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所有人也都知道這現如今的爭執。
自己若是硬碰硬反正是沒什麼結果的。
而這事兒不知道爲什麼突然還就傳到後宮去了。
現如今的皇帝也算是今非昔比,之前的皇帝也就算是一個沒手段只知道混吃等死的皇帝,就尋思着奉承奉承得了。
而現如今這人不僅是有所謂的鐵血手段,甚至在處理事情的操作上面也是十分的高明。
不僅高明而且還光明。
好傢伙做出來的事情壓根就讓人無話可說。
很完美,而且一點錯都讓人挑不出來。
沒誰了也。
“反正我不打算去摸老虎的觸鬚,若是你們願意的話那你們自己來,講真的我沒什麼興趣。”
此話一說衆人點頭隨即離開,他們反正是不幹這種事情的,主要不還是對自己這一點好處都沒有,何苦。
何苦呢。
而那人也不知道是真的爲了皇帝而着想還是爲了什麼,則是在這心中下了點狠勁,反正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反正這想的東西反正挺多。
可能是打算動真格的了。
隨即那個普普通通的大臣也算是直接撤了。
而趙信回到這宮中之後,就在門口停了下來。
“屋裡面有人。”
門外的那羣侍衛只站着。隨即看了一眼屋裡面。
“陛下,這東吳的人來了,聽說要跟着陛下您有要事相商。”
能進這裡面的人除了這祁鵬還有誰,也就是他纔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過來。
這一進來,踹開門之後發現這裡面安安靜靜甚至就連一絲聲音都不帶有的安安靜靜,什麼都聽不到。
?
不對啊,怎麼這屋子裡這麼安靜不應該啊,這人又去哪兒了?
再這麼一看,好傢伙這人還不知道上哪兒去了,反正這整個場面直接安安靜靜算計的明明白白,若不是外面的人招架的這麼快。
自己直接進來應該是還能抓住這人。
“人呢。”
趙信出門反問,而對面的侍衛也是皺緊眉頭甚至還進來看了一下,這進來之後就感覺到哪兒不對勁了。
這…人呢,人去哪兒了?
這看了一圈,別說是人,就連個所謂的人影子也沒有,也不知道這人都去哪兒了,反正安安靜靜的。
什麼都看不到。
安安靜靜。
“祁鵬,出來。”
屋裡面安安靜靜無人應答。
“祁鵬,若是一分鐘之內你不出來你應該也知道朕的手段!”
這話一說,只見這房樑處閃身下來一個身影,再這麼一看顯得十分的驚訝。
看到了。
這對面的不就是祁鵬嗎。
而此時此刻這祁鵬也算是從房樑一躍而下這旁邊的侍衛也是這樣,反正兩個人跟的很緊,而就在角落中甚至還顯現一個人。
“主子。”
祁鵬點點頭,從對面那人手中接過東西之後就開始看了看點了點頭。
“給。”
這東西直接就被放在一邊,看上去也算是一個長方形的盒子,雖說不知道里面裝着的是什麼,但是就這東西說實在的還挺是吸引人注意的。
花花綠綠的東西,雖然不知道這玩意兒是啥,但是這看起來就很邪門。
看着就邪門還能說什麼。
“你這東西…”
對面也只是沉默了一下,
不過到最後也是直接給了趙信,趙信打開,只看到這盒子裡面是一副杯子,若是再看好像還是那出了名的杯子。
之前自己也是在拍賣行之中見過的,東西可不便宜,而且價值非同尋常。
主要買這個東西說實在的還是爲了一個情懷,不得不說流落了這麼久,這東西的裝潢說實在的還算不錯。
哦,是很不錯。
“這東西看上去總是覺得哪兒不對,算了若是你打開的話也沒什麼…”
這打開之後還真就挺讓人那啥的。
“下次來就來不至於帶這麼多好東西。”
只見祁鵬這手底下該說不說還提着一堆的東西,看上去包裝還都挺不錯,最重要的還有一顆紫光珠。
也是知道,當時那個年代是沒有所謂的染色技術的,所以由此可見由此確定這特麼還是真東西。
不過吧,這人啊也算是明白一個道理,反正就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而這人怎麼突然拿來這麼多好東西!
“說罷什麼事兒,若是這事兒辦不了怕是這東西我還不敢收起來呢。”
這是實話,辦不了的事兒自然是不敢答應的,就怕這事兒答應了若是辦不出來那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不是。
不行不行。
不做不做。
辦不出來這事兒啊也是。
“所以說…”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行了現如今都在宮中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若是怕這隔牆有耳就小點聲音。”
祁鵬這才探頭。
“聽說這東折柳在這兒了。”
?
這閒來沒事扯着東折柳什麼事兒了。
“你怎麼了。”
一般問東折柳大概都是身體上有些問題,難不成這人也是身上有問題不成,還是難不成就是自己想的那樣?
“也沒怎麼,就是想吃口菜罷了。”
?
有毛病。
好傢伙這吃菜就吃菜,你這吃菜找的人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啊。
這好歹是不是你也得尊重尊重人家的職業,人家是幹什麼的你又不是不清楚,人家是做這事兒的,不是在這兒給你炒菜當廚子的。
自然這價格給足了也是另說,但是你問的還真不應該是自己,再者說了自己雖然是皇帝,但是這種事一般不應該都是這對面的東折柳決定嗎。
跟自己還真沒多少關係。
“跟我沒關係說實在話你這件事兒也不應該問我,你最重要的是應該問問這當事人的意見,如果這當事人願意那就另說,如果這當事人不願意…”
那就不是另說不另說的事兒了。
“自然這東西都備好了,這次也算是看到了城中的一家食爲天所以特地就想吃東折枝的飯菜了,但是陛下您又不是不知道這人早就回去繼承家產了。”
但是…
趙信唯一迷茫的就只有一個問題。
那就是,這人先不管在幹什麼,但是這食爲天是東折枝開的跟着這個東折柳好像是一點關係都沒有吧,這又是何必呢你說。
“我提前說一聲,這東折柳可是學醫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