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和表弟在沙發上低聲聊天着。【熱門//堂弟在說傷口浸糯米水的感覺。那是辣啊,痛啊,鑽心啊。我聽着就擔心了。孩子都是媽媽的心頭寶,要是醫院裡那孩子就像剛纔表弟那樣,痛得又哭又喊的,那他媽媽能不能狠下心呢?
我哥打電話過來,說煙花爆竹已經弄上車了,足足一千塊的炸藥呢。他讓我們直接去郊外,找個適合的地方。
我轉述給他們,堂弟是一臉的鬱悶啊。一千塊啊,現在還不知道那小男孩的家長給多少紅包呢。這一千塊能不能回本啊?
所長跟值班的警察說了,就帶着我們上警車。堂弟認命的拎了兩把拖把。這一次表弟是很識趣的搶先就坐在了副駕駛的位子上。
把那兩拖把放在了後備箱之後,我們就過去了。
堂弟還在車子上問了那所長的八字,還有左警官的八字。我問他要八字來幹嘛啊,他也沒有回答我。
在出市區的路旁,我們的警車看到了我哥的車子,然後兩輛車一起往外走,最後由那所長決定,停在了那郊區的郊區的郊區那家傢俱城的倉庫路口。
堂弟還說不能往裡去了,往裡有墳地,那路就是條陰路。不知道陰路對喪屍會不會有影響呢?
我們就選了一個平地,周圍沒有什麼植被,也沒有電線什麼的地方,下車準備了。
我哥打開了車子的後備箱,那全是那種大型煙花啊。說的一千塊,其實也就那麼七個,還是認識人,給的批發價了。買過這種大型煙花的親都知道,這種煙花很貴。一個就要一百多兩百多塊的。
堂弟下了車子就指揮道:“左警官,你八字對這地方的風水,你來搬拖把出來吧。”
左警官那是有了上次的慘痛教訓啊,但是被他們所長一腿踢過去,還是乖乖槓拖把去了。
那不就是拖把嗎?我不知道那拖把到底是怎麼咬人的。反正我看到的就是拖把!
兩輛車子都開着大燈,把那地方照得很明亮。表弟本着他是傷號,靠在車門看熱鬧。我哥和堂弟就在那搬着煙花。
煙花要變成炸藥這種事情,男人多少會點。在我們這裡的農村,很多男孩子都只,點個火柴炮,用易拉罐罩住,那罐子就能被炸飛個十幾二十釐米的。
現在這個炸藥可比火柴炮大多了。沒看那高架橋都被一車煙花給炸塌了嗎?
幾個男人一起上前準備着,我就和表弟在那吃着我哥剛纔買在車子上的餅乾加牛奶。我哥知道我喜歡吃這個啊。
具體的,我一個女人也看不懂。總之半個小時之後,他們散開了,我就看到兩個拖把外露出了長長的引線。
然後所長就讓我們所有人後退三十米。因爲他們也不確定能不能炸成功。如果那人頭突然長個嘴,把炸藥吃了,就沒辦法了。或者炸藥太厲害,把我們車子炸飛了這沒處要保險去。
堂弟大嗓門喊道:“左警官,請你爲了人民羣衆的安全去點引線吧。”
我哥拉着我就上車,堂弟在一旁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在那所長要求我們後退的時候,他就先上了我哥的車子。要知道,危險的時候,警察叔叔還是要留在後面的。
那所長看着左警官那還怕的模樣,就丟了車鑰匙給他說道:“不就點個煙花嗎?這有什麼還怕的。警車留給你們,那引線夠長的。點燃了就上車趕緊逃。”
說完,那所長竟然也上了我們的車子。我哥這正倒車着呢,他就身手矯捷地上來了。我們的車子一下躥了出去,就奔了個五十米這樣吧。
表弟回頭看着那邊,低聲跟我說道:“我怎麼覺得你堂弟好像特意和那個左警官過不去啊。他們兩是什麼意思啊?”
得,這邊不爽吃醋了。我就呵呵笑着,沒回答。這種事情怎麼說啊,我難道說,那小左追過我,堂弟在幫着我哥整人的嗎?
身後的車子突然朝着我們飛奔而來,那本來就是一片坡地,沒有是道路可言,看着那車子開得這是驚險啊。等那車子在我們車子旁停下的時候,就聽到了爆炸聲。那絕對比一般的煙花爆炸要厲害啊。
緊接着,還能聽到“咻~~~”偶爾一個兩個衝上天的沒有改造好的煙花。
幾聲劇烈的爆炸聲之後,就安靜了下來,四周瀰漫着濃濃的硝煙的味道。
我們幾個人相互看了看,在確定不會再爆炸之後,纔開車過去看看現場了。
在離爆炸足足十米的地方,我看到了正在燃燒的拖把杆子,而在周圍有着的不是拖把的爛布條,而是肉塊!車子的大燈下,能看得很清楚,那就是肉塊,已經被炸得不過乒乓球那麼大小了,可是蹲下身子,還能看到那些肉塊在痙攣得抖動着。
那不是拖把啊!
