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宿主擁有虔信徒15名,淺信徒346名,香火成道流修煉體系已解鎖33%……”
系統清脆的聲音在陸長離的耳邊響起。
“看來再過不久,香火成道流修煉體系和運朝流修煉體系就會解鎖。”
陸長離默默想道。
“司馬欣、柳似、姜物.....,你們這幾人對吾算是恭敬,既然大戰在即,我就助爾等一臂之力……”
陸長離眼睛微眯,看向身旁的這幾個秦國將領,很是滿意。
這幾個在系統的提示中,是他的虔信徒。
而且都是郡級人才。
雖然比不上王翦這等國級人才,但事實上郡級人才已經是千里挑一,甚至萬里挑一了。
很有發展潛力。
“還不快謝謝帝師!”
蒙毅眼睛有些發紅,儘管很是羨慕這幾人,但他也知道自己現在是靠王上的寵信才能站在這裡,能力和王翦比差遠了,和司馬欣這些軍中老將比也略有不如……
因此蒙毅心中倒是沒有嫉妒之心。
“我等多謝帝師。”
司馬欣等人立刻對着陸長離半跪,神色恭敬,眼裡帶着喜色。
陸長離微微一笑,也不多說話,
“系統!”
“開啓靈氣復甦點化!”
他取出腰側的拂塵,對着着十幾人一揮。
一層朦朧氤氳仙光。
忽然籠罩在了這十幾名大秦將士的身上。
猶如鴻蒙初始,萬物萌生,一道道勃勃生機的氣息自仙光中傳來……
“吾賜爾等,入練筋武徒之境!”
他的聲音平淡如冰,沒有絲毫起伏,但其中蘊含的意味卻讓函谷關上的數萬秦軍將士沸騰如海,心中翻起洶涌巨浪!
“什麼???”
“帝師一句話,就讓他們直接從練肉初期,橫跨兩個境界,到達了練筋武徒境界?”
“司馬欣他們何德何能……”
數萬秦軍將士既是羨慕,又是嫉妒。
酸得能恰檸檬!
但他們卻對陸長離不敢有絲毫不敬,畢竟帝師如仙神一般的人物,肯定會‘明察秋毫’!
“是!”
“帝師都說了,是司馬欣等人對帝師態度甚是恭敬,所以帝師纔會給他們‘賜福’!”
霎時間,陸長離的淺信徒數量開始瘋漲,很快就由346名狂增到了4876名,而且就連虔信徒的數量也增加了二三十名。
【香火成道修煉體系解鎖41%……】
【運朝流修煉體系解鎖27%……】
“此舉果然有效,利用諸將的嫉妒,讓他們對我更加信服……,果然嫉妒纔是使人類不斷髮展的永恆動力。”
陸長離感覺很淦!
就在這個時候,片刻鐘頭左右。
轟!
爲首的司馬欣從氤氳仙光中走了出來。
他身高原來只有一米六左右,在秦軍中算是矮的,可現在忽然身形暴漲……
從一米六猛漲到了兩米上下!
而原本身材瘦弱,現在渾身肌肉虯結,直接撐爆了黑色甲冑,肌肉如同銅澆鐵鑄,健美雄壯,充滿着陽剛的氣息……
同樣的情況,發生在被陸長離點化的每一個大秦將士的身上。
“簡直就是神蹟啊!”
“我修煉人仙武道至今,也不過是練肉初期……”
數萬大秦將士呆若木雞。
良久無神!
王翦和蒙毅更是死死的盯着陸長離的側影。
僅僅一句話……
超凡脫俗!
“太令人震撼了。”
“我是不是在做夢?”
柳似看着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身體,怔然說道。
他隨手捏了捏函谷關的城牆。
咔嚓咔嚓!
如同麪粉一樣,立刻碎成齏粉!
呼!
呼!
呼!
所有的呼吸都有些停滯了。
函谷關的關隘是用夯土夯實的,其中摻雜着糯米水和雞蛋清,堅如磐石,哪怕民夫用攻城錘砸個三天三夜,恐怕都不會有任何破碎!
類似的牀弩射出的箭矢,也難刺進函谷關的城牆!
