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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本書裡的內容完全超乎了我們的想象。!葵_莎_文_學>人家這纔是道法啊。而且有很多是我們根本不理解的,沒聽說過的。因爲我們都沒有接觸過系統的道法學習,纔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的。
兩天的時間,我們就這麼研究着,可是卻因爲看不懂或者是實踐有困難不得不放棄。那辦法是人實踐的嗎?要滅了煉化的小鬼,就要找一個至陽之物,吸了它的陰氣。看着簡單,我還是純陽命呢。但是後面就讓人寒毛直豎了。吸了陰氣之後,把小鬼拿去曬太陽。小鬼玩完了,但是吸陰氣的那東西也玩完了。
我可不要自己去實踐來個同歸於盡啊。
第二種辦法,再弄個煉小鬼出來,讓兩小鬼打架。誰贏了,誰吃掉對方。我們上那裡弄個聽話的煉小鬼啊?
算了,還是用符先威脅一下那小鬼,保一時平安先吧。
我們埋頭看出的這麼幾天時間裡,都沒有打聽小鐘的消息。在暫時放棄之後,給韋警官打了電話,得到的消息是,小鐘被認定爲有心理疾病,幻想症。認爲岑棉會傷害他,所以纔會那麼做的。對他的處理就是送精神病院去了。
我握着手機,低聲自語道:“幻想症?心理疾病?那怎麼送精神病院呢?”
心理疾病和精神病是有着很大的不同的,雖然有時候發病看起來是差不多的,但是還是有很多不同的啊。
第二天,我重新出家門曬太陽了,帶着寶寶去了小花園。而堂弟則藉着我的企鵝,在網上跟幾個大師說說那煉小鬼的事情。
在小花園中,就聽那度奶奶八卦,一邊跳着廣場舞,一邊大聲說話,她竟然也不喘的。
她跟一旁另一個奶奶說道:“改天讓你家閨女去看看啊。那孩子真的不錯呢。國外留學回來的。還是什麼心理學專業。聽說在國外,心理醫生可賺錢了。”
“那他回國來,是不是也能賺錢啊?心理醫生,我一輩子都沒見過呢。”
“現在,我們中國都和國際接軌了。你放心。他是在國外賺夠錢纔回來的。他現在才二十八歲,就已經是有房有車有存款的人了。長得又高又帥的。還是人民醫院的專家呢。你可要想好了,就他那條件,就是娶個高官大小姐都行了。你女兒這高中老師……呵呵……”
“那好吧,我回家跟我女兒說說,要是行,就這個星期天啊。”
怎麼就這麼巧呢?又高又帥,還是留學歸來的,那應該是很洋氣吧。.還就是個心理學的。我馬上聯想到了在警局看到的,協助處理小鐘案子的那帥男人來。就那件事,不知道人家留洋心理學醫生會怎麼分析呢?
風水嘛,也不能永遠侷限在老祖宗的東西里,我們也要與時俱進啊。
所以第二天我就打算和堂弟一起去會會這個心理醫生去了。
寶寶十二點睡午覺,我開始換衣服,兩點我們出門了。堂弟看着我那一身牌子秋裝裙子(這裡冬天基本上都是穿秋裝裙子的),不點不顯老氣,搭配上用了粉嫩的顏色,看着倒像是個大學生了。
裸妝,看不出化妝,一種很自然的美。但是卻是真真實實化了妝的。
堂弟在一旁嘲諷着:“姐,你再不出門,幸福就要睡醒了啊。”
“這不是來了嗎?”
“我說你打扮這麼漂亮幹嘛啊?萬一人家看上你了,你怎麼辦啊?度奶奶不是準備給人家相親嗎?要是讓度奶奶知道,你今天打扮那麼漂亮就爲了去勾引那心理醫生,你還不給她說死啊。”
“什麼勾引啊!會不會用詞啊。”
兩人一路拌嘴着,下了電梯,開車朝着人民醫院去了。
專家啊喂,我們來之前都是查了他們的專家出診表纔過來的。一進門就有漂亮的導醫小姐,詢問我們是不是有預約。我們還真沒預約呢。不過說的找心理診所的那留洋專家,人家還是馬上帶過去了。一看就是這時候,那邊沒人呢。
心理專家啊,就算是專家,也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生意的。
我們到診室的時候,正看到那帥氣的男人正對着電腦聊qq呢。看吧,就算留洋又怎麼樣,還不是折服在企鵝的魅力之下。
導醫離開了,我們進入診室之後,那帥哥對着我們一笑道:“是你們啊。我們見過。”
我微微一笑:“見過嗎?”
