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沒辦法,也只能這樣了。
自己並不知道自己在那兒得罪人了,也是不知道爲什麼會變成這種樣子。
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這人的確是衝着那個丫鬟來的,關鍵是這丫鬟不知道在想什麼,甚至還在那兒站着刷碗。
“出去吧,別刷了。”
“不,主子交代的任務一定要好好的完成一定是不可以懈怠的!”
?
好傢伙。
旁邊的祁鵬人都看傻了。
“你…你不是丫鬟?”
“是啊,有什麼區別嗎。”
“你…”
“我怎麼了。”
這一問一答,不知道的還以爲這兩個人到底是有什麼想不開的需要這麼做…
不是你怎麼了,而是你特麼的在想什麼,有這等武功不出去做事閒着沒事簽了賣身契做了一個丫鬟就邪門了啊!
“有沒有興趣跟着你主子你們兩個人投靠我,若是投靠我的話保證給你們兩個出最大的力量讓你們兩個儘量是發揮最大的能力。”
瞧瞧這纔是資本家應該說的話。
好傢伙出最大的能量發揮最大的能力這不就是讓你多加班少要工資天天趕晚上嗎,除了這個應該也是沒什麼了。
加班最毒而且還是今兒幹明兒幹後兒還乾的時候。
“不用了,我覺得跟着主子在這兒的感覺挺好的,不必如此。”
瞧見了沒,這纔是傳說中的撬牆角,人家壓根就不爲所動,你別說是撬牆角了,就算是一下人家壓根就不想跟着你就是一件事啊。
“不得不說你是挺厲害的。”
?
“竟然在朕不在的時候還想着撬牆角,是覺得朕現如今似乎是對你太寬容了一點。”
“不是…不是這個意思。”
“是不是得讓你一年年的交稅你纔會乖?”
對面的祁鵬還是閉嘴了,這兩年自己那邊戰事不斷,自己也沒想着要在這兒招惹事兒幹,再者說了自己也不是什麼傻子。
每年若是在這兒交稅的話應該得花費很多很多的錢,啊這也就算了,關鍵是其中的後果可是無法可想的。
再者說了明明可以不交的東西自己不就是直接免除了就算了,交稅什麼的還是太見外了…
太見外了。
“哎呀陛下,您也是知道我那邊戰事不斷,再者說了我那邊也沒什麼精銳,哪兒像是大秦這邊如此的繁榮昌盛。”
繁榮個屁。
若是看邊關或者說是其他的地方,這壓根就不是什麼好地方。
垃圾地方,而且物資什麼的更是不感隨便的派,就怕在半路上碰到那種土匪山賊自己這糧食直接化爲烏有,再者說若是交給那邊的知縣怕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拿走了。
那羣知縣也算是厲害,瞧見了沒。
就這。
就這旁邊的地方不知道一個知縣就能貪贓枉法多少錢,說實在的這地方的邊關應該是最賺錢的,而且還能最大限度的撈錢。
而且一般都是層層遞進一次次的剝削。
若是交稅的話就是層層遞進,反正也是一次次的加錢。
畢竟這第一次的賺一兩,這第二個賺一兩,第三個…
這羣人湊起來,再算算這其中到底是有多少的工序,這算上一次也就清楚到底需要花費多少錢了。
反正之前就是查了一個小地方的知縣,天知道這知縣有多厲害,靠着貪贓枉法直接在一旁貪了不少的東西,甚至還在京城中買了一套大院子!
大院子,天知道得用多少錢,而且就京城之中的那個願意雖然他不住但是那邊還是有人的。
看看,若是說貪誰又能拒絕這種誘惑呢。
好傢伙若是提及這個自己說實在的都比不過這羣人。
要不然說呢,實在是太貪婪了。
壓根就沒有如此貪婪的人。
“所以朕就想知道你這是不是貪的太多了點,現如今竟然還特麼把主意打在了朕的身上,是朕太寬容你了嗎。”
才能給你這樣的想法?
應該是。
要不然這對面不可能會這麼想。
“朕也是想了想,現如今還是對你太過於寬容了。”
好歹要是沒有這麼寬容的話應該也不會這樣,現在就是對你太寬容了纔會變成這等境況。
“朕發現朕對你還是太寬容了,若好歹再給你下一道禁令,怕是你就不敢如此的跟朕說話了。”
“瞧瞧你這話語說的若是想貪你能貪,但是你不能把這主意打到朕身上,知道什麼意思嗎?”
“你若是把這主意打到朕的身上,那你讓朕怎麼想!”
趙信現如今也是氣急敗壞,他沒想到他也就算了。
沒想到的就是這貪贓他就是還貪到了自己的身上,就是說他說第二還真沒人敢說第一。
就能證明這到底是多麼的貪婪,好傢伙,還想在自己手裡借走精銳,自己不是借給她一次了嗎?
如果是想借那也得緩和緩和!
“這就是我跟你說了,就算你想貪,朕給你,你也得等段時間。”
“爲什麼。”
爲什麼?
什麼爲什麼?
“朕的意思就是,就算是貪給你了,你也是得等一段時間,難不成你想着現在就要來着?”
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
就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的貪。
“那既然你這麼說那就沒什麼意思了,你知道嗎?
“既然如此,那咱也就別商量了,沒有什麼好商量的餘地了,你現如今出門左拐自然會有人引導你出去。”
快走,不要在朕眼睛底下,還特麼礙眼。”
?
旁邊那人一聽皇帝這樣說,也是明白了,這皇帝絕對是生氣了。
但他沒生氣就不可能這樣說話,但是這樣說話的目的後果又是什麼呢?
這祁鵬自然是不可能真走了。
說什麼借精銳什麼的,也只是開玩笑的話兒罷了。
若是精銳,他也不可能如此空着手就過來,他這邊還算不錯,也就是想過來看看情況罷了,順便過來打探打探。
而對面趙信不知道啊…
看到如此的兇悍哪裡是借東西的態度,簡直就是過來搶東西的的在樣子了。
於是趙信也沒打算過多接待,他就是讓自己旁邊的人把他引領出去。
走的越快越好,自己是真不想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