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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能猜出那老太太剛纔的話了。i^她就是不肯進屋子,說看到鬼的是她,現在說不信這個的也是她。我不知道這個應該叫做老人家的固執,還是應該叫她故意這麼讓媳婦不好做人,受不了村裡人的指責好離開這個家。
總之一句話,她就是找茬的。
她找茬她自己找去啊,她要爲難媳婦讓她自己爲難去啊。他那兒子什麼意思啊?哪有讓風水先生自己說自己是騙子的。雖然這件事沒有什麼危險性,我們也沒怎麼辛苦,但是事實還是擺在那裡的啊。怎麼就能說我們是騙子呢?
難怪堂弟會生氣,我現在都還生氣呢。
那媳婦也走到婆婆面前說着勸婆婆回家的話。那婆婆還是冷冷的說着方言啊。
周圍的人說,那老太太就是不肯回去,是不是媳婦打老人啊。也有人說,這不是讓兒子媳婦難做嗎?爲了看這個老人家,家裡借錢什麼的。她這麼鬧,讓自己兒子沒好日子過啊。就算家裡真有鬼,爲了讓兒子好過,那也要硬着頭皮進去啊。再說現在先生都來處理了,她還不進去,這不是想整自己兒子嗎?
這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我不瞭解情況,也不好說什麼,但是我知道我和堂弟那是絕對不會說自己是騙子的。
那男人再次懇求我們,希望我們能幫他給老太太說說去。人羣中也有些老人喊了,怎麼會讓風水先生來認錯呢?
可是那男人眼裡估計只有他媽媽了,別人說的話,他根本就聽不到啊。所以他還是在那求着零子,希望零子能說一句,老太太看到的都是幻覺,我們就是騙子。
零子是一個冷哼就走向了車子。那男人正想找我說清,我呵呵一笑道:“哪有人給自己到招牌的啊。我們做的事情,大家聽着看着呢。不介意先給利是吧。這天不早了,我們要回去了。”
男人臉上拉不下了。能讓風水先生開口問要利是的,那已經是極品了。膽敢不給利是的,那是極品中的極品了。
周圍的老人開始幫我們說話了。那男人才不情不願地遞上了早就準備好的紅包。
我是結果紅包,轉身就走。身後那老太太就嚷了起來。i^這回我聽懂了。意思就是說我們騙錢的。
自己家不和睦,別拖着我們啊。
回家的路上堂弟那是很不爽啊,怎麼竟然碰上這樣的人。哪怕就是我們走了之後,他們在說我們的騙子,那都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感吧。畢竟這東西,有人信,有人不信。我們也不能去一個個洗腦吧。背後也有人說我們的騙子啊,還不就這樣。
可是這次真的太過分了,竟然是當面要我們自己承認。我們承認,那我們成傻子了?
堂弟開着車子,我就在座位上拆着紅包。不多,兩百。真夠心寒的。人家那解決不了事情的,拿個兩千。我們這解決了事情的,就拿兩百還要外加說自己的騙子。好在我們沒說啊。
堂弟還在一路氣呼呼地罵回去呢。就連吃飯的時候,他還要跟着我哥和阿姨罵一遍。我則平淡了很多。反正這件事兩百塊,扣了汽油錢和那點煤油錢,我們也還有點來賺的,不用這麼計較。
只是這房樑勾起了我對我們那截雕龍大梁思念了。我原來還鬱悶着呢。那大梁不是都已經被砍斷了嗎?怎麼還會有作用呢?事實證明房樑這東西不是萌物是毒物啊。就算把它弄斷了,它照樣能發揮一定的作用啊。
看看房樑都劈成柴了,都還能作威作福的。
這件事,還沒過去呢。這還沒過幾天呢。早上在小花園裡就聽某個大媽小聲的問我們,是不是去了一趟xx村啊。
我還奇怪了,怎麼他們會知道呢?
