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我們要去吃飯嗎?”
“是要去吃飯啊。”
“可是剛纔已經路過好幾十個大餐館了。”
“誰說要下館子吃飯了?”
“那去哪兒吃?”
“去大奶家蹭飯。”#_#67356
“靠,不是吧?”
“我讓你們重溫舊夢一下,好好激戰一下,順便檢驗一下你有沒有被洪詩曼踢壞。”
……
坐在火紅色的法拉利跑車裡,面對四周的雪茫茫的一片急速倒退,羅天很是鬱悶。
說好的出來吃飯,還說好的葉靜姝請客,然後就被用帶去蹭飯的方式給打發了。
“你也不要鬱悶,如果你沒被踢壞的話,老孃哪天心情好了叫你車震呢。”
一聽這話,羅天頓時眼前一亮,立即賤兮兮的朝開車的葉靜姝笑道:“要不,現在我們開去一個沒人的地方試試吧?”
“你確定要試?”葉靜姝頭也不回的問道。
然後羅天就不確定了。
不是他不確定,而是他不敢確定葉靜姝這隻妖精,誰知道她又會相處什麼樣的幺蛾子和損招來。
算了,在現在還沒發突破自己那道心坎的時候,還是少去撩撥她,招惹她吧。
火紅色法拉利一路疾馳,終於在中午之前趕到了衣傾城的私人別墅大門外。
嘟嘟嘟嘟……
面對緊閉的電子和進大門,液晶是直接按下了刺耳的喇叭。
不一會兒,緊閉的電子合金大門緩緩打開,首先出現的人,居然是克雷爾。
克雷爾一看到車上坐着的羅天,立即一下子就激動了。#6.7356
拖着他的大長腿,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到法拉利車前,指着羅天就用蹩腳的中文罵道:“羅,你這個騙子,你這個大騙子……我詛咒你……嗨,嗨,no。”
他的話還沒說完,法拉利跑車動了,並且以嗚嗚的急速衝刺,衝進了衣傾城別墅的大院裡。
後面,克雷爾手舞足蹈,碎碎念着跑過來,趁着羅天下車的時候,一個勁的對羅天進行抗議和口誅筆伐。
大體上克雷爾抗議的原因是羅天他們走了,居然沒給他發信號,導致他在哪個有很多蟲子的該死地方趴了一上午。
在一個就是,羅天也沒給小魔女綠蘿發信號離開,導致可憐的克雷爾不得去尋找滿山亂跑,到處逮蟲子的綠蘿,最後還被綠蘿灌了兩條小蛇,至今還有一條在克雷爾的肚子裡。
但是面對克雷爾的抗議,羅天完全無視,因爲他更感興趣的是,怎麼驅動葉靜姝這沒皮沒臉的來衣傾城家裡蹭飯。
“你知道她在家沒在啊?”一邊跟着葉靜姝,羅天一邊問道。
“羅,你必須賠償我的經濟損失。”克雷爾在旁邊糾纏不休。
羅天不耐煩的,頭也不回的從衣兜裡摸出一張支票,直接啪嘰一下拍在了克雷爾的臉上,然後直接跟着葉靜姝朝別墅裡闖去。
“噢,這是什麼?”克雷爾從臉上把支票拿起來一看,頓時眼冒金光。
當看到支票上一長竄的0後,他又立馬在胸口劃了個十字架,虔誠的說道:“主啊,請你保佑善良的羅,我願意撤銷對他的一切詛咒。”
他這話剛說完,手裡的支票突然一下子被人搶走了。
猛的轉過身,克雷爾剛要開口,可一看到出現在面前的人,立即就驚恐的後退了兩步。
“這是什麼?”綠蘿依舊是一身綠色羅裙打扮,左右上下比劃着手裡的支票,卻一個字都看不懂。
“這是錢,是錢。”克雷爾着急的手舞足蹈,卻不敢伸手去和綠蘿搶。
“錢?”綠蘿再次比劃着看了一下,然後嘟囔道:“能買酸奶和烤肉嗎?”
