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有一個人,在夢裡罵孩子跟他搶錢。
堂弟安慰人家說沒事了,那人,哦,是鬼,已經被超度了。
掛了電話,他就在那感嘆啊。這回竟然讓我們瞎蒙對了。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們根本就不能確定那硬幣是不是就是那次事件的元兇,那個夢應該就應了我們的猜測吧。
聯繫起來,我想那是在某個新娘子結婚從路上丟下了買路錢,孩子還小不懂事,就跟在後面撿了。而他撿是時候,沒有看到有野鬼也正要撿那買路錢。買路錢本來就是給這些野鬼的,但是現在被孩子撿去了。有些野鬼很小氣的,跟他搶錢,他乾脆就附在錢上找個機會弄死找個孩子的。
而現在堂弟把那硬幣拿來做了法事,那鬼自然也不敢這麼着了。但是警告一下孩子也是有必要的。
歪打正着啊。
第一百六十七章瘋子小鐘
週末啊週末,小區裡的組織了帶着孩子去果園的活動。我這樣的無業遊民自然是很支持的。
很多人都有車子,而且那果園也不是很遠,所以大家就都自己開車去了。我帶着幸福上了車子,把幸福放在副駕駛座上的兒童安全座椅上。尼瑪的那東西啊,看着小小的一張椅子,足足花了我一千多塊呢。那椅子是針對孩子單獨一個大人帶着孩子出門的時候給孩子用的安全座椅。有着自己的車禍防護措施,不讓副駕駛上的氣囊打開的裝備,還有符合孩子身體的安全帶。
安全第一,一千多就一千多吧。
車子剛出車庫,下那花磚帶的時候,我就感覺了車子的不對勁。很微弱的,也說不出哪裡不對勁,就是一種直覺。
車子開到小區大門前的空地集合的時候,腳剎就感覺抱死了,車子頓了一下。車子停好之後,我趕緊下車看看。以我一個對機械一竅不通的女人來看,那車子真看不出有什麼問題啊。
不過我哥說過,車子也是有靈性的,特別是開熟了的車子,要相信直覺。所以我直覺地給我哥打了電話。
雖然是週末,但是他還是要上班調假的。我哥讓我別開車去了,反正都是一個小區的,坐誰的車不一樣啊。也沒有什麼方不方便的說法。
我同意了,把車子鑰匙交給了大門的保安,說是一會會有人來取我車子去修的。給我哥打電話,確認人就讓他那鑰匙開車子走。
這種事情,在我們小區是經常有的。保安可以相信的。
我和幸福就坐着漢堡媽媽的車子去了果園了。我哥就是車子4s店的,這種事情,是他的業務,我根本就用不着擔心什麼。
可是在下午的時候,我哥就我打電話,說我的車子被他的員工撞了。員工人受傷了,現在在醫院,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傷得也挺嚴重的。住院半個月吧。我哥就是在醫院給我打的電話。
我聽到這個是時候,吃驚不小。如果今天我堅持自己開車出來的話,那麼出事的也許就是我和小幸福了。
電話裡也說不清楚,下午回到家,幸福也玩得累壞了。我放她在牀上睡,跟我爸媽說一聲,我就去醫院了。
打的去的醫院,跟我哥確定了病房後,我上去找他們。
進門就跟着他那員工說着慰問的話。最後我還說道:“怎麼不是拖車拖的啊,那樣就不會出事了。”
說是這麼說,但是我也知道我哥他們那的規矩。用拖車是要另外多收錢的。一般去帶這樣的事故車,是本着能啓動就自己開回去的原則。雖然說我這算是老闆娘的車子,但是他們也沒有特別對待吧。確定能啓動,就沒有叫拖車過去。
我哥那處理這樣車子的員工,都是開車的高手。就像我哥,他就幹過幫人騙保的事。大半夜的開着車子,側翻下田,人一點事也沒有。
那員工估計開事故車還是新手吧,就是剎車抱死,也能弄這麼大的事情來。抱死就點剎啊。呃,其實我也不是很懂啊。
反正現在出事了,就不要埋怨人家了,讓人家好好養傷吧。只是我哥那要破費了,算工傷啊。醫療費我哥出,護工費我哥出,營養費我哥出,各種工資獎金還照發。
回家的路上我還在埋怨着,怎麼那員工沒有用拖車呢。
我哥嘆了口氣:“沒關係的。不就是錢嗎?你和孩子沒有就行了。好在今天你沒有開車出去啊。”
“那車子呢?”
