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看着斷手,頓了一頓,然後故意對其說道:“你恐怕還不夠資格吧!”
“你!”
斷手聽了我的話,當場被我氣得差點吐血,恐怕他是真沒有想到我這個今天才來參加訓練的小子,居然也敢瞧不起他!
從他在聽了我的話後,臉上所顯現出來的表情來看,他眼下應該是真的被我給激怒了。
不過,他這也正好中了我的計謀!
因爲,我要的就是他這樣的效果!
然後,接下來,我便在他在還氣結的時候,就突然出手,抓住了先機,率先和他一對一的單挑了起來。
而衆人見到我和斷手我們倆已經開始單挑了,也紛紛自覺的圍成了一個大圈,開始圍觀着我們倆在圈內的單打獨鬥。
後來我才知道,以往這個時候,每當圈中的兩人打到精彩或者是慘烈時,圍圈的人都會吆喝上兩聲。然後等到圈中的兩人打鬥結束後,另一對組隊者纔會接着上去單打獨鬥!
接下來,我由於在加入天門之前就已經有過戰鬥經驗,再加上方纔斷手中了我的計,心緒還沒有平復,一直是帶着怒氣在和我交手,所以我從一開始便就佔盡了上風,屢屢打得比我先入門的斷手狼狽不堪,最後只剩下招架的份。
但是斷手到底是比我先加入天門的弟子,再加上,後來我知道,他在還未加入天門之前,就已經是其家族中的佼佼者,所以也並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他早上之所以敢那麼囂張的挑釁刁難於我,估摸着也是仗着他的一身修爲!
接下來,就在我快要將他打倒在地的時候,他便突然冷靜下來,然後沉重應戰,對我的襲擊,是見招拆招,左躲右閃,不到片刻,就轉危爲安,逐漸的改變了戰局,並越來越有佔上風的趨勢。
這時,我見情況越來越不妙,便暗覺自己還是太低估了這個傢伙的真正實力,於是,我一咬牙關,便準備對斷手來個欲擒故縱,於是,我便硬生生的吃了斷手一連幾掌,然後被斷手打得是狂吐了一大口鮮血!
接着,就在斷手以爲自己已經佔盡了上風,想要在單練上再公然侮辱一下我的時候,我突然一個鷂子翻身,翻到了斷手的身後,然後出手快如閃電,勢如破竹!
“砰!”
接下來,毫無疑問,在我的苦心設計下,斷手猝不及防,後背心便重重的捱了我一拳。
並且,這一拳,我用盡了自己十二分的力道,其中還夾雜着寸勁,這簡直就是對敵人一擊斃命的最佳手段。
眼下,保住自己最重要,我也顧不上那許多的單練規矩了。我可是寧願讓自己因爲犯了那些規矩而受到宗門的懲罰,也絕不願意被自己眼前這傢伙給打殘打廢了。
不按規矩出牌,這纔是我一貫的作風和風格,嘿嘿!
反正,不是還有顧大哥在麼,就算是打死了這傢伙,想來自己也應該不會被開除出宗的吧!
不知道爲何,我突然又想到了顧無忌,而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卻只見斷手這傢伙,竟然已經被人擡下了場,在一邊痛苦的接受着陳慶志的治療,而我先前和斷手單挑的圈子內,也早已經又有了一對單挑者上場。
“你們的單挑已經結束了,你還愣在這場上幹嘛?”
這兩單挑者在見了我還愣在原地後,卻是不禁異口同聲,均是沒好氣的對我說道。
我聽到這兩個單挑者的話後,回過神來,也不知道爲何,突然冷冷的望了這兩人一眼,然後也沒有說話,便走下場去。如此,過了良久,等所有人都單挑完畢,陳慶志才又重新給我們衆人分配訓練任務。
這一次,我分配到的訓練任務是修煉驅物術。
這驅物術,它是屬於天門中早期入門的一種輔助性的法術,練成可以憑修煉者自己的意念,來驅動一些重量不是很重的東西,比如杯子呀,比如桌椅板凳呀這些。
而練習驅物術,可以說是訓練當中最爲枯燥的一件事情,也不知陳慶志是不是上輩子跟我有仇,我這第一天訓練,他竟然就給我安排這麼無聊的訓練項目!
我領到一個杯子,來到空地的一角,就在那用手指指着這杯子,拼命的想着要隔空將之移動,或者是將之拿到我自己的手上來。
我試了一遍又一遍,但無論我多麼努力的集中自己的精神,對着那杯子,想讓它動,但它就是始終不動!
