形象。
不過讓他這麼糾結卻不是因爲獎勵太差,而是三個都太好了,才無法取捨。
“壹:隨機物品配方!”
“貳:隨機古代黑科技一項!”
“叄:隨機高產農作物一種!”
物品配方,什麼配方?
**?玻璃?
想象都覺得很激動!
他和其他的穿越者相比最大的弱勢就在於,他一個文科生,化學物理就是渣,什麼**,玻璃,肥皂……
全都是大概知道怎麼回事,搞出來,怕是有難度。
他本來還想着讓喬三娘收集工匠,然後他給出思路,讓那些人自己去研究。
可是這要是直接有配方,他不香嗎?
黑科技那是什麼,鍛鋼技術,還是優化的造紙術。
不然什麼羊毛紡織技術也行啊。
或者乾脆搞個蒸汽機,內燃機。
呃,這個好像不行,沒有配套的工業基礎,有了也白搭……
至於第三項,那就更不要說了,在古代,高產就代表着糧食,就代表着人口,就代表着盛世。
但是……
爲什麼只能三選一呢,說好的小孩子才做選擇題呢?
“系統,朕全都要!”
趙信王霸之氣四溢的開口道。
“……”
半晌之後,沒有任何迴應。
趙信咂咂嘴,哎,算了。
深吸一口氣道:“既然如此,那就選農作物吧。”
既然全都要不可能,那麼農作物就是他目前的最優解了。
如果他記得不錯的話,原劇情中對這個時代的描述除了各種歷史事件,什麼七王之亂,什麼誰誰造反,什麼軍閥割據之外,還有一個詞。
天災人禍!
沒有什麼詳細的描述,但就四個字,足可見沉重。
趙信也勉強算是熟讀歷史,他又豈能不知道這四個字
對一個王朝的打擊,是致命的。
甚至其他大多數亂象,其實也都是這四個字的延伸。
天災會導致人禍,人禍又會讓天災更加失控。
這是一個循環,一般王朝一旦遇到嚴重些的天災人禍,輕一點是國運大損,重一點就直接玩完。
而在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糧食。
只要能解決了糧食的問題,其他問題都是可以解決的問題。
只有糧食問題,在某種程度上是無解的。
除非,除非有某種科技或者作物上的突破。
這對於一般王朝來說都是可望不可即。
眼下既然有這樣的機會。
那還有說嗎?
雖然這種東西,最後得益的還是世家和地主豪強,畢竟土地都在他們手中。
但他手中能有這樣的高產種子,就有了操作的可能。
總之有比沒有好。
其他的配方雖然好,可能讓他聚集財物,或者打一次勝仗!
但對一個皇帝來說,這種形式來的錢財很重要,但又不是很重要。
對於皇帝來說,或者說是對於一個國家來說,財源最好還是稅收。
因爲稅收不僅僅是財富,還是全社會生產值的反應。
藏富於民的真理,便是基於此。
勝仗不是一次兩次能解決,黑科技也與之類似。
而且這兩者都有一個重要的共通性,那就是需要社會配套基礎。
就像**,就算他現在把高質量的**搞出來了,但沒有像樣的鋼材生產出合格的槍管,那也就是一個大號的炮仗。
有用,但沒太大的用處。
所以,還是農作物吧!
玉米、土豆都行!
嫩玉米,用小石磨磨出漿,再用玉米漿加上青紅辣椒剁碎,和在一起,做成餅。
放平底鍋裡,用輕油小火慢慢烤至半黃,那叫一個香脆爽辣。
土豆切片用熱油一炸,便是嘎嘣脆的薯片,再沾點甜、鹹可口的醬料,一口咬下去,美滋滋。
哪怕是災年,玉米、土豆之流,也是隨便扔到火裡一滾就能熟的東西。
選擇完了,等了半天,系統卻沒半點反應……
“什麼情況,系統放鴿子了?”
就在此時,外面突然傳來曹雄的聲音:“陛下,宮外有一人說要敬獻寶物。”
“誒……”
趙信一愣,沒想到這次居然不是直接給。
不過他也沒多做考慮,連忙道:“宣,不,快請進來,你親自去,注意他敬獻的東西千萬別損壞了!”
曹雄聞言一愣,沒想到陛下居然會如此在意,居然說出了個請字。
從他伺候陛下一來,在他眼中陛下可從來都是從容不迫,舉重若輕的。
怎麼對一個敬獻寶物的人,卻這般在意?
平常看來,陛下也不是一個貪財的人啊?
而且這種獻寶,其實也並不一定就是什麼真正的寶貝。
不過皇帝說了,他也不敢置否。
連忙答應一聲,然後一溜小跑着出了皇宮。
在宮門口,終於見到了那獻寶的人。
只見對方,三四十上下,雖然也身着官服,但看起來卻跟一般農民沒兩樣。
手中提着一個粗布的袋子,袋子中鼓鼓囊囊的,不知什麼東西。
站在那裡小心翼翼的,不時的還往宮內張望。
看起來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
雖然心中疑惑,但曹雄卻絲毫不敢怠慢。
堆着笑臉問道:“君便是獻寶人嗎?”
那人一下卻沒明白過來,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有些緊張的點頭道:“小人上林苑從吏李雲清,特來敬獻寶物。”
“好好好。”
曹雄再次好奇的看了一眼他手中的袋子,“陛下有請,李君請隨吾來。”
李雲清看起來有些木訥,聞言也沒多說,只是點頭說了一句,“好,有勞!”
曹雄見他如此,咂咂嘴,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在前頭引路。
但是看他這樣,雖說對方是皇帝“請”的人,曹雄卻還是有些怕他在皇帝面前失禮。
但又不能說些什麼過份的話,誰知道是不是和皇帝之前就認識呢?
猶豫再三,曹雄還是小聲提醒道:“李君,陛下雖然仁厚寬宏,但作爲臣下,在君前可不要失了禮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