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物是分了很多等級的,中間也因爲各種各樣的生成原因,形成了各種不同的鬼物,所以關於鬼物的劃分,各個流派是不同的,但無論哪個流派在頂級鬼物的劃分中,總少不了三個字——鬼羅剎!
這種鬼物形成的前身必須要是厲鬼,而是是要符合某種‘天時地利’的厲鬼!而衆所周知,厲鬼發泄完了怨氣,唯一的結局是魂飛魄散,所以說一個厲鬼存在的時間註定是不會太長久的。
因爲厲鬼受怨氣的支使,總是會選擇在第一時間報復,而它們也有能力報復,在報復之後,自然結局就是魂飛魄散。
要形成鬼羅剎這種存在,那是何其的困難?
鬼羅剎的具體能力,每一個流派的典籍都是記載的不太詳盡的,只因爲遇見了鬼羅剎的,基本上都死了,要不然就發現了鬼羅剎,大家羣起而攻之。
但我們老李一脈對鬼羅剎的記載大致算是詳細的,這種鬼物形成的條件苛刻,總結起來無非就是我前面說過的兩條,外加還必須有一個陰氣聚集之地的‘滋養’,有鬼魂供其吞噬,在如此苛刻的條件下,你說每一隻鬼羅剎都是鬼王也不爲過,但是那可不是下茅之術請到的那種鬼王,那種鬼王從嚴格的範疇來講,是不屬於和我們一個‘世界’的,我們這裡是陽間,而那鬼王來自‘陰間’。
什麼是陽間,陰間我沒有概念,總之記載上是那麼說的而已。
“鬼羅剎一旦成形,首先就具有了一定的‘物質’能力,那是所有鬼物都夢寐以求的能力,能對現實的物質世界有影響,就好比它可以拿起刀捅向它的仇人!這是精神力實質化的表現,就像特異功能裡的念力,就憑空移動物體一般。”承清哥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說到。
“鬼羅剎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有了構築世界的能力,能讓你生存在它構築的環境裡到死也許也不知道自己生活在環境裡!就算清醒過來,靈魂也會被控制。這兩種情況可以類比荒村裡,老村長構築的世界,還有傅元那種情況,就是典型的靈魂控制。鬼羅剎的靈魂力太過強大!”承願窩在沙發裡,手託着下巴,也是平靜的補充到。
“而且鬼羅剎身上可以形成陰毒,承一就是典型代表。”承心哥跟着懶洋洋的加了一句。
“還有具體能力未知不明,總之是不死不休型!唔,還有一段記載,鬼羅剎嗜血好殺,對身體有着執着的渴望,從古時候流傳的鬼吃人傳說,其實吃人的鬼原型就是鬼羅剎,其它的鬼物,就包括小鬼這種不死不滅的存在,都是不吃人的,想想真恐怖。”最後說話的是承真。
吃人的鬼,我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無奈了!確實就是這麼一個說法!小時候,師父用萬鬼之湖嚇我,說的就是湖裡有鬼羅剎,它會吃了我。
師父啊師父,你沒想到你多年前開的一個玩笑,你徒弟就真的遇見了吧。
那個時候的老村長如果再繼續‘進化’下去,那靈魂是有可能化作鬼羅剎的,至於身體則是化作更高級別的殭屍那樣可不可怕?會不會收拾這隻鬼羅剎跟切菜似的?
我胡思亂想着,這時也才注意到滿屋子裡的人除了我和肖承乾,沒一個人是特別在意鬼羅剎這種存在,就連承心哥也不是太在意。
“事情我已經詳細的和你們說了,鬼羅剎的能力你們也清楚的很!怎麼一個個都這幅樣子,你們到底是嚇傻了,還是嚇傻了?”我只能這樣猜測。
“哪裡用得着害怕?天塌下有高個子頂着,我們不是有你嗎?快快好起來吧,三哥哥?”如月走過來,衝我眨了一下眼睛。
而慧根兒則豪情萬丈的說到:“就是,我哥最厲害了,一隻鬼羅剎而已,就算一羣也不怕的。”
衆人都附和着,只有肖承乾迷糊的看着我,問我:“承一,你原來到了那麼厲害的境界?”