“剎車抱死,側翻上花圃。車子外型有點難看了。不過放心,能修好的。就是花點時間了。”
我心情不是很好,那車子我開了這麼長時間愛你,也沒出這麼大的事情啊。
週一的時候,堂弟回來了。依舊在他房間玩着遊戲。對於沒有車子不方便出行的事情,他是沒有什麼意見的。反正他天天玩遊戲啊。
不過下午的時候,堂弟突然跟我說,我哥打電話讓他去店裡一下。我還問道:“誰要你幫忙選車子嗎?有提成的哦。”
“不是選車子。”堂弟一邊換着鞋子一邊說道:“好像是你的車子有問題。我去看看。”說着他就出門了。
我疑惑了。我的車子有問題,在4s店裡他們不幫着修的嗎?就算他們那不是修車廠,衝着那老闆娘的車子,怎麼也都開點後門吧。
而且車子有問題,堂弟去又懂什麼啊。
晚上的我哥和堂弟是一起回來的。飯桌上他們兩什麼也沒有說。我問了他們我的車子怎麼樣了。兩人都說沒什麼,在修。那樣子一看就是有問題的。
我沉下臉,放下筷子就說道:“到底怎麼回事?”
幸福看着我伸出小手摸摸我的臉:“媽媽不生氣,我親親。”這一招就是她爸爸教的。說媽媽生氣了,就親一下,就好了。
幸福親親,還真的就生不起火來了。
堂弟這才說道:“那車子被人動過手腳。我還想着一會去保安那查下攝像頭的記錄。要是真的看到有人動手的話,那麼我們就報警。”
我驚呆了。我不是什麼名人啊,我也沒什麼仇人啊。是誰要置我於死地呢?我說道:“一會我跟你一起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是誰想整我的。”
阿姨也在一邊說着話,還是我和我哥一再要求,這次的事情,不準告訴我爸媽,她很勉強的答應了。還是說着什麼萬一一萬的話。
吃過飯。讓阿姨帶着寶寶去遊樂場,我們三個人就一起去了保安室。
保安室裡有着二十幾個屏幕呢,看着整個小區。值班的保安是認識我們的。說我車子的事情,他給上面的領導打電話,同意之後,給我們調出了那天的錄像。
從車子停進車庫之後開始播放。整個一個晚上呢,我們用了快進,加上挪了好幾次播放條,終於找到了對我車子下手的人了。
從攝像頭的角度拍過去,能看到的是就是一個穿着黑色寬大襯衫的男人,很輕鬆地弄開了我車庫的門。進去之後,也就二十幾秒就出來了。
那保安的臉上神色不好了,這就是他們保安的失職啊。他給上面的領導打了電話,說了情況。
而我們三個人都盯着那一遍遍重放的二十幾秒鐘。整個視屏都沒有看到那人露出臉,但是憑着他沒有偷走車子,而是破壞車子的剎車系統,就能看出他不是爲了貪財。那麼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爲了要我的命。
這個世界上,想要我命的人還真有呢。魏華,小鐘不都是想要我的魂的嗎?
從那視屏上看,那不像是魏華,而且我覺得也不可能是魏華。如果是魏華要下手的話,他一個紙片人就能弄死我了,何必還要這麼做來留下線索呢?
那麼只剩下小鐘了。這是我小心的想法,我還是沒有說出去呢。堂弟就說道:“是小鐘!”
保安隊長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他說着道歉的話,還說會幫我們報警的,這錄像也會交給警方,讓他們好好調查的。
我哥也點點頭,說道:“報警吧,這種事情已經構成威脅了,報警也是應該的。”
堂弟是一直沉默着的。保安報警了。我們三個人就坐在那保安室的外面,等着警察過來。
堂弟終於說話了。他說:“報警也只是給他一個麻煩罷了。小鐘是誰啊?精神病患者。大不了就說老鍾是監護不力,你那員工的醫療費,老鍾出個一半的。沒什麼實際進展的。”
以前覺得小鐘一個好好的人就這麼被關在精神病院挺可憐的,現在看來他就該一直被關着纔對啊。
一開始是片區的民警來了,因爲熟人就給我們直接在保安室錄口供了。那錄像也拿走了。
走之前,那小左還問道:“你們有什麼懷疑的人嗎?例如你們的仇人?”
堂弟長長吐了口氣:“算了,沒有,沒懷疑的人。”
等警察都走了之後,我哥才問堂弟爲什麼不說是小鐘。堂弟說道:“小鐘現在整個人都有些不對了。他應該說是已經真的瘋了。你們看魏華好好的,他就從來沒有做出這樣的事情過。讓警察去調查一個瘋掉的風水先生。你們想讓警察去送死啊?”
“真有懷疑的人,可以告訴我們的。”
“真沒有!”堂弟強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