大媽說道:“喲,金子啊,你們在那是不是辦不好事啊。我聽說,你們被那村子的人說是騙子呢。騙了他們兩百塊錢啊。呃,那個,呵呵,我信你的啊。真的,我真信你們的。”
我額上的黑線啊。說我們騙子就算了,還重點說了那兩百塊。他還好意思說那兩百塊。這件事我沒敢跟堂弟說啊,就怕他一會氣不多跑去找人打架去的。
但是一段時間之後,這些話還是傳出來了。那大媽的嘴也不嚴實啊。再傳到零子那去的時候,就成了我們爲了騙人家兩百塊錢,上門去演戲了。把人家媽媽用藥物弄出了幻覺,就說是見鬼了。
堂弟那個氣啊。
不過接下來也讓他安心了一段時間,天天在家研究岑老的書,不時也做做紙人來試試看。
反正這種話一傳出,我們的業務就下降了。倒可以好好帶孩子,好好看書學習什麼的。我哥還更放心了說。說什麼希望魏華的腿永遠都不好了。希望他的道法因爲這次受傷下降,然後這些事情都過去了。我們一家人就這麼平平靜靜的生活就好。
可惜平靜還是很快就被打破了。陰年的最後半年,魏華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好好休養的。我也只能狠心的希望,他那條腿,因爲這麼忙碌奔波而報廢了。
我們也就舒服了那麼幾天吧。表弟就打電話來說讓我們馬上去一趟他的那小礦山。
我還莫名其妙的呢,就連我哥那都沒有能說一聲,只是跟阿姨說了晚上估計不能回家,就跟着他們兩上了車子往那礦山去了。
在車子上,才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就這麼急的。
表弟說,他也是剛接到礦山管理的電話,說是原來我們在布的局,發現被人破壞了。放在那裡的那截大梁也不見了。現在工人們都不趕下井工作。而且丟失那大梁,也應該通知我們一聲吧。
就這樣我們是火燒屁股一般的趕往了那小礦山。
車子跑高速,那是他們兩個男人的工作。我就在後座上睡覺吧。總感覺這次去,我要放點血的。
我寧願放血,也不願那雕龍大梁丟失啊。要知道,那是我們手裡的一張很重要的牌。現在卻這麼丟失了。
一種直覺,現在那截雕龍大梁在魏華的手裡呢。我們這段時間在關注的都是煉化的小鬼,再來就是殭屍,甚至可以說是完全忽略了雕龍大梁了。但是那也是這事件裡是一個重要裝備啊。
車子到了那小礦山,都已經是吃晚飯的時間了。因爲之前在路上就有打電話過來說過的。所以我們三個人的小竈已經準備好了。到了地方,下了車子,這小礦山的管理就迎了上來,帶我們去那間活動房裡的辦公室。
還好啊,有空調啊,不算太難受啊。礦山就是這樣,看着很清苦但是有錢啊。
辦公室還是那麼亂,那張沙發前的小几上放着五個菜。大家坐下來還沒有動筷呢,那管理就帶着哭音說道:“小老闆啊,不是管理不好啊。那條道本來就是不太有人走了,出了那件事之後,我就不讓工人去那邊了。所以那寶貝是什麼時候不見的我也不知道,是被誰弄走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發誓,我是真的真是很認真看着這個礦山的啊。”
我知道他這是不想被表弟炒了的,但是也沒有辦法啊,現在已經出事了啊。我問道:“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人進來過?不管什麼方式,只要是在你這裡附近出現的都說說。”
堂弟點點頭,問道:“好好想想啊。這個很重要。”
那管理想了好一會纔跟我們說進來的人有四個。兩個的礦裡工人的家屬,過來看看的。還有兩個是政府的暗訪人員。因爲提前接到了這裡政府的通風報信,所以井上沒有出任何的事情。
我們都迷惑了。這麼看來四個人都沒有下井拿出那雕龍大梁的可能。
井下是有規矩的,不是萬一得已,晚上是不下井的。所以我們還是在那住了一晚上,準備着明天下井的工作。
還是老規矩啊。堂弟和表弟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應付一夜了。而原來屬於表弟的那個小房間讓給了我睡。
晚上就我一個人那房間裡,今天在車子上誰多了,現在反而精神好的荷很呢?
我躺在那小小的牀上,眼睛卻還是睜着的,看着那天花板發呆。想着又可能是誰下井拿了那大梁的。畢竟這種事情,當初下井的就這麼多個人一個個排查看看是誰出的事情的.
也許的認牀吧,反正我是一夜沒睡的,乾脆就跟我哥在那手機聊天,說道大半夜的。第二天等我們起來的時候,我那黑眼圈啊,那臉色啊,我都可以去cos女鬼了。
我出了那小房間的時候,堂弟已經在點人下井了。這次和上次的差不多也就是兩個帶路的。我是不客氣地跟他們的廚房要了兩個包子,一杯豆漿就走向了他們。
那聚集的要下井的人裡,有一個就是當初跟我們下去過的。他看到我的時候,那臉色一沉,就大聲喊道:“這個女人又去啊。她去我就不去了!都說女人下井不吉利,上次還不是她一個人出的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