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着眉頭道:“我怎麼感覺你說的那麼像是在玩遊戲呢?現在我們是要去打boss,搶裝備?”
“呃,差不多吧。【,熱門//不過他不是boss,所以我們搶到的機會很是很大的。”
說得輕鬆,我們手裡又沒有秤砣,而且我這個體制,就是在這條街上跑上三百遍啊三百遍都進不去那另一個次元空間的。
堂弟用着羅盤測出了陰氣最重的地方。尼瑪的路中央啊。那地方,不說陰氣重不重,就是我往那裡站十分鐘都能去閻王爺那報道了。
可是我們沒有看到西西啊。西西媽媽是最急的一個,哭着喊着,還抓着堂弟的衣角不放,一個勁問他怎麼找不到西西啊。
我看着堂弟那襯衫都快要被她拽下來了,**裸的當街扒衣啊。其實吧,我們幫忙找是出於好心,並不是義務啊。
所以我還是很體貼地主動拉開了西西媽,讓堂弟好靜心找人的。
羅盤上的指針晃了一下但是很快就穩定了。只是那麼急劇的晃動還是能引起我們的注意的。
堂弟在那位置上來回確認之後說道:“找到了,只是沒辦法帶出來啊。”
說着他掏出了手機,給李叔打了電話。路邊,又是這樣的晚上,還是這樣的地方,信號怎麼可能會好呢?斷斷續續地反正就是黃雞帶路或者那西西還有意識的話,點上香朝着四周叫叫,看看能不能叫他回來。
這個時候,上哪裡找黃雞啊。而且我覺得吧,那黃雞就算放出去,還沒跑到路中央那另一個次元的門口呢,說不定就會被來往車子軋死了。還是叫叫吧。
而點香?我和堂弟都沒有隨身帶着香的習慣啊。這點香的李叔慣用的,不是我們常用的啊。正爲難着呢,堂弟在他的腰包裡翻翻,還真找出了兩節被折斷的香,說是上次去那鬧鬼的電梯做法事的時候,沒有用到的,放包里弄斷了。
他拿着打火機點上了香,交給了西西爸媽。一般叫魂,都是孩子最親的人,堂弟就讓給西西爸媽一起喊。
我悄悄退到了一旁,果然正如我所料。西西爸媽開始喊孩子了,很快就有一大羣人圍觀了過來。一個個議論着。
堂弟也手裡還拿着羅盤,等他發現自己也扯過了路人議論焦點的時候,想收羅盤,四周找我的,我已經站在了圍觀者的隊伍裡。
圍觀的很多人都看到了堂弟的羅盤,雖然他即使收了起來,但是也還有看到的人啊。所以很多人的議論就都是說這條路上鬧鬼了什麼的。反正這條路鬧鬼已經不是什麼稀奇事了。
這邊的事情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所以大家都是在聽到路上的驚叫聲和剎車聲的時候纔看了過去。
一輛電動車摔到在一旁,車子還沒有扶起來,那五十多歲的老頭就指着同樣跌在一旁的西西罵道“小兔崽子!你怎麼突然衝出來的!撞死你活該!”
西西爸媽一下聽到聲音扒開人羣就衝了過去,那還真的就是西西了。西西站着的位置離我們也不過四五步罷了,可是剛纔我們在這裡來回找了那麼多次卻沒有看到的他啊。他就這麼突然冒了出來了。
一些司機開車也會有這樣的感覺,一開始明明沒有人的路上,突然就冒出了個人,一陣驚嚇啊。其實就和這個情況差不多。
西西也哭了起來,抱着他媽媽大聲哭着。到底還是一個孩子啊。
我看着西西手中拿着的那個秤砣掉了下來,連忙撿了起來。這裡這麼多人的,要是被誰撿去了,我們更多麻煩啊。
秤砣入手,好涼,一種瞬間沁入手骨的涼意。我是純陽命,是人的陽火旺,又不是體溫高。這個東西我看我多拿一會,等下我就能感冒了。所以就先撤出了人羣包圍圈,在路旁的一家書報亭買了一份晚報,將那秤砣包起來拿着。因爲出門急,我甚至沒有拿着包包,現在也只能這麼空手拿着了。
西西爸爸也不是好欺負的,跟着電動車主吵了起來。因爲那電動車主傷了手,可是西西只是嚇得摔地上,並沒有受傷。最後還是西西爸爸丟了一張一百塊,私了了這件事。
等我們這邊基本處理完了,堂弟那跑車也停在了路旁,他說他是繞着幾條街纔回到這裡來找我們的啊,這時間段,車子開得也慢就拖到了現在。正好讓我們可以坐車回去了。這一路跑來,我還真的有點累了。
上了車子,西西還在哭,一路哭到了他家,才平靜了下來。我們跟着西西回了家,表弟也在路上好奇地問了我們到底是怎麼做的。
西西回家之後,就又回了房間,坐在牀上低着頭,也不說話。西西媽媽端着水走進了房間,我也跟了進去,堂弟表弟就站在門口看着我們。
我說道:“西西,你的事情,雖然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呢過猜到,我也相信這個。你那個秤砣,我拿到了。你能跟我說說,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西西喝了口水,西西媽媽就急着問道:“是不是爺爺要帶你走?是不是那老傢伙要拖你的?”
