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的大小有限,以至於我們每個人不可能奢侈的單獨有一個房間,大多是兩三人共處一個房間,至於辛格和強尼只能睡吊牀。
辛格常年在水上生活,對於這樣的安排倒是無所謂,慧根兒這孩子善良,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對強尼說到:“強尼大爺,不然你來睡額的牀?額去睡吊牀?”
面對慧根兒的好意,強尼的眼中多少流『露』出了一絲感動,說到:“你不瞭解我,我是一個喜歡把事情做到極致的人,既然是在水上生活,那就要完全的體驗水手一般的生活,我是故意這樣安排的。”
此時,辛格已經駕駛着船離開了岸邊,朝着恆河的中央緩緩的靠近,這樣說來我們已經正式了。
我的心情多少有一點兒激動,其實如果不是發生了被江一槍殺的『插』曲,此刻我們也應該在華夏的江河湖海中航行了,我們這些年賺的錢,讓我們也買下了一艘自己的船,可惜的是我還沒有見過它什麼樣子.....人生的際遇真是奇特,我們沒想到第一次的水上生活竟然是在印度。
看我感慨,站在我旁邊的強尼爲我遞過來了一小瓶威士忌,說到:“航行的生活怎麼可以沒有酒呢?”
我道了一聲謝,接過了強尼遞給我的酒,擰開蓋子喝了一口,卻發現這威士忌的味道異常的純正,入口微酸,然後辛辣在口中爆開,帶着一股橡木的味道,火熱的流入胃中,回味卻能發現有小麥甘甜的味道....
這是我一次對洋酒產生了一點兒好感,不由得拿起瓶子看了一眼,麥卡倫12年。
“蘇格蘭的牌子,我一直認爲這裡產的威士忌口味最是正宗,不是貴的,但對於我們的水上生活卻是對的,你覺得呢?”強尼衝着我眨了一下眼鏡。
我微微一笑,擡眼望去,水面寬闊,水流平緩,陽光映照在波光上,如同一條條的金『色』小魚在遊動,兩旁是顯得有些荒涼的平原,風吹草動,卻又充滿了原始自然的氣息,伴隨着口中威士忌的味道,忽然非常認同強尼的某些做法,既然已經是冒險,我們何不苦中作樂,把一切變爲享受和旅行。
此時的強尼已經轉身去拿了一個小凳子固定在了甲板的邊上,二話不說的撐開弔杆,看樣子是要釣魚。
船上沒有空調,有些熱的肖承乾脫掉了上衣,『露』出還算壯實的上半身,走到強尼身邊抱怨:“強尼大爺,你的錢大大的有,幹嘛不弄一艘遊輪,哪怕是小型的遊輪來呢?這船簡直是....”
強尼這時正在專心的弄着餌料,面對肖承乾的問題,忽然就分外和善的笑了,衝着肖承乾招手到:“你想知道原因?這可涉及到一個秘密,你過來,我告訴你。”
肖承乾一聽有秘密,趕緊的過去,把耳朵湊到了強尼的嘴邊,強尼望着肖承乾詭異的一笑,忽然就伸手一推,把肖承乾推倒了水中,然後衝着水中破口大罵:“不許侮辱我的蓬萊號,你可知道它纔是對的,你以爲恆河的每一個河段都是如此平靜寬闊嗎?很多危險的地方只有經過了改裝的蓬萊號才最適合!你這個只懂享受的白癡,在水中泡一會兒吧。”
“爲什麼又是我?”肖承乾這時才從水中浮起來,一臉的無辜加無奈,肖大少再有脾氣,也不敢衝着強尼大爺發作,只能忍着一肚子的鬱悶。
承真在我身後,一下子就笑出了聲,沃爾馬躲在承真的身後,笑得也是一臉燦爛。
我眯着眼睛,帶着微笑,再次喝了一口手中的威士忌,心說,酒不錯,這樣的日子也不錯,它會在我的記憶中閃光,冒險中的快樂,崢嶸歲月中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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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我們的水上生活就進行了一個星期,蓬萊號,我已經習慣這麼稱呼我們的船早已經行駛出了一開始那一段比較荒涼的河段,途經了好些地方,有熱鬧的小城,有淳樸的鄉村,當然也還是有同樣荒涼的地方。