這樣的城牆,唯一的弱點就是水攻!
但.......
現在他們看到了什麼?!
僅僅是雙手一捏,就能將城牆的夯土像麪粉一樣捏碎!
那意味着六國的城牆,不管是邯鄲,還是大梁、臨淄,都可以被他們輕鬆徒手摧毀!
“人仙武道太強大了,我僅僅是練筋的武徒,就有如此強大的威力。”
“王翦將軍更是突破到了練皮膜的武士,一箭三千步!”
“隨手一點就能將我等提到練筋武徒的帝師,又該有多麼強大!”
司馬欣等人紛紛感慨道。
但就在衆人驚歎之時,王翦等人卻發現陸長離的身影竟然漸漸模糊,如風般消散。
“清月恭送師尊仙駕!”
清月連忙施禮。
雖然在終南山上時,陸長離並沒有要求繁文縟節,但是在衆人眼前時,清月覺得還是要遵守最基本的禮儀。
“王翦,蒙恬,司馬欣……,我等也恭送帝師仙駕!”
一衆秦國將領亦道。
“既然師尊已經離去,此地乃是戰場交鋒之處,清月也不便久留,王老將軍和蒙將軍再會。”
清月微微一笑,腳底輕踩城牆,小袖一甩,轉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ωωω• тt kдn• co
“去!”
“到咸陽給王上稟告,櫟陽長公主下山了!”
王翦臉色鄭重道,對一旁的秦國將領說道。
清月離去的方向,恰恰就是前往關中腹地的方向,這可是與終南山背道相馳。
......
......
函谷關下,五里處。
四十萬六國聯軍精銳在此地安營紮寨,營帳排布井然有序。
可此時的六國軍隊像是遇見了猛虎,慌張出逃,隊伍散亂,只有趙國、楚國、魏國等幾國的精銳部隊勉強保持了鎮定。
但也一個個是如臨大敵,汗如雨下。
在帥帳中。
列國將領臉色慌張,有一少部分甚至哀嚎痛呼,顯然是四肢中箭,幸好沒有傷到要害處。
李牧臉色沉重,一支羽箭赫然插在他的腳尖前。
僅差一步,就射中了他的心臟!
“查清楚了沒有,秦軍到底來了多少人,他們到底在營帳的哪個位置?”
李牧憤怒道。
營帳密佈,四十多萬大軍的營帳成千上萬。
現在的他們根本不知道,秦軍到底在哪個地方突襲!
若是此時的營帳僅有他們趙國邊騎,那麼他對營帳的掌控力度絕對是十成十的,絲毫不差,哪怕營帳的哪個地方多了只蒼蠅,他也會對此知之甚詳!
可惜六國聯軍人數雖多,但管理混亂,遇到有人襲寨,甚至都不知道是哪裡發生……
“上將軍勿憂,這箭是自西南方向射來,而且看此箭插入地面的弧度,可以得知,這些羽箭……”
張良面色沉重,從地面撿起了一支羽箭。
根據箭矢射在地面的位置、角度,就可以推測出對方的弓手所處的位置......
“看來張良先生已經有答案了。”
李牧臉色一鬆。
依靠箭矢射出的弧度等,確實可以推測弓手的位置,但這涉及到了精妙的算術。
雖然李牧的兵法不錯,但對於算術卻遠遜於張良這等飽讀詩書的士子。
“我確實已經知道答案了。”
張良的臉色有些難看道:“這些箭矢從射入帥帳時來看,一個個幾近貼於地面,可想而知,他們是用的平射,而非拋射。”
“另外帥帳處於六國聯軍所有營帳中心,因此從西南方向平射過來的箭矢……意味着……”
就在這時。
傳令兵逆衝而進,跪伏在地。
“報!”
“將軍,西南方向的楚軍遭遇不明箭矢攻擊,死傷慘重!”
忽然,一陣狂風颳過,西南方向的數百營帳被吹拂倒地,露出了已經中箭而死的楚軍將士!
一個個箭矢穿胸而過!
而留在帥帳的數十支羽箭……
箭羽上帶着斑斑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