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滅亡後,我們的意識會先進入一個叫作中陰的階段,然後便再次輪迴投生,得到新的肉身,以另種生命形式延續生存……生死中陰再生死中陰……這便是我們凡夫的情況.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的小說
我們無自主地一次又一次地受生死去經歷中陰期,然後又再受生死去經歷中陰,仿似無止境地重複經歷一個又一個的循環.";
";那便是說,他已經開始輪迴了.";
";不錯,只是不知道,他輪迴到那一道了.希望從三善道中輪迴出來,千玩別輪迴到三惡道.";
此時我卻明白,那";生死輪";在輪心中央向外數的第二圈,是有關生死及中陰的教法圖標.環的半邊是黑的,另半邊則是白的.
在黑的半邊環中,有三個小圖形,這是代表了將投入畜牲餓鬼及地獄道的中陰身.
這半個環,開示說衆生因貪瞋癡三種煩惱驅使,即內圈的鴿蛇及豬所表,造作黑業或不善業,此半環的底色爲黑色,表示了黑業,便會在死後感召黑業果而投生於畜牲餓鬼及地獄道中.
圖中的畜牲餓鬼及地獄衆生的頭部都向下,表示這三種生命形式是痛苦的下道轉生.
在另半邊環中,背景是白色的,內有三個頭部向上的圖像,代表將生於天道阿修羅道及人道這三種生命形式的中陰身.
這半邊環,開示說衆生因造作白業(以白背色所表),將感召業果而於死後受生於天界阿修羅界或人間.
這三種生命形式比前述的三惡道較爲少苦,故稱爲三善道.
且不說,那刀疤臉如何承受輪迴的痛苦.再那祭壇上方的洞中,烏斯曼已經如那一條毒蛇般開始蓄勢,ak47早就在那火焰中熔爲灰燼,只好摸出隨身的解手小刀,只需向下一撲,便可以將那眼前的刀疤臉扎死.
烏斯曼不斷的舒展着渾身的肌肉,以便做那一博.他的內心已經被那瞋所充滿,只覺得刀疤臉搶走了自己的牽引石,沒有讓自己完成覺醒.心中煩燥不安,不能自已,只有把刀疤臉殺死才滿足.他已經意識不到這種心態已令自己不快樂.
烏斯曼喃喃道:";我沒有想和你搶祭壇,你卻搶走我的東西,對不起了.";
話剛說完,便要向下撲去……
就在此時,一陣";嗡嗡";聲突然響起,光芒一下大亮,吧太陽般刺眼.我護住眼睛,等再壇時,才團雞蛋大小的光團飄浮出來.
仁丹胡叫道:";這好像,好像……";
他話沒說完,隨即又是一陣";嗡嗡";聲,我心中詫異,難道又要出現光團.
定睛一隻張牙舞爪的怪物出現在祭壇上.
蚍蜉!飛行的蚍蜉!
記憶瞬間衝入腦海,竟然是那處我在藏屍洞中飛行的蚍蜉,如果不是我們當時躲藏及時,說不準早就成爲了這些大螞蟻口中的美食.
那隻張牙舞爪的怪物,拍動着翅膀,一身黑亮的盔甲,兩根細長的觸角,一對獠牙閃着幽冷的光芒映射着突出的口器.
可是這隻巨型的飛行蚍蜉是從那裡來的,難道是從那祭壇中鑽了出來.胖子,我的天,這豈不是說,胖子已經遭遇不幸了.
想到胖子,不覺又爲他一陣傷心.
那飛行的蚍蜉從那祭壇的中央鑽出,已然飄浮在半空的刀疤臉,只是一個盤旋,便向他衝去,千鈞一髮之際,凌空突然飛下一個人來,一下撞到那隻蚍蜉身上.那蚍蜉受驚,振動幾下翅膀,把那人從背上甩到祭壇之下.
這一刻在電光火石之間,我一下愣在那裡,才人竟然是烏斯曼.
怎麼會是他,他怎麼從上面下來的,來不及問些什麼,那隻巨大的蚍蜉已經衝向烏斯曼.