氣氛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輕鬆起來,直到多年以後,我才知道那天晚上其實每個人心裡都怕得跟天塌下來了一樣,可是在我趴着敘述的過程中,如月悄悄寫了一張紙條,傳閱給大家,大致意思是鬼羅剎是極端的鬼物,一般對待‘仇人’的方式就是誅殺九族,而我這個人的性格大家都瞭解,讓大家不要流露出一絲害怕的意思,不要給我心理壓力。
大家都照做了,包括肖承乾的裝傻。
而這一切,我在多年以後才知道,想起當時,也忍不住心中溢滿了感動。
———————————————分割線————————————————
在我說完一切之後,沒人想着要怎麼去對付鬼羅剎,只是簡單的分析了一下,鬼羅剎多半是來自於萬鬼之湖,而在小屋中我僥倖逃過一劫,是因爲手上的沉香串珠。
“沉香串珠可能擊傷了鬼羅剎,所以這一次鬼羅剎也只是用橘子來試探,並沒有大肆行動,也就說明我們還有一些時間準備,至少可以清淨個幾天的。”承清哥分析到,而他的分析不無道理。
“那我還是要回去一趟,承一不能倒下,能讓他快速恢復的,只有我配置的藥丸。”承心哥是堅持的。
爲此,我們進行了一下討論,我原本是堅持打算把沉香串珠給承心哥戴着的,但承心哥拒不接受,他的理由是既然有幾天清靜的時間,鬼羅剎的主要目標也不是他,所以沉香串珠還是留在我這裡比較好!
最後,在我們的堅持下,由肖承乾陪承心哥回去一趟。
未來的幾天,我們就留在這個賓館,爲了安全,大家明面上不退房間,但是在一般情況下,還是聚集在一起,特別是晚上,更不能分散。
而白天,像必須要外出時,也不能一個人。
而留下來的主要目的是爲了給我養傷,讓我能夠有一段時間從容的恢復一下傷勢,畢竟鬼羅剎不來找我們,我們也會去找它的地盤,這種碰撞是避免不了的,我能夠養傷是一件尤爲重要的事情。
話說到這裡,也算是簡單定下了未來的方向。
我讓承願給我找了兩個軟墊,然後忍着疼痛,靠在了軟墊上面,對大家說到:“在這之前,還有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我從那個兇案現場帶回來了一本記事本,和一張照片,或者這些會對我們有幫助。”
“在哪裡?”肖承乾的性子最急,趕緊的問我。
“在我的褲兜裡,你幫我拿一下吧。”我忍着疼痛說到。
肖承乾趕緊的從我褲兜裡拿出了那本黑色的記事本,幸好還在,這鬼羅剎再有本事也不能從我褲兜裡拿走這個記事本吧,我有些阿q精神的自我安慰到。
如月坐了過來,幫我輕輕移動了一下軟墊,讓我靠得舒服一些,然後拿起了那本黑色的記事本說到:“照片就一起過來看吧,至於記事本里的內容,我念給大家聽。”
說話間,她翻開了記事本,記事本里落出來一張照片,如月拿起了那張照片,那是一張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很小,是個女人,而且是半側着身子的,只能看見半張臉,可從這半張臉就能看出來這照片上的人是很漂亮的。
至少側臉是漂亮的,除了這個,就是照片的背景很清晰,看得出來是一片農田,遠處有一些更不清晰的人,在田間勞動。
“不是刻意的拍照,倒像是無意中拍到的,這個對我們沒什麼幫助啊?”如月拿着照片分析到,一切都很平靜。
至少沒有我想象的那樣,一看照片就發生什麼詭異的事情之類的。
我拿過照片,說到:“誰說沒有幫助,動用部門的力量,去查照片這個女人的身份和資料,總是可以的,好好收着。”
承真在旁邊插科打諢:“我也想進部門了啊,真是方便啊!可惜師父說我們相字脈要行走江湖,總不能被束縛的就是我們相字脈啊。”
我無奈的瞪了一眼承真,而如月笑吟吟的,拿起那本記事本說到:“那我來念念這裡面的內容吧,希望對我們遇見的事情有所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