如此過了一會兒,陳慶志走了過來,詢問我練習得怎麼樣了。
我便有些沒好氣的對他說道:“不怎麼樣,不管我如何集中精力,可它就是一動不動,我也沒有辦法,我申請換一種訓練項目!”
“不可以!”
但是陳慶志在聽我的話後,卻是冷冰冰硬梆梆的對我說道:“要是誰都像你這樣說換訓練項目就換訓練項目,那這訓練隊伍,我以後還怎麼帶?還有,你要是覺得自己真的不行,那你大可以走人,我們天門從來就不會勉強任何人留下來!。”
“你!”
我聽了陳慶志的話後,一下子有些被這傢伙給氣到了,我擦。
“我說的是事實!”
接下來,陳慶志還是那副冷冰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對我說道,此時此刻,他在我的眼裡,就是一塊終年不化的堅冰。
不過,我生了一會兒氣後,倒是繼續開始練習着自己的訓練項目驅物術來,不再去搭理站在一邊,還並沒有離開的陳慶志。
而陳慶志在旁邊看了一會兒我的練習後,丫的,居然冷冷的開口,對我打擊道:“照你這麼個練習法練習下去,估計你這一輩子,你也學不會這小小的驅物術的!”
“你!”
毫無疑問,我是再度被陳慶志的打擊給氣到了。
然而,接下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陳慶志在看到我生氣的樣子後,他居然還是那個冰冷樣子,對我說道:“作爲你們午練的負責人,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你的訓練方法,是不對的!”
“我,我哪兒不對了?”
而這回,我在聽了陳慶志的話後,我心裡雖然還在生氣,但嘴上卻還是趕緊對其問道。
陳慶志聽了我的話,又看了看我,接着,這纔對我說道:“首先,你應該要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強烈的想要得到你面前的這個杯子的慾望,而不要只是爲了訓練而訓練。其次,剛開始練習這驅物術時,你的雙目一定緊緊的盯着你所想要驅動的物體,無論外界發生何種事情,都不應該引起你的視線轉移。最後,也就是你的手勢錯了,應該這樣。”
說着,陳慶志還特意給我演示了一遍正確的驅物術手勢。
我一一的聽着,看着,然後又照着陳慶志所說的重新做了一遍,這次,我竟然真的讓我面前的這個杯子動了一下。呃,雖然僅僅只是動了那麼一下,但這也足夠讓我感覺自己是相當的有成就感了,我的心裡,頓時便有些高興起來,然後我便對陳慶志說了一句:“謝謝!”
但是陳慶志在聽了我的這句感謝的話後,卻並沒有對我說句什麼“不客氣”之類的客套話,而是什麼話也沒有說,就轉身離開,繼續去輔導下一個新進弟子去了。
“我暈,這人,還真特麼是一個怪人!”
於是,我當下便暗自在自己心裡對這陳慶志評價道,然後頓了頓,我便又開始繼續練習我的驅物術來,並且隨着我刻苦、反覆的練習,這一上午下來,我的驅物術竟有小成。一米以內的,像這個杯子這類的小物體,我都能夠隨心所欲的驅動它們,想把它們拿到手裡,就把它們拿到手裡,想把它們推開,就把它們推開。
而到了中午吃午飯的時候,我一回到房裡,不知道爲何,就迫不及待的希望顧無忌早點兒出現,然後我好向他展示一下我這一上午訓練下來的成果。
但是怎料,我等了半天,卻也不見顧無忌來,直到我肚子都餓得咕咕叫的時候,纔有一個天門的弟子端着一個飯盒來到我的房裡,對我說道:“無忌師兄已經回他老家去了,由於走得有些匆忙,所以沒來得及和你告別,這是他臨走前讓我爲你打的飯。”
這個天門的弟子,我認得,正是先前來叫走顧無忌的那個天門弟子。
“啊?他走了?你是說他已經離開天門,回他老家去了?”
而我在聽了這個天門弟子的話後,心裡卻不知道爲何,一下子竟有些空落落的,說不出來是什麼感受!
“嗯。”
這個天門弟子在聽了我的話後,又對我點了點頭,然後便有些體貼的把飯盒遞到我的手上。
我接過飯盒,打開一看,裡面還是那些飯,那些菜,還有那三粒強命丹,但是再一看送飯的人,我卻始終感覺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這……應該是我第一次有這種感覺,我說不來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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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在那天門弟子欲轉身離去的時候,我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便又叫住了他,對他很有禮貌的說道:“這位師兄,不好意思啊,我想請問一下你叫什麼名字?以後我的飯菜,都是你幫我送來嗎?還是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