我喊道:";小心,烏斯曼.";
烏斯曼揮動手中刀,阻擋着那隻巨大蚍蜉的攻擊,可是那禁得住這隻蚍蜉的攻擊,只是幾下,那把小刀便被彈飛.眼被那蚍蜉抓住.
我來不及多想,奪過仁丹胡手中的ak47便向那隻巨大的蚍蜉掃射過去,只聽得";叮叮";一陣亂響,那些射向蚍蜉的子彈竟然被彈飛.
不會吧,這怎麼可能,ak47的口徑有762毫米,使用的彈藥是m1943式762x39毫米中間型威力槍彈.
它的威力有多大呢,打個比方當一顆762mm口徑的步槍子彈以850米/秒的速度射穿人體之後,皮膚上留下一個直徑不到1釐米的小口,而彈頭在經過身體時形成的巨大力量會震傷臟器,然後以570米/秒的速度傣人體,震波形成的出彈傷口直徑有可能達到12釐米以上!如果是打在頭上,創口將更爲可怕,它將掀飛你三分之一的頭蓋骨.
可是這些蚍蜉竟然刀槍不入,我心中一下駭然,如果是這樣,那豈不是說,這些蚍蜉真正的是一羣怪物.
那隻巨大的蚍蜉本已受驚,被那ak47的子彈擊中,更加憤怒,一時拋下烏斯曼便向我衝來.
仁丹胡已經驚叫着,到處亂竄,來不用多想,我扣動扳機一次將那ak47的子彈,全部傾泄到那隻巨型的蚍蜉身上.只是那些子彈和先前一般,又是聽聽到";叮叮";的一陣亂響.
子彈射在那隻飛行蚍蜉的身上,只是簡單的阻擋了一下,那隻巨大的蚍蜉便又呼嘯着向我衝來.
手中的ak已經沒有了子彈,見那蚍蜉向我總
總來,來不用多想,將那手中槍支砸向蚍蜉.身子一向側面一滾,只聽聽到,蚍蜉的獠牙狠狠的咬在了剛纔的土地上.
心中驚慌,來不及多想,爬起來便向遠處跑去,隱隱聽到那隻巨型蚍蜉振動翅膀的聲音.彷彿仍在向我追來,腳下快速跑着,狠不得再生出兩條腿來.
只是跑了幾下,便聽得背後沒有聲音,心中詫異,回頭卻見那隻蚍蜉已經栽倒在地上,只有翅膀在不停抖動.
我大膽的過去踢了一下,這才只蚍蜉的口中已經被我剛纔的一通掃射擊穿,蚍蜉的嘴巴纔是他的弱點.雖然蚍蜉已經死去,但是在肌肉的帶動下不停的振動着翅膀,彷彿下一刻就會,衝上來用那嚇人的口器刺入我的身體.
正要想着什麼,祭壇的一角已經傳來仁丹胡的聲音,";崔先生,你沒事吧.";
";沒事,這隻大螞蟻已經死了.";
仁丹胡從那祭壇的背後轉出,眼中仍然帶着驚慌.待確定那隻蚍蜉已經死去,才小步的跑了過去.
";太不可思議了,這些巨型的螞蟻竟然已經進化成這樣了.";
聽的一旁的仁丹胡叨叨,心中不禁對這個小日本更加憎恨,那樣的時刻也不知道救助我,只顧着躲避,便在此時我突然想到,烏斯曼呢?剛纔那隻飛行的巨型蚍蜉攻擊它,也不知道他受傷了沒有.
我問仁丹胡,見到烏斯曼人沒有.仁丹胡,我不知道啊,剛纔只顧着躲這隻大螞蟻了,沒,咦,他,他怎麼上了祭壇.
轉着壇,只見那烏斯曼,雙眼通紅,手中握着那把匕首,惡狠狠的盯着刀疤臉,彷彿一條毒蛇,下一時刻就會咬向刀疤臉.
";咦,不對,澤田先生,烏曼好像,不對啊……";
話音剛落,烏斯曼已經衝向了漂浮在半空中的刀疤臉,我腦中出現一個詞,謀殺,烏斯曼要殺害刀疤臉.可是他爲什麼工殺害刀疤臉呢,他可是烏斯曼的大哥.
不行,我要阻止他,來不及多想,摸起地上胖子拋下的火把,一個翻身便上了祭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