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速度快,把這個被叫做是老三的人擋在了我神槍,當肉盾。
否則,我一定會被當場打死。
因爲,我看到那兩個人手裡竟然也拿着槍。
這夥人什麼來頭,爲什麼手裡會有槍?
我心中疑惑,是誰要殺我,竟然僱傭了有槍的人來,而且還這麼多把槍。
我不着痕跡的,將頂在老三太陽穴上的手槍,拉開了槍栓,子彈上了膛。
因爲剛纔這老三,開完第一槍之後,明顯沒有來得急上子彈,如果我不知道這一點,或者沒發現。
那麼這個老三很有可能就敢直接跟我反抗了。
因爲他知道槍沒有上子彈,所以不用擔心被我打死。
也幸虧這把槍是半自動的,
需要打一槍,上一次子彈。
否則的話,
剛纔這老三隻需要向我連續開槍,
我就會被他打死。
因爲那麼近的距離,
我又是躺着的,
根本來不及躲開他的連續射擊。
所以這纔給了我反擊的機會。
我將老三的身體擋在我的身前,
幾乎能擋住的重要部位,
我都用他的身體給我擋上了。
這樣,
他的兩個同夥,
就不敢貿然開槍了。
除非他們可以不顧自己兄弟的性命。
如果他們敢不管兄弟的性命向我開槍,
就非要打死我,什麼都不顧了。
那我也沒轍。
“快放開他,要不然我打死你!”
其中一個同樣光着膀子的人衝我大吼道,槍口對着我瞄來瞄去。
我冷笑一聲,反問道:
“你覺得可能麼,要是放了他,我死得更快,你當我是白癡?”
於是那人不說話了。
這時,
另一個人對我說道:“只要你放了他,我保證今天的事就到此爲止,我也不再追究,放你走,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我問道:“你是老大?”
那人點頭。
於是我譏諷道:
“你不覺得你這話很可笑麼?”
老大疑惑的看着我。
我說:“之前,我都聽到了,你,說是要綁架了我,然後在我身上再撈一筆錢,然後再把我殺死,我的印象中,一般交了錢,就應該贖回來人了,被綁架的人就可以活命了。”
我又冷笑一聲說:“但是你,乾的卻是拿了錢之後直接撕票的事情,這樣的事情,一點信譽不講,你覺得我現在可能相信你說的話麼?”
我的話說中了他們的心事,因此,那老大便有些語塞起來。
“小子,識相的趕緊放了我三弟,否則的話,我一定把你的皮扒了!”
那個老二一臉猙獰的衝我大聲咆哮着,槍口瞄來瞄去的,就是不敢開槍。
我對老二說:“有本事你就開槍,你可以賭一把你的槍法,也許碰巧子彈就繞過了你兄弟而打中了我呢,也說不定啊,或者,你可以連你的兄弟,帶上我,一起打了,我記得手槍子彈,是可以穿透兩個人的身體的。來吧,朝你兄弟的心臟打,這樣就也能打中我的心臟了。”
我渾然不懼的說道,語氣很強硬,完全不受他們影響。
我頓了頓,又對老二說道:
“你說要扒了我的皮,這個倒是挺有意思的,之前我就認識一個專門販賣人皮的,最後被我殺了,你可以試試,也許你的結果就比那個人強呢?我告訴你,我打聽過了,像我這麼帥的一張人皮,最少能賣上三十萬,可以給一個八十平米的房子付首付了。”
我呵呵笑着說,語氣中完全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彷彿有很強的底氣一樣。
我如此的淡定,反倒是讓那老大老二有些吃驚,他們都是幹綁架這行幹多了,見過無數個肉票,但從沒有一個人被綁架了之後還像我這麼淡定的,雖然我身前有個人質。
“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先把人放了,他只是陪我一起來的,綁架這事都是我和我二弟乾的,他我三弟是無辜的,你要是是個男人,就不要傷害無辜的人。”
這時候那光頭老大又對我說道。
我看了看那光頭老大,他的身材很健壯,一米八五的個,面目兇悍,配上他的大光頭,給人一種很能打的感覺。
這個光頭老大,身上同樣也有紋身。
我瞅了瞅他那紋身,
驚奇的發現,
他的紋身竟然是一條邪龍。
於是我嘿嘿冷笑一聲,問那光頭:
“你這紋身,紋了多長時間了?”
那光頭愣了一下,明顯沒有想到我會問他這樣的問題,於是下意識的回答道:
“剛紋了三天,怎麼,有問題麼?”
