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被張無憂救下來了,同時還控制了壯漢。
“先生,我求你殺了他!”
少年的媽媽從其老公的身旁走過,來到了張無憂的身旁,而後直接跪了下來。
“阿姨,你起來吧,叔叔他絕對會幫你的!”霓裳這個時候也是走了過來。
張無憂看着婦人,恐這中間還有什麼自己不清楚的事情。
“大姐,站起來吧,有什麼事,你說,這種垃圾我絕對不會放過的。”
音落,張無憂直接捏碎了壯漢的兩個手腕,順帶着把他的膝蓋也給踢爆了。
壯漢慘叫一聲,而後只見他大口的抽着冷氣。
“他,他不是人,他是個畜生!”婦人瞪視着壯漢,雙手帶兩隻腳使勁的捶打腳踢着他。
而後一行清淚滑落下來。
最終無力的癱在了地上。
其丈夫雖開不的口,但是兩條腿慢慢的還是可以移動的。
緩緩的極力的走到婦人的旁邊,那已經被打的腫的跟什麼似得嘴巴囁喏着,想要說話卻又根本說不出。
兩條手臂垂落着,猛的甩了兩下,才落到了婦人的肩膀上面。
“大姐,具體的什麼事情,說說吧!”張無憂扶着婦人,順便給她順了順氣。
而至於一旁的男子,張無憂隨手一拂,身上的傷勢便好了大半。
只是還不等他表現出喜悅的意思。
一旁的壯漢卻陡的肆意的大笑了起來。
“螻蟻般的人物,在我眼裡,隨手即可滅了,不就是玩弄了你妹妹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嗎?女人生來就是要被人玩的,你要有覺悟啊……”
“殺了他,殺了他,求先生殺了他,……”
婦人聽了他的話,心中更是悲憤,一口氣沒有提上來,直接就暈厥了過去。
“叔叔。這人可惡!”霓裳說着,小拳頭直接就打了過去,可是她的力氣太小,甚至給壯漢撓癢都不夠。
“哼哼,還敢打我,你個小丫頭片子,信不信我把你養大,然後賣了你!”
壯漢惡狠狠的對霓裳說道。
霓裳看着他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得連忙躲到了張無憂的身後,手中那珍若生命的錢直接就朝着壯漢扔了過去。
不過還真別說,霓裳小丫頭的準頭還挺好,直接就砸到了壯漢的眼睛上。
不過,這一點也說明了小丫頭對於他的痛恨。
“除了這些,還有什麼罪惡,一起交代了吧!”
張無憂衝着壯漢說道。
“罪惡多了去了,恐怕罄竹難書啊,可是我說了,你又能奈我何呢?”
“先生,他在附近已經毀了七八個家庭了!”少年的爸爸被張無憂治療了一下之後,終於能夠勉強說出話了。
“切,毀了又如何?別以爲他能救你們,我告訴你們,你們得罪了九爺,誰都別想好過!”
“是嗎?爲啥我是個例外呢?”張無憂無所謂的擡頭看了眼壯漢。
“你……你是誰?你肯定不在九爺的格殺名單了!”
“不是吧?我殺了金東尼呢!這他也能忍?”張無憂徹底的刷新了對韋天樂的三觀。
古之有云,奪妻殺父,爲最不可忍之仇,這金東尼怎麼說也算是韋天樂的半個妻子吧,就這樣,他竟然都沒有把自己列入格殺名單。
哎,有錢人的生活,真心看不懂呢,莫不是妻子太多,死上一個半個的,他都不知道?
就在張無憂感嘆韋天樂能忍人所不能忍的時候,壯漢慫了。
“你……你……你是張無憂?”
“怎麼,不像?”
“像,像,像,哦不,張先生,真的是你啊!”壯漢結結巴巴的,臉上終於有冷汗涔涔滑落。
“哎,這天不熱啊,你怎麼出了這麼多汗呢!”
張無憂不解地看着壯漢,而後伸手就要給他擦汗。
可是壯漢卻以爲張無憂要滅口,所以身子也是儘量的往後撤了撤。
“張大爺,你好,今天這是哪陣風把您吹來了!”壯漢諂媚着臉色,彷彿剛纔的話他都沒有說過一般。
“哎呦,嘴挺甜嗎,那你說說,你是怎麼毀了那麼多別人家庭的?”
“張大爺,是不是我說了,你就饒了我?”
壯漢諂媚的笑着,即便心裡怕的要死,他也必須要笑,因爲他一旦哭了,那他的罪名也就坐實了。
“如果我滿意了,我可以饒你不死哦!”
張無憂衝着他笑了笑。
“張先生,不能饒了他啊!”少年的爸爸努力的從嘴裡蹦出了一句話。
可是張無憂卻伸手製止了他。
“哼,只要自己今天不死,看我不弄死你們!”壯漢心中唸叨着,對於張無憂,他或許無法奈何,可是眼前的一家三口,他可以輕鬆捏死。
“叔叔,他是壞蛋,你爲啥不殺了他?”霓裳對於張無憂彷彿也不甚滿意。
“小姑娘家家的,不要這麼殘忍好不?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小丫頭要懷有仁慈之心懂嗎?”
張無憂說着,將霓裳退回到了其媽媽的身邊。
霓裳媽媽衝着張無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說吧!”張無憂看着壯漢!
壯漢衝着少年的一家人得意的笑了笑,這纔開始敘說。
“那是今年的第一場雪,……哦不,沒下雪,那是今年的第一次狂風!我和九爺,哦不,能稱得上爺子輩的只有張大爺!”
“是九少,對,就是九少,我和九少來到這邊,九少冒充那救苦救難的老道,而我則冒充那老道的童兒……”
“哎,你等會,老道?哪個老道?”張無憂詢問道。
“這一塊居民們信奉的老道啊,也就是上次救了不少人的那個老道!”壯漢沒想到這麼出名的事,張無憂竟然不知道。
“就是那位肉死人,活白骨的道仙!”少年的爸爸在一旁補充了一句。
“就是梅家投毒事件的時候……”
“對對對!”壯漢連忙點頭。
“那老道咋了?你們還需要冒充?”
“張大爺你是不知道啊,這一塊的居民,那可是親眼見過那老道的道行,所以在老道消失以後,他們爲了記住他,特意修建了一座雕像,日夜都有人焚香祈福!”
“他是我們的恩人!”少年的爸爸眼中神色複雜。
彷彿想到了因爲老道,也給這裡不少人造成了無法彌補的傷害。
“是這個樣子的嗎?”張無憂搖身一變。
“是你?”少年的爸爸神色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