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唯一知道的一件事就是,雖然是不知道這兩個人的關係是怎麼樣,但是這一個給另一個梳頭髮是不是就邪門了一點。
不對勁啊不對勁。
這兩個人真就是一個給另一個梳頭髮,而且梳完頭髮之後甚至還在打理,也不想想這兩個人一個給另一個梳頭髮是什麼意思。
這是表達愛慕還是什麼其他自然是不清楚的,反正這愛慕的心思是能看出來的,不只是喜歡這一頭長髮還是喜歡什麼其他的。
是不是突然就有點其他的緣由上了心頭。
誰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喜歡什麼,這兩個人這到底是爲了什麼,反正這兩個人無論如何也是在這旁邊梳頭髮沒完了。
不僅是在梳頭髮,而且這兩個人還在相互探討,反正從天南說到海北順道在去東土大唐取經的那一種,他說這話真的是一點都不誇張,一點問題都沒有。
相互探討,兩個人相互聊天。
這兩個人若是不說什麼實際性的關係不知道的還以爲這兩個人總歸還是有點問題的。
可能是腦袋上面有點問題。
“你們兩個?”
這話可能是聲音太小,導致壓根就沒人迴應沒人答覆,搞的這事兒安安靜靜的,讓對面的蘇希也是挺尷尬的,畢竟沒想到竟然會這個樣子。
尷尬之中還帶着一點微不可查的雞皮疙瘩。
不對勁不對勁。
怎麼會變成這種樣子呢。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
依舊沒有什麼人搭理,不清楚爲什麼會這個樣子也就算了,反正照這情況來說的話反正是的確有點哪兒不對勁。
隨後走了過去,看了看這兩個人的面容,不知道爲什麼這兩個人笑的是不是有點兒太開心了,笑的確實是有點不對勁。
這兩個人笑的開心笑的歡樂,壓根就沒自己的事兒,就感覺這麼大的一個地方里面就只有這兩個人是那當之無愧的好朋友,跟自己壓根就沒什麼關係。
而這典獄長也是看了看之後走了出來。
“您…”
最後看這腰間的牌子之後噗通一聲差點沒坐在旁邊的地上,嚇得的確是有點,不過這到最後還是略微的有點緩和了一下。
也算是喘了一口氣。
“惡人府的大小姐怎麼現如今偏生的來這兒來了?”
“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還不讓來了不成?”
對面那典獄長自然是冷汗直流,廢話自己能說什麼,自己也是害怕,害怕會出什麼事情,自己也不是什麼傻子,自己也是害怕。
這惡人府還真不是什麼便宜貨,惡人府這東西也算是絕佳的厲害的。
再者說了誰閒着沒事招惹惡人府這不就是閒着沒事兒想死的節奏嗎,就算是想活着怕是就不可能去無緣無故的招惹惡人府的人。
畢竟這外界也是傳聞,這惡人府的人做事兒要錢不要命,一個個的除了這偏激就是偏激,除了這話之外甚至沒有別的去形容,這就是這個人。
這就是惡人府。
這就是惡人府爲什麼偏生的繁榮了這麼長時間,繁榮了這麼久,反正不可能是假象,他們憑藉着自己的能耐在這江湖之中混日子。
但是由於現在的皇帝拿捏的太緊所以他們甚至於在某些時候甚至還有點喘不過氣來。
沒辦法,所以惡人府也只能在某段時間過來鎮壓,不然自己這底下的怕是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愛妃翻車,若是自己底下的人翻車了也就罷了。
若是真的出現什麼大事兒那就慘了。
惡人府手底下的人說實在的也都是算那種窮兇極惡的了,也不想想,這種窮兇極惡的人到最後又會有什麼所謂的下場呢。
當然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也許還可能到最後會出現一些其他的別樣的問題也不是沒可能的,當然這事兒的解決方式現在都得靠他們怎麼解決,
窮兇極惡的人放出來也算是一點兒好處都沒有的,沒有好也就算了,怕是這羣人脫離了掌控之後不知道最後又會有多少人一併也會脫離。
到那時候開始怕是死牢裡面以後得放不開人了也是有可能,畢竟死牢也就是這麼大點的地方還能放下多少東西不成。
還真以爲這地方有多大不成…
還真沒多大的地方,反正本質上就是這個樣子的,也不會有多麼大的地方。
但是典獄長這時候回過神來了,即便是這樣也算是連帶着有點猶豫不決。
“您來這兒到底是幹什麼。”
“找他。”
說完了之後甚至還指了指旁邊的林常在。
自然這兩個人在一旁聊天聊的這麼好,自然自己也是不好意思在這兒戳穿這兩個人的友誼,所以只能在旁邊站着尋找機會,自然機會是沒有的。
機會這東西不都是別人創造的嗎,別人給的機會,若是自己拿到的機會若是在說的話豈不是一文不值。
“所以你們這是?”
這話一問,對面的倒是看了一眼,不清楚到底是在說點什麼,而這兩個人在一旁仍然是保持着一種非常穩重的狀態,然後在梳頭髮。
而且還是那種非常穩定的梳頭髮,一直在披頭髮。披頭散髮梳頭髮的那種。
誰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在想點什麼,反正這兩個人一直在梳頭髮,梳頭髮。
“別梳頭髮了你們兩個!”
氣的直接嚷了聲音,因爲這是大早上還有好多囚犯還在睡覺,也是安安靜靜的擡起頭看了看到底是誰嚷來嚷去,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從中作梗。
在搞什麼啊一天天的。
不清楚,不知道,不明白。
“怎麼了整天一驚一乍的。”
對面這麼悄聲的說話好傢伙把人都給嚇傻了,鳥悄的直接這麼來了一句,反正一聽感覺不怎麼樣。
“我…這麼大個人站在這兒這麼長時間你們沒看到?”
“看到了啊,怎麼了。”
這話一說,真就把對面給問懵了,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想說什麼,站這麼長時間自己等待了這麼久愣是沒等到人也是邪了門了,雖然是不知道他們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但是這個行爲就很氣人。
就把人當成透明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