我冷笑一聲,對他說:
“你難道不知道紋身的忌諱麼,有很多東西,是不能隨便往身上紋的,比如關公,比如無常,又比如,邪龍。”
我見那光頭明顯一臉不知道的樣子,於是對光頭說:
“呵呵,你真倒黴,邪龍,是不能隨便紋的,只有某些特殊的人,才能紋,因爲普通人,根本扛不住的,或者說壓制不住邪龍的邪氣,因此他的氣運就會受影響,比如生意失敗,比如感情失敗,又或者,出門被車撞死,反正會很倒黴,這是很邪乎的事情的,那個紋身的人一定是貪錢沒有告訴你這回事。”
那光頭皺了皺眉,沒有說話,於是我繼續說道:“我本來是不怎麼信的,但是今天,現在,我才發現,真是這麼一回事。”
“你什麼意思?”
那光頭問道,同時槍口也對準了我,但我並不怕,因爲我手裡也有着人質,除非他一下就把我爆頭,或者一槍打中我的手腕,否則的話,他的兄弟也一定會被我爆頭而死的。
因此我故意不露出太多面積的腦袋,手腕也儘量遮掩住,然後槍口定了定老三的太陽穴,示意他別想耍詐,然後左手又朝着老三的肩胛骨給了兩拳,都是陰執手,這樣,他的兩條胳膊,沒有一兩個小時,是動不了的。
我回答那光頭說:“因爲你今天就會被我打死,真是可憐,不過也驗證了紋身的忌諱,你看,你才紋了三天,就死了,可不就是你沒有扛得住邪龍的邪氣麼!”
“你少在這說這些,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傷我兄弟一根汗毛,我一定讓你走不出這間屋子,你要是識相的話,趕緊把我兄弟放了,否則的話,後果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
那光頭很嚴厲的衝我喝道,然後對他旁邊的老二說道:
“老二,你去看看老死怎麼還沒出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老四估計已經被害了。”
說着,那光頭老大還很隱晦的衝老二擠了擠眼睛,確實被我很敏銳的察覺到了,他想什麼我能不知道?
於是那老二剛要走,就被我喝住了。
“你要是敢動一下!我就打爆這人的腦袋——!”
我大聲厲喝道!
那老二果然很在乎他的兄弟,
我這麼一叫喚,
他立馬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老二,走,我就不信他真的敢殺了老三,他要是殺了老三,它就等於自己把自己閉上絕路了,走,他不敢把老三怎麼樣的。”
這時光頭老大又大喝道。
我知道,這光頭其實就是在跟我比膽子,誰的膽子更大,心理素質更強,誰能堅持到最後,誰就能獲勝。
這就跟談判一樣,玩的是心理戰,就看誰更能豁的出去。
如果我露出一絲一毫的色厲內荏的意思,他們就會抓住不放,然後揪着我這一絲的畏懼之心,將他們的優勢一點點放大,那樣的話我就會陷入被動狀態了。
如果讓他們把小紅弄到手了,那這樣的話我們就都有對方的人質了,然後他們就會跟我比一比,誰更在乎對方的兄弟。
如果我能對小紅鐵石心腸,那我倒是能抓住這場“談判”的主動權,我可以不管小紅的死活,就用老三來威脅他們。
但是我不可能不管小紅,事實上我肯定是在乎小紅比他們在乎老三更多的多。
因爲我不可能對小紅鐵石心腸,如果他們把小紅弄了過來,那我就直接輸了。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
如果他們說我不放了老三,就把小紅扒光,再對小紅上下其手,那我能忍得了麼?
我肯定忍不了啊,到那時候,我該怎麼辦?
如果把老三放了?
那肯定是不行。
但是不放,也不行啊,不放的話,他們就會侮辱小紅。
所以他們抓住了我的軟肋,那就是小紅。
所以,這場對峙的關鍵點,就是小紅。
他們賭我更在乎小紅,因此,他們只要能把小紅弄到手,他們就贏了。
哼哼,我會讓他們如願以償的抓到小紅麼?
他們不就是拿定了我不敢真的殺了老三麼?
所以他們纔會這麼有底氣的跟我硬磕。
只要我不敢真的殺了老三,
那他們就可以大搖大擺的去把昏迷的小紅抱過來,
到時候我就徹底的輸了。
但是,我會讓他們如願麼?
可笑!
的確,我不敢殺了老三。
但是,誰規定,我不敢殺老三,就代表着我不會動老三了?
太小瞧我了吧?
能做夜總會經理的人,心眼其實你們這幫莽夫能比得了的?
笑話!
於是,就在那老二即將要去找小紅的時候,我突然暴喝一聲:
“你要是再敢向前走一步,我就挖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