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他是飯都沒有好好吃,就匆匆扒幾口,就會房間打電話去了。i^
第二天的下午,因爲天氣已經很熱了,我和寶寶就沒有出去玩,開着空調在房間用電腦看動畫片的。
阿姨突然來敲門,說有客人來了。
我放着幸福自己看動畫片,就走出了房間。堂弟也在,客廳有着一個矮矮胖胖的男人,穿着短袖的襯衫,繫着領帶,應該是個……上班族裡的領導吧。
那男人呵呵笑着,說他在他們銀行的貔貅爪子下看到了名片,所以找來了。
我心裡一驚。試問,平常大家看到在街頭的樹杈上,牆縫上,看到的名片,你會去扯出來看看嗎?
男人繼續說道:“我是那銀行的行長,就做完,我做了個夢,夢到貔貅用爪子抓着地上的什麼東西。我過去一看,是一張名片啊。本來我就當這是個夢。早上上班還真看到這名片了。你們說巧不巧啊?”
是很巧啊。這種事情,在現實中經常會發生的啊。夢裡的事情和現實中重合了。所以大家也不用因爲這樣的事情就感到有多狗血。
也許一切就是巧合,也許這就是那貔貅去找了那行長吧。
既然是客戶,那麼就請上坐,敬香茶了。好一會的客套之後,那行長說道了重點了。就是他們的行裡業績下滑的事情。他也說道了貔貅守財的,現在貔貅叫他來找我們的。
堂弟端着架子不說話,只是笑了笑。我看他心裡早就笑到樂死了吧。
我說道:“你們的貔貅出了問題了。”堂弟馬上就踢了我一腳。我明白了他讓我閉嘴不說話。我白了他一眼,不再說話了。
他微微笑道:“明天我去看看吧。”
我明白了,他這是跟着李叔學的啊。本來已經知道答案了還要擺一遍給客戶看的。爲了就是多收錢啊。
第二天,堂弟和我就一起過去了。因爲是去銀行啊,有錢人的地方啊。我們也是打扮得光彩照人的。反正就是不像風水先生了。
我們的車子到了那裡,銀行門口已經有五六個人等着迎接了。%&*“;這裡就包括了岑雨華。昨天她不是很不相信這個嗎?怎麼今天就信了呢?其實吧,很多高官都信的。銀行這種管錢的地方就更加信了。要不他們在門口擺個招財貔貅幹嘛啊。
那行長一個個介紹着,最後到了岑雨華主任,岑雨華看着我們臉色都不太好了。估計她是絕對想不到,會是我們吧。她也沒敢像昨天那樣說話,但是在握手的時候,我還是能感覺到她微微顫抖的手。
開始了,呃,這種小業務,我都不願說了。就是四處看看羅盤,對對風水。然後堂弟忽悠一下人家那貔貅眼睛瞎了。就讓人家找個好工匠,把眼睛重新磨好了。然後好個招財的對着這銀行方位的好日子,給這貔貅重新點睛開光。當然這個業務堂弟接下了。銀行的錢呢,還不好拿啊。
除了這個就是銀行裡的一些死房子要拆了。死房子就是沒有窗子的,見不到一點陽光的房間,這種房間一般也只有陰宅纔會那麼建的。建在銀行裡,想着那邊是驛站搬過來?走了冥幣,就走不了人民幣了。那銀行肯定會虧死的啊。
一條條的安排好了,也道了中午吃飯的時間了。堂弟今天一天就擺譜了。要解決其實是很簡單的時候,非要弄得那麼大,我也沒辦法啊。
飯是在這附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吃的,正好一桌子人呢。
在吃飯的時候,我特意坐在了岑雨華的身旁。這裡就我們兩個女生,坐在一起也很正常啊。
吃飯的時候,一番誇獎之後,就有人說聽說過我們了。那是更讓我們臉上有光啊。
堂弟挨不住,喝了點酒,笑起來,眼神有點迷糊了。就看到那耳釘閃啊閃的。我就知道他會把我們這次來最重要的事情忘記了。
難道我們就是爲了給那貔貅開眼睛來的?他們銀行賺不賺錢關我什麼事啊,我只在乎我的未來。
我壓低着聲音,對身旁的岑雨華說道:“我去過岑家村舊址了。”
她微微一愣,然後一笑,對我說道:“我都沒去過呢。你們昨天是專程來找我?”