我哥說道:“行了,趕快走吧,那麼大的響聲,要是有人報警了,我們說不清楚的。”
那所長馬上迎合着,說是。就算他們就是警察,但是要是被人報警了這件事的話,他們也會很麻煩的。
左警官那速度這會知道要搶第一了。他朝着車子跑去,腳下發出了“啵”的聲音,堂弟就說道:“左警官,你踩到她的眼球了。”
這句話成功的引來了左警官的驚叫。
回家的路上,我哥開車,堂弟和表弟坐在後面。但是可以看出來表弟心情很不好,兩人一直在低聲說話着,基本上是堂弟在討好表弟,什麼傷口還痛不痛啊,什麼感謝他的幫忙啊,什麼明天去那小學幫他開車回去啊。
我想這兩個是鬧彆扭了。
我哥也沒好氣地說道:“那個姓左的怎麼就這麼菜呢!就這樣的男人,能給女人安全感嗎?還警察叔叔呢,他當警察叔叔很好,但是當個師太的老公就絕對太遜。”
我拒絕說話。就這樣四個人回家,洗澡,睡覺。
第二天,中午時分,我們四個才陸續起牀了。阿姨都已經帶着寶寶睡午覺了,讓我們自己做午飯吧。
我哥是翹班了半天,讓堂弟做飯,他趕緊上班去。堂弟和表弟似乎冰釋前嫌了,邊吃着邊說一會去學校要了車子,就去醫院看看那個孩子。要說服那孩子的爸媽就是按着壓着,也要下狠心讓孩子的傷口泡上糯米水。
在他們出發之前,我們又給表弟的傷口泡了一會糯米蓮子水。經過昨晚的事情,表弟已經能接受這件事了。痛得咬着沙發上的布娃娃也沒有叫出聲來。
下午我寶寶醒來了,我就跟着寶寶玩,也沒有跟他們去要車子的。直到晚餐的時候,他們兩纔回來。
堂弟在飯桌上說,他們到達那學校的時候,就看到學校大門口保安攔着一個阿姨,那阿姨手中拿着一把梳子,說她的拖把不見了,她要找拖把。可是她的動作卻是很具傷害性質的。
聽着保安說,昨晚有兩個小偷把她的拖把偷走了,派出所的人來把拖把當證物帶走了。那阿姨今天早上來看不到拖把,就這樣了,好像整個人都瘋了一般。現在學校不讓她進去,以免傷着孩子。
再說,不就是兩把舊拖把嗎?不見了就買新的啊。因爲兩把拖把就整個樣子,學校哪裡還敢聘用啊。
然後就是那醫院裡孩子的事情。果然不出我們所料啊。那父母下了不了手去讓孩子泡糯米水的。
結果就是讓孩子辦理了出院,表弟用親身經驗告訴那對父母,必須這麼做。還跟着小男孩回家,讓家裡人準備了糯米蓮子水,然後爸媽奶奶爺爺都出去,堂弟和表弟兩個大男人一會就搞定那個孩子了。孩子叫着喊着,外面的媽媽哭着拍門,但是也沒辦法啊。
堂弟讓我明天也跟着去,畢竟有個女人在,感覺比較好點。要不真的就像他們兩個男人,去人家家折磨人家孩子一樣。
第二天中午,在我寶寶睡着之後,我也跟着去了。那個家挺好的,嘖嘖,官家啊。難怪讀那貴族學校。他們家的房子都是他們單位統一的別墅小區啊。
孩子看到我們來,就躲了起來,畢竟是四年級的孩子了,知道怕痛會躲了。但是他一隻腳跳不去啊,三下兩下就被表弟抓了按在沙發上。
孩子爸爸上班去了,媽媽在一旁紅着眼睛跟我說,昨晚浸過那水,一個小時候之後,孩子就不發燒了。現在傷口也好了很多。她知道我們是爲孩子好,但是她就是狠不下心啊。
堂弟在一旁說着:“沒關係沒關係,反正我們幾個沒班上,我們來。”
我看他是想多要紅包吧。
孩子奶奶準備好了糯米水,用一個腳盆端了出來。表弟還把孩子壓在自己腿上,我上前摸摸孩子的頭,跟他說話,告訴他這是在給他治病呢。還說那拖把已經被阿姨和叔叔打死了。
男孩子漸漸安靜了下來,乖乖讓我們泡腳了。只是還是踢騰得厲害。表弟堂弟壓着腿,看着孩子哭喊着媽媽,他媽媽也跟着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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