“見過,在公安局裡。”
“呃……呵呵”我乾乾笑着,在公安局裡那形象,我真不想承認那是我啊。可是堂弟卻很爽快地說道:“是啊。公安局見過。那個……醫生,我們是想來跟你談談那天小鐘的案子的。”
“我姓魏,叫我魏醫生就行了。坐吧。”
我們這邊剛要坐下,就看着那魏醫生開始按下了桌面上的鐘。尼瑪的,這是計時收費啊。我開始後悔沒有叫上表弟了。就應該給表弟打個電話,跟他說堂弟看上人家心理醫生了,拉着我來製造見面機會呢。
那樣的話,我保證,他會飛奔過來,還外加會用錢砸死這個魏醫生的。失算了啊。
堂弟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坐下之後就先說廢話了。什麼魏醫生的辦公室很乾淨很清爽什麼的。我知道這都是風水先生看風水的開門臺詞,然後就是說可惜了,哪裡哪裡不合適什麼的。
如果堂弟知道,他現在說話是計時的,不知道會怎麼想呢。會不會心痛死一會的治療費呢。
說了幾分鐘的廢話之後,我開始切入了正題說道:“魏醫生,對小鐘的診斷是怎麼看的。心理疾病,卻被關進精神病院,這不太合適吧。畢竟心理疾病的治療和精神病人的治療是不一樣的。”
魏醫生微微一笑,展現了他的那兩個酒窩之後,才說道:“金子懂心理學嗎?”之前有過自我介紹啊。
“不懂。只是有點常識罷了。我想聽聽,你對小鐘那案件的看法。”
“很明顯,他是被人催眠了。被下達了指令,所以纔會這麼做的。”
“那麼兇手不應該是那下達指令的人嗎?那麼小鐘被關在精神病院裡,不是很倒黴?”
“這個我們沒辦法。我只是心理醫生,只是對他所做的事情做出分析,我並不能多說什麼。而就這件事,我能告訴你們的,也只有這些。其他的,很抱歉,因爲我要爲病患保守秘密。”
堂弟不甘心地說道:“小鐘也是我們的朋友,你看是不是能多說一點呢?”
“真的很抱歉。”魏醫生再次按下了桌面的那計時鐘,時間停留在三十二分鐘那裡。他在電腦上敲擊了幾下,然後說道,“我的下一個病患已經在門外等着了。而且你們也只是來詢問啊。我想你們應該不會介意,我先看下病人吧。”
三十二分鐘啊,幾乎有三十分鐘是給堂弟胡扯去了,真正切入正題的,也就那麼兩分鐘。
打印機滴滴地打出了一張醫院的發票,然後魏醫生將發票遞到我的面前:“一會記得去收費處劃卡。”
堂弟驚了一下,搶過那發票,然後驚呼道:“搶錢啊,聊個天三十分鐘,你要五百塊錢啊!”
“我已經贈送了兩分鐘了。”那帥哥魏醫生還是保持着很好的風度微笑着面對堂弟那驚呼。
我抽回了單子,就算心痛錢,也不能讓人看不起吧。然後朝着那魏醫生一笑道:“好的。那我們先離開了。”
站起來,想着也只能這樣了。如果他和我們小區裡的那高中老師沒成的話,估計一輩子都見不到這樣的極品男人了。
出了診室門,還真看到門外等着的病患了。那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看上去也就十八九歲吧。她的臉上透着驚慌,由她爸媽擁着抱着走進診室的。
越過他們之後,我潛意識中回頭一看,就對上了那女孩的背影。不知道是錯覺什麼的,我感覺剛纔有人在看我,很惡毒的目光。可是一回頭看到的卻的那女孩子的背影。
我再次回過頭的時候,卻看到堂弟從他的腰包裡掏出了一顆黃豆,用他那練飛鏢的準頭就朝着那女孩子打過去。
我剛想叫住他,可是我的聲音卻被那女孩子媽媽的驚叫掩蓋了。
我回頭看去,就看到那女孩子跌倒在地上,狠狠瞪着我們。堂弟拉着我快步走進了電梯中。
電梯門關上的了,將那女孩子狠毒的目光也隔在了外面。
我厲聲道:“你幹嘛這麼沒有禮貌啊?還像個孩子一樣!用黃豆打人啊!”
“姐,你試着讓我用黃豆打在小腿上看看,你會不會跌倒。”
我一下愣住了。是啊,堂弟用的是黃豆,又不的彈珠什麼的。黃豆那麼小,重量也輕,就算出全力打,只要不是打在穴位上,人也不會就腿軟得跌倒吧。
堂弟打飛鏢準頭挺好的,但是我不覺得他會那麼準的就打在穴位上的。
“那女人有問題?”
“纔看出來啊?”堂弟道,“應該是被什麼纏住了吧。黃豆打過去,讓她的腿瞬間抽了陰氣,纔會直接跌倒的。這種事,心理醫生能解決嗎?”
“應該不能吧。”我說道。
“那就想辦法讓他們來找我們吧。”堂弟低聲道,“我要把那被冤枉的五百塊賺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