“嗯。”
“找我幹嘛啊?”
“岑國興你知道嗎?”
“知道,聽說是我爸爸。不過我從小就住在我外婆家,對他沒有一點印象。不是說岑家村都死完了嗎?你怎麼會認識我爸的?”
“你有去給他掃墓嗎?”我沒有回答她,反問道。
“沒有,外婆從來不讓我去。”
我長長吐了口氣,這麼一來,我們的線索就要斷了啊。我想了想問道:“你認識人民醫院的心理醫生魏華嗎?”
岑雨華想了一下搖搖頭。
“他沒有看過你嗎?”
“他是誰?跟我有關係?”
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他啊。有關係還是沒關係,這個我們也不確定啊。我們還想等着她找到那蹭關係吧。
一頓飯,能換到的消息只有這些了。感覺上,岑雨華是真的沒有說慌了。對於那些往事,她是一點也不知道的。被親人保護起來的女人啊。
在回家的時候,是我開的車子。堂弟是開不了的了。在我們的車子患處酒店的時候,在出口和一輛白色的車子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車子都死火了。尼瑪的魏華啊。陰魂不散啊。我們去哪他去哪。
不過也有可能他不是衝着我們來的,而是衝着岑雨華來的啊。我就不信,岑雨華的存在他就一點也不知道。
我放慢了車速,看着魏華下了車子,朝着岑雨華揮揮手。岑雨華就跑了過去,很明顯就是認識的啊。陌生人揮手,沒有這麼快就跑過去的吧。岑雨華剛纔撒謊了!
她爲什麼要騙我們,還是說她本來就是魏華那一國的。他們的身份關係到底是什麼?
如果撇開我知道的這些消息來看,我覺得魏華就是岑雨華的弟弟。因爲魏華看上去那麼帥而年輕,岑雨華則顯得穩重,成熟了。
呃,當然,親們看成是富婆和包養的小白臉也成啊。
車子總不能停下來看人家熱鬧吧。再慢的車速也下了車流,隨着車流往前看不到他們了。
堂弟在副駕駛座上已經閉眼睛了。我看着就來氣。喝什麼酒啊,關鍵時候,怎麼用也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接着紅燈等車的空擋接聽了電話。因爲是紅燈停車,我就沒有以往的謹慎。沒有去看來電顯示的。
手機中傳來了魏華的聲音說道:“金子,善良的金子,怎麼會想到來找岑雨華呢。”
“沒有啊,他們銀行貔貅出了問題,我和我弟給他們看看罷了。你認識那美女主任啊。她是你女朋友?”我裝着糊塗。拋磚引玉是,等着他自己說出他們的關係呢。
“不是,不過她對於我確實的特殊的。要不你們也不會找到她的。好好做你們的業務就行了。別打擾岑雨華吧。”說完他就掛斷了手機。
這個電話讓我更確定魏華跟岑雨華關係很不一般啊。
WWW◆TTκan◆¢ o
回到家之後,堂弟酒也醒了一下,自己上樓睡覺去了,睡前還知道給老鍾打電話,說這個業務接下來了。問他要不要一起。工程不大,但是主意是他出的。他理應那分紅的。
老鐘沒過來,自從小鐘出事之後,他也有些抑鬱了。很多活都不接。找上門的就看看。
別看着貌似事情很多的樣子。其實也就一場重新點睛開光的法事罷了。拆房子裝修什麼的有裝修公司,用不着我們着急的。
在法事那天,堂弟鉿借了李叔的道士袍來穿着,增加一下表演的視覺效果。那場面,不愧的銀行啊。市區不準放鞭炮,他們就能個很多很多的氣球。員工人手一根針,足足扎出了三分鐘的類似鞭炮的聲音來。
不過點鞭炮驅邪的,就不知道氣球能不能驅邪了。
之後還是堂弟親手點睛的。用到是他的毛筆,佔的是混了金粉的硃砂。真正是金粉啊!不是美術用的金粉啊!銀行有錢,這點金子還是有的。
反正他表演還不就是那樣嗎?說多了也無趣。我一直看在岑雨華的身旁,想借機說點話的。可是我們的談話也不好公開啊。說大聲吧,怕人家聽到。說小聲吧,她裝着聽不到啊。
等法事結束了,她直接就走了,說是請假。連跟我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啊。我看這回真是沒轍了。人家這是明顯的躲着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