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們看到社區裡面,那些戰地記者玩家們的報道了嗎?真的是太強了!”
“我看到了,當時我就驚了,本來以爲夜襲啊,斬首計劃啊啥的,就已經很牛逼了,但是誰想到居然還能夠這麼玩。”
“其實大家仔細想一想,這也是很正常的,畢竟遊戲的設定在這裡放着呢,中間有着軍隊行走的時間,想要去攻打別人,還要先佔領地塊。”
“嘖嘖嘖,但是這也太硬核了!”
不單單是遊戲論壇上在聊着,就連“一統江山”的同盟羣裡面,也同樣知道了這件事情。
田柏勳下意識進入羣中,就看到了一羣人在哪裡熱烈討論着。
往上翻了翻聊天記錄,田柏勳一臉的驚訝。
“不是吧?這就有一個大州淪陷了?”
距離遊戲上線到現在,才過了多久啊?
這麼短的時間,居然就有大州被攻破,實在是太難以置信了。
也不怪田柏勳震驚,在《率土之濱》當中,每個大州之間,都是有着山脈阻攔着的。
根本就沒有辦法直接跨越,想要突破過去,進攻別的大州,只有一個辦法。
那就是將山脈之中的關卡攻破,才能夠跨越阻攔着的山脈,進攻到別的大州。
但是想要破關的話,在前期,一個人是絕對沒有辦法做到的。
只有靠着同盟,所有玩家一齊出動,纔有着破關的希望。
可是這樣去破關的話,動靜就太大了!
一個同盟數十個玩家,一同集結兵力,前往山脈中的關卡。
是個人都知道,你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了。
面對這種情況,即使是還在內戰的州,都會一致對外,並且在這壓力之下,迅速完成統一。
所以說,在前期,想要打下一個大州,是完全不可能的。
畢竟這不是州里面的內戰,而是州與州之間的州戰。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二十九服務器裡面的揚州,是怎麼被打下來的呢?
田柏勳心裡好奇了起來,看到羣裡面沒有人說這個事情。
有些着急的他,直接打開了遊戲論壇,到玩家交流版塊去看了看。
而在遊戲論壇之中的交流版塊中,充滿着各式各樣的帖子。
在其中,有一個帖子,熱度遠遠超過其他帖子,並且被管理員置頂了。
而且,這個帖子的標題特別的吸引人,可以說,田柏勳一眼看到,視線就挪不開了。
《我承認,我有罪——一個臥底的認罪書!!》
臥底?認罪?什麼情況?
田柏勳心中越發好奇了,手中沒有絲毫停頓,直接點開看了起來。
至於二十九服務器,揚州淪陷的事情,一會再看也不遲!
而驚喜總是在不經意間來臨,田柏勳點開了帖子後,意外的發現,這個發帖子的玩家,竟然就是二十九服務器,揚州的玩家。
“難道這個臥底,關乎到揚州被攻破的事情?”
剛剛看到帖子的看頭,田柏勳就來精神了。
沒有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剛剛還在找這個事情的經過,現在就直接出來了。
很好!!!
想到這裡,田柏勳的目光看向了帖子的內容。
“大傢伙,我是一個非常普通的玩家,怎麼個普通法呢,就是那種連月卡都不忍心開,天天定點上線抽卡的那種。”
“這一天,我來到了《率土之濱》,登錄的時候,被系統分配到了二十九服務器,來到了揚州。”
“而順理成章的,我也就和大家做出了一樣的選擇,加入了揚州最強的同盟:一起搖擺,當然了,加入同盟以後,我也是一個普通的玩家。”
“平時在羣裡面,和朋友聊聊天,沒事徵徵兵,打打城,積極參加同盟的發佈的任務,直到那一天,同盟中的鳥頭軍師找到了我。”
“他們交給了我一個任務,從此,我就不那麼普通了。”
“任務很艱難,就是讓我建立一個小號,然後由同盟給我提供資金,目的就是加入揚州另一個同盟:樹欲靜而風不止,並且成爲裡面的一名臥底。”
“我一開始拒絕接受的,畢竟,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是一個普通的玩家。”
“但是,在鳥頭軍師的洗腦下,我最後還是接受了這個任務,這一切都是爲了同盟,爲了我們光榮的未來,所以,即使未來只能夠存活在陰影之中,我也依舊不後悔,畢竟,這就是一場戰爭。”
“因此,我重新建立了一個小號,成爲了另一個同盟:樹欲靜而風不止,裡面的普通玩家,同時,爲了能夠讓我獲得更大的話語權,鳥頭軍師爲我策劃了一場夜襲。”
“而最後讓我及時發現並且阻止,而這一次的行動,也確實讓我混入了敵盟的高層,受到重用。”
“在這之後,我一直沉浮,沒有任何動作,並且,一直都在爲敵盟賣力,費盡心力的拼搏,不知不覺,我已經進入了核心層。”
“前不久,敵盟策劃了一場重大行動,想要一舉擊潰我盟,但是其中的計劃內容,都被我傳遞給了鳥頭軍師。”
“那一戰,敵盟屢屢失去先機,最後憋屈的被我盟打敗。”
“不久後,荊州、益州先後完成了統一,敵盟因爲幾次戰役接連失敗,實力大大降低,最後不得不答應與我盟聯合,一同對抗外州。”
“我盟爲了削弱繼續敵盟的實力,順利吞併敵盟,將敵盟派到了關卡處,迎接其他大州的來敵,這是一個陽謀,既能削弱敵盟的實力,又能夠抵禦敵州的攻勢。”
“而到了這時候,似乎我的臥底生涯已經走到了盡頭,敵盟已經不堪一擊了,現在,我應該可以回到陽光之下了吧??”
“但是,事情並沒有向我想的方向發展,敵盟並沒有按要求抗擊敵州,相反,他們竟然直接放對方進關,這裡面要是沒有內幕,我都不會相信。”
“而事情發生以後,盟主開始懷疑我來,但是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這個時候,鳥頭軍師站出來提我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