我拍拍西西媽媽示意她冷靜下來。
好一會,西西才說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
“別急別怕,慢慢說。”我柔聲道。其實發生這樣的事情,很多人是希望得到別人的相信的。
西西穩定了一下,才說道:“我找了爺爺的一個箱子,箱子裡就要那筆記本和秤砣。然後我就開始寫網上的那個帖子。可是我晚上一睡覺就聽到有人在跟我說話。他們說叫我幫忙把秤砣還回去。每天晚上都是這樣,我都睡不好了。而且也是那個時候開始我總是發燒,就請假回家了。不去學校以後,我就是連白天睡覺都會聽到那人在說叫我把秤砣送回去。”
我想這就是他精神很不好,眼睛下那麼嚴重的黑眼圈和很憔悴的原因。
他繼續說道:“那個人跟我說今天讓我把秤砣送到那條街上,我不想去的,我……我怕……我怕那是鬼。所以你們來的時候,我就把那筆記本給你們了。我又不敢跟你們說實話,怕你們笑話我。到了晚上,我在電腦前看帖子,就那麼迷迷糊糊地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拿着那秤砣出門了。朝着那條街上走去。在那街上,我站在街中央,看着車子朝我衝來,可是我卻動不了,車子就那樣穿過我了。真的!真的!”
我輕聲道:“我相信你。”
西西明顯地緩了口氣,道:“然後我看到我爸媽了,看到你們就在那邊走來走去的。我走不了,也喊不出聲。然後我聞到了香味,聽到我爸媽的聲音,一下就能動了。就看到一輛電動車朝我撞過來。”
堂弟依靠在門口,問道:“叫你去送秤砣的聲音是什麼樣的聲音?”
“就是,像鬼的聲音。”
讓人描述鬼的聲音還真難描述啊。要知道現實中並不是都像電影裡演的那樣的。
“是男是女?”
“男的。”
西西爸媽說了一些感激的話,還當場給了堂弟兩千塊的紅包。見錢眼開啊。堂弟馬上熱情了起來,給西西用紅線做了一個手鍊綁住他的陽氣的,並交代了,他這個病就是因爲陰氣衝體形成的,讓他多出去曬太陽,多做戶外活動。一開始沒力氣,也要到樓下去坐着。還有這個房間,也要開窗簾曬太陽,還指點了一下風水,讓他們換了一下書桌的位置。
這樣一來,西西爸媽更是熱情了,非要請我們吃宵夜。不過時間也晚了,我用寶寶在家哭爲藉口,就帶着堂弟表弟離開了。
上了車子,我看着手中那一團報紙包着的秤砣,問道:“這個怎麼辦?我不要帶回家啊?萬一衝了我寶寶怎麼辦?”
堂弟想想也是。這個東西丟不得,拿回家更不得。乾脆就先靠路邊停下車子,好好想想吧。
車子停在一處四車道的花圃裡面,是自行車道,只是這裡已經接近郊區了,監管不嚴,加上現在都已經十一點多了,也沒有人注意這邊。
我下了車子,給我哥打了電話,說了事情,還說現在那秤砣在我手裡我回不去了。
我哥安慰了幾句,就掛了電話了。我回頭就看到堂弟靠着車子吸着煙,而表弟就叼着煙湊過去。他們兩平日裡都不怎麼抽菸的。除非人家遞過來推不掉纔會抽。可是今天堂弟都已經主動點菸了。
我皺着眉問答:“怎麼辦啊?很麻煩嗎?”
堂弟看了看我,然後突然一笑道:“姐,秤砣咱們有了,抽魂咱們也做過來。來,給我煉化了吧。”
我的高跟鞋就那麼飛了過去,然後說道:“去酒店吧,很晚了,睡一覺。明天一早把這個秤砣拿去廟裡那個角落裡藏着吧。”
“上個可以,這個可不行啊。”堂弟不敢開玩笑了,撿着我的高跟鞋,還要蹲下身子來,給我穿上。哼!這種笑話也拿來開,小心我哪天做夢夢到自己被他煉小鬼了,我一下咬死他。嗯,就脖子上那大動脈!我這幾天去牙科,讓人幫我把牙齒全磨尖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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