其實我們的航行速度不算快,這是辛格在我們閒聊的時候說的,就像我們的船是經過了特別改裝的,最高速度可以達到28節(56公里/小時),簡直是秒殺了所有的這種類型的雜貨船。
可是強尼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一直讓辛格把船的速度放到很慢,讓我們的航行速度一直壓平均6,7節的速度上,讓辛格這個小夥子私下常常產生某種幻覺,那就是其實他不是在駕駛機械船,而是在划船,對的,用船槳划船那種。
辛格說起這個的時候,弄得我們大笑了一陣子,但實際上我也有思考,轉眼這水上生活就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雖然這樣的生活讓我充滿了新奇與快樂,可實際上我也弄不到強尼到底是要做什麼?用如此慢的速度航行,天天只是釣魚,看見城鎮,甚至村子都會靠岸去轉悠一圈,這會讓人感覺,我們只是來恆河進行了一個水上的旅行。
所以,這一天的午飯過後,在翻來覆去睡不着午覺的情況下,我終於按捺不住了,決定起身去找強尼。
強尼就和平常一樣,坐在甲板的小凳子上釣魚,進入早春以後,在這個地區,午後的陽光是如此的炙熱而刺眼,可是強尼樂此不疲。
我走過去,遞給了強尼一個杯子,杯子裡有從冰箱裡拿出來的冰塊,強尼衝我微微一笑,接了過去,我順便就在杯子裡爲強尼倒上了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
強尼拿着杯子抿了一口,滿足的嘆息了一聲:“威士忌很不錯,可是我還是喜歡五糧『液』,其實說起來我更喜歡老窖酒,但是我沒有辦法弄到真正的有年份的窖池酒,就比如華夏那出名的老窖酒,有傳說中400年的真正老窖酒。”
“實際上,可以弄到的,就在前年,99年的時候,有開窖池,弄了一些出來拍賣,只是你不知道。”我心不在焉的接了一句話,但心中卻是在盤算着我要怎麼樣問強尼的問題。
“是嗎?那真是遺憾。”強尼一口喝了半杯威士忌,然後忽發奇想的說到:“我身上還有五糧『液』,可是這炎熱的天氣並不適合去喝它,我覺得這樣會讓我的五臟六腑燃燒起來的,但是白酒加冰會不會很奇怪?在你們華夏有這樣的喝法嗎?”
“如果你願意,當然可以這樣喝,但我認爲會破壞白酒本身那火辣爆裂的氣勢,懂嗎?酒的氣勢!但是該死...強尼大爺,我現在其實不是來找你說酒的。”我終於是忍不住了。
“那你是想來說什麼?”強尼揚眉,一副不解的樣子。
“實際上,我很想了解,我們到底是要做什麼?一個星期了,我感覺我無所事事。”我認真的說到。
聽聞我這樣說,強尼先是一愣,然後就看着我,這樣沉默了,大概有5秒鐘的樣子,強尼眯起了眼睛,接着再開口說到:“是很想給自己找點兒事嗎?如果我是你,我會珍惜現在這樣的寧靜!但傳說一出現,當我手上的吊杆弄上來了不同尋常的傢伙,就意味着我們的好日子到頭了。”
“什麼意思?其實,強尼大爺,我的理解能力有限,我希望你能說的詳細一些。”我的表情一點兒也不像是在開玩笑,順便在挽起腳下的褲子在強尼身邊坐下了,濺起的水花打在我的腳上,一絲絲的冰涼讓我的心情也稍微淡定了一些。
“意思很簡單,不尋常的東西總會留下痕跡,實際上是對周圍有影響的。當年李和我封印那個存在的時候,李告訴我,不能完全封印住它的氣息,它的氣息充滿了暴虐,會影響到水中的事物,你懂嗎?你其實應該知道,水中最多的是什麼。”強尼沒有隱瞞,而是喝乾了手中的威士忌,一口氣對我說出了他想要做什麼,當然他也沒忘了,伸出手來,讓我再給他倒上一杯。
“水中最多的自然是魚,難道你是想通過釣上來的魚然後?”我覺得這個辦法真是...
但也順便給強尼滿上了,原來強尼一早就開始進行了,原來他釣魚是這麼一個原因?可是這靠譜嗎?
說:
今天兩更,第一更爲大家送上,船長路飛留!以上!等等,你們跟着我上船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