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狐狸精一樣的騷‘女人,抱着一套裝備上樓更換去了。而八字鬍與那兩條狗就在這裡換了起來。
“清風小兄弟,你不換?”八字鬍問道。
“我不需要。”我回道。
“哦,也是!我差點忘了,強硬的身體也是你的天賦異能之一。”
我點了點頭。
隨後八字鬍與那兩條狗都換上了防彈衣褲,戴上了防彈鋼盔,整得跟特種部隊一樣,就差手中拿把***。
接着樓梯也響起了“啪噠啪噠”的腳步聲,那女人也全副武裝下來了。
看到他們這一個個打扮,此時我耳邊彷彿響起起CS裡面“GO,GO”的聲音。
八字鬍將鋼盔的面罩打開,露出那張留着八字鬍的猥瑣面孔,自從我知道他地下室的事之後,我就越看他越覺得猥瑣。
“我們走!”八字鬍說。我覺得他這時候應該連說兩個“GO,GO”纔對得起他這身裝束。
隨後八字鬍第一個出了房,我跟在他身後走了出去,身後的兩條狗也跟了出來。
在八字鬍的帶引下,我跟一個狐狸精,兩條狗一直朝着西邊方向行走,中途我也只是自顧自地行走,沒去搭理任何人與狗。
大概走了二十分鐘左右,我們來到了一個山壁下,而就在這山壁下方,有一口石泉。
八字鬍指了指這口石泉說:“當時老貓就是在這裡喝到的黑血。”
聽了八字鬍的話後,我的目光開始搜索,看到水中還有沒有他說的黑血,不過我仔仔細細看了一遍,沒有!
“你們跟我來。”八字鬍說,說完後他沿着山壁走,走出沒多少路,他帶我們來到了一個狗洞一樣的山洞前,八成這就是他說的那個老貓挖的洞。
“老八,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要我們鑽這個狗洞?”那條紅髮狗盯着這個洞不滿地說道,他本來就是一條狗,不鑽狗洞鑽什麼。
“人家是女孩子呢,怎麼能鑽這樣的洞,老八,還有沒有其他入口嘛。”那隻騷狐狸也開口說。
八字鬍沒開口,倒是那條雪發狗開口了:“哼,你們兩個囉哩囉嗦的真是麻煩,老八都說了,老貓挖了一條通道後就死了,老貓會挖洞,老八又不會,哪裡還有其他入口,你們不鑽就回去好了,老子跟老八兩個人過去就行了。”
雪發狗說完後,真的跟狗一樣彎下了身,向着洞裡面鑽去。
八字鬍說:“冰雪說的沒錯,就這麼一個入口。”八字鬍說完,也彎下身鑽入。
接着那條紅髮狗罵了一聲,也無奈地鑽入,看到他鑽入,我動作故意慢了下來,接着我就看到那個騷狐狸精也彎下了身,我眼睛一動不動地盯着她的翹臀,這是我早有預謀的,嘿嘿……我實在是太聰明瞭,太有先見之明瞭。
待那翹臀縮進去以後,我這才彎下身,往裡鑽,往裡面爬進去以後,裡面很窄,我懷疑那老貓走路的時候是不是真的跟貓一樣爬的,居然挖出這麼窄的一個洞。
我跟在後面往裡繼續爬,這時看到前方有光響起,他們準備的真周全,礦燈什麼都帶了,而我就過來了一個人,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老八,這還要爬多久啊,這洞也太窄了吧。”前方傳來了那條火發狗埋怨的聲音。
“再等一會,過一會就好了。”八字鬍回答道。
我就跟在後面,繼續往裡爬,果然過了沒多久,我們爬出了這個窄洞,進入了一條寬闊的山洞裡。
山洞大約三米多高,三米多寬,前後都是漆黑一片,看來挖的還挺長。
隱隱的,我聽到了有水流動的聲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那墳墓流出來的水經過這裡,再到那個石泉。
這時我也看到,他們每個人的額頭上,都綁着一個礦燈。
“你們跟我來。”八字鬍說完後率先朝前走去,寂靜的山洞中,我跟兩條狗還有一隻騷狐狸跟在後頭。
我發現那個騷狐狸在走的時候往我靠近,輕聲說:“弟弟,老八說陵墓裡可是有機關很危險的哦,你記得到時候要好好保護好姐姐啊,等回去了,姐姐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她話說完,藉着她額頭礦燈的光線,我看到她露出了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切,還想騙我,鬼才會信你,不對,我覺得鬼都不信你,換成葉星肯定不會信她。
“我儘量吧。”我敷衍道。
說完後我也不再跟這個女人說話了,繼續往前走。耍我的人,對我惡意欺騙的人,我會記着的。
八字鬍他們在前方走着,突然間,我看到他們人消失了。
我連忙跟上去看,看到了一條岔道,我也跟着拐了進去。
這時,我看到前方一片獨立的黑暗空間,這裡已經不止是一個山洞,更像是一個地下山谷。
“前面就是我說的那個地下陵墓了。”八字鬍指着前方說道,然後一邊說着一邊繼續帶領着衆人往前走。
繼續走了大概幾十米,在他們的礦燈照耀下我看到,一座完全是黑色的山壁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八字鬍取下額頭的礦燈往前照了照,說:“水就是從這裡流出來的。”
在礦燈的照耀下,果然看到黑色石壁上有一個二十釐米長的裂縫,有水從這裡冒出,順着山壁往下流。
“走,入口就在那邊。”八字鬍將光線從石壁上移開,照向右邊,我的視線也跟隨着光線移開。
“嘭!”突然一聲低沉的聲響,我連忙跟着看去,就在剛纔八字鬍說得那個裂縫,一根由寒冰凝聚成的長矛撞在上面,而寒冰長矛的另一端,被那條叫冰雪的狗握着。
接着他又用那根寒冰長矛連刺了好幾下,“嘭!嘭!嘭!嘭!嘭!”
“冰雪,別浪費能量了,我跟老貓都試過,沒用的。”八字鬍說道。
“媽的,老子就不信了,我凝聚出的這根寒冰矛,連三米厚的鋼板都能輕易刺穿,別說這麼一個破黑巖。”那條狗不相信八字鬍說的話,在繼續撞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