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還以爲你不會走呢!所以才留你一條狗命,沒想到居然敢跑!”
張無憂笑了笑,而後直接就將老頭吞噬一空,成灰的身軀直接化作了一抔塵埃。
其懷中的天眼也是被張無憂順勢收起。
三十多人至此已被滅殺了一半有餘。
剩下的人正想着跳出地煞陣的時候,卻不想張無憂的結界已經盡數的將他們籠罩住了。
這些人,有來自於商都的人,同樣的也有來自於鄴城龐家的人。
他們是絕對留不得的。
張無憂顯出真身,站於他們的面前,傲然的看着他們,“給你們一次機會,衝上來,打倒我!你們還能活!”
看着張無憂,十多人彼此相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彼此的決絕之意。
一擁而上!
卻不見張無憂嘴角噙着一絲笑意。
大掌控手凌空一握,十多人直接就被捏在了手中。
還不等他們如何掙扎,便被揉成了一團,龐大的威壓之力,直接將他們的靈魂砸碎。
“這可比一個一個來快多了!”張無憂自言自語道。
隨後,左手一揮,背在了身後,而右手卻掐指停在小腹之處。
一副王者之姿,睥睨一切!
仿若一旁的七十二地煞陣根本不存在一般。
“三十六天罡已破,沒想到你們七十二地煞還不趕緊離開!有骨氣!”
張無憂笑吟吟的看着佈下七十二地煞陣的七十二位修者。
只是眼前的這七十二位修者真的是不想離開嗎?而是他們根本就不敢離開。
在見識了張無憂的手段之後,此時若是棄掉陣法而潰散,恐怕與自殺無異。
“全力維持陣法,三十六天罡陣雖然比我們更具攻擊力,但是防禦的力量卻並不及我們!我已經發出了求救信號,相信要不了多久,我龐家死士便會到來,屆時再全力格殺此人!”
眼看着佈置七十二地煞陣的幾十位同伴臉上都有了驚駭之色,一位身着黑袍的龐家修者聲如洪鐘般的高喊一聲。
張無憂聞言,卻是雙眼陡的迸發出一道冷厲的光芒。
他不怕有人前來狙殺他,他沒想到這七十二地煞之中竟然也有龐家之人,若是他真的等到龐家的死士來了,到時候再交上了手。
恐怕龐家也就有理由立即出手相助韋家或者對付自己了。
他討厭麻煩。
所以身形一個瞬移,雷霆般的攻擊便落在了那黑袍人的陣點之上。
有了破除三十六天罡陣的經驗,這一次,張無憂直接一掌就將黑袍人震做了齏粉。
有了一個陣點的消散,其他的陣點立時便潰敗下來。
不知道最終是誰先喊了一聲逃命,本來還無風無浪的韋家大院上空,陡的跳出了幾十道身影。
只是還不等他們逃出韋家大院上空的範圍,便被張無憂拉扯了回來。
強大無匹的吞噬之力朝着四周蔓延開來,幾十個人身形都被拉住。
砰!
張無憂身形氣化,分作一左一右兩個方向,開始了收割之戰。
猴子仰頭看着上空,見張無憂正將幾十名修者一一格殺,而後吸盡他們的精氣神,這才帶着念孤春朝着房外走去。
鍾華看着張無憂身懷如此強橫的實力傲立在上空之中,對着手中的對講機沉喝一聲,“圍住韋家大院,沒有我的命令,誰若敢擅自放走一人,任何人都可以就地格殺!”
音落,鍾華立即鳴起安保局特有的笛聲,開着車將韋家圍的水泄不通。
他的話其實是對王化翔說的,因爲他知道,現在王化翔恐怕已經與鄴城的三大家族綁上了關係。
韋家大院之內,此時也是立即亮開所有的燈光,幾乎所有的人都仰頭看着張無憂,他們有些人知道韋天和的計劃,但是更多的人還是不知道的。
商都衆少此時看到張無憂出現在這裡,但是自己帶來的那衆多高手卻都沒有一人現身,不由都是明白了什麼。
“天和呢?”一位儒雅的中年人沉目詢問着身旁的一位老者。
“家主,我也不知道天和少爺他跑哪去了!我都已經有半日沒有見到他了!”
“兔崽子,肯定跟商都的那些人又混到了一起!”中年人看着那匯聚了商都衆少的院落,心中有股子恨鐵不成鋼的惱意。
“去,把他給我叫來,最近是不是又做了什麼違法的事了!難道他不知道現在的安保局已經不再是我們的天下了嗎?”
中年人,也就是韋天和的老爹,韋家的現任家主,名喚韋應物。
老者聞言,連忙疾步而去。
但是片刻之後,卻又匆匆而回,輕聲在韋應物耳邊說了幾句話之後。
韋應物臉色立即變了。
韋天和不在那裡,那他會在什麼地方呢?
而就在此時,猴子和念孤春三人的身影出現了。
“韋家主厲害啊,竟然敢公然綁架我妹妹!”張無憂掃向韋應物的方向,而後聲音森冷的說道。
“這位先生,你說我韋家綁架你妹妹,不知你可有證據?”
韋應物針鋒以對。
“證據自然是有的!”張無憂早已料到此處,所以大掌控手凌空一握,直接就將那把念孤春綁來的人從衆少的人羣之中抓出。
也就是念孤春其父所說的那位有錢的小夥子。
“他就是把我妹妹綁來的人,你要不要聽聽他的話?”
“你讓他說!”韋應物冷冷的看着那人。
而那人見自己竟然就這麼被張無憂拎在空中,心中早已冷汗涔涔,他知道,他活不了了。
“韋家主,他若是說了,你這韋家恐怕就保不住了!”張無憂笑吟吟的看了一眼鍾華,此時安保局的所有人皆已準備就緒。
只要小夥子一張口,直接就能定了韋家的罪,而至於小夥子會怎麼去說,張無憂自然會告訴他。
張無憂今天過來,爲的便是踏平了這韋家,自然不會讓這唯一的證人亂說話。
一絲灰色氣流在張無憂剛剛抓到他的時候,就已經悄然的侵入到了小夥子的腦海之中,先控制了他的靈魂再說。
“張先生,單憑你手中那人的一面之詞,恐怕並不能夠斷下結論吧?”韋應物說着,淡淡的掃了眼商都衆少,眼中的殺意也是一閃而逝。
張無憂正欲說話,卻不想卻有人搶了他的先。
“我說可以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