“當然,能買好多好多。”克雷爾誠實的回答道。
“噢,那就留着。”綠蘿說完,直接把支票抄進了自己的荷包裡。
克雷爾看着乾瞪眼,過了好一會兒,纔要哭的指了指綠蘿有支票的荷包:“這個……我親愛的小女神,你不應該這麼對待純潔的克雷爾。”
“你是不是又想吃蛇了?”綠蘿突然兇狠的問道。
“no,nono。”克雷爾立即怪叫着彈開好遠。
然後,他又可憐兮兮的指了指綠蘿裝有支票的荷包,說道:“那個……錢,是我的。”
“在我荷包裡,就是我的。”綠蘿冷哼道。
克雷爾真想包頭大哭一場。
md,。遇到一個混不講理的姑奶奶,打打不過,罵罵不過,關鍵沒惹她還要被她欺負,簡直沒天理了。
嚥了口唾沫,克雷爾才怯生生的說道:“可是,那個是必須兌換錢,而不是直接可以用的錢。”
“什麼意思?”綠蘿黛眉一簇。
克雷爾誠懇的說道:“意思就是說,必須要到銀行換了錢,才能買好多酸奶和烤肉。”
綠蘿再一次朝克雷爾靠近:“那我們現在去換。”
“nonono。”克雷爾急忙衝着綠蘿擺了擺手,艱難的說道:“我必須先查一查,這張支票上的錢還存不存在,否則我們去了銀行也是白跑。”
“你拐彎抹角的,不就是想要這張紙嗎?”綠蘿白了一眼克雷爾:“紙可以給你,但是錢都是我的。”
克雷爾:“……”
好不容易在摳門的羅哪裡坑到一張價值三千萬的支票,居然被一個比羅還土匪的小姑娘給搶走了。
克雷爾覺得心裡很苦,很委屈,很傷心,也很絕望。
但是,在綠蘿兇狠的威脅下,他爲了不被吃蛇,還是屈服在了綠蘿的淫威下,開車和綠蘿一起衝出了嶽子欣的私人別墅。
……
羅天坐在衣傾城的餐桌前,拿着筷子卻不該夾那一盤菜,因爲這滿桌子看不到一盤肉。
好吧,沒有肉,有雞鴨魚也好啊,全tm是素菜,還美曰其名是有機蔬菜。
夾了幾筷子,羅天就鬱悶的嘟囔道:“蹭飯蹭飯,還說什麼大餐,居然給我吃全素餐。”
聽到羅天的嘟囔,正在吃飯的葉靜姝和衣傾城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選擇不搭理。
“我又不是老和尚呢,老和尚才吃素。”羅天更加義憤填膺的抱怨道。
衣傾城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輕嘆道:“多吃素菜有好處。”
“好處個屁。”羅天用手指了指衣傾城和葉靜姝,義憤的說道:“你看你們一個個廋得,就差皮包骨了,將來我是要建立豪門的人,建立了豪門總得有人來享受,有人來培養吧?像你們這身板,以後怎麼給我生孩子啊?怎麼給我老羅家添丁進口啊?”
噗……
剛喝下一口紅酒的葉靜姝頓時噴了出來。
另一邊,剛吃下一口菜的衣傾城也噗的一下朝另一側噴了出來。
然後,她們同時用看白癡的眼神看着發飆的羅天,接着就是同情,再然後就是冷意。
感覺到事情不對,羅天將筷子一扔,故作生氣的站起來,嘟囔道:“不吃了,虐待親夫。”aa說完,他大搖大擺的朝不遠處的客廳走去。
“他發什麼癔症?”衣傾城扭頭看向葉靜姝問道。
葉靜姝就神秘兮兮,並且帶着些許幸災樂禍的說道:“他今天被人踢蛋蛋了。”
聽完這話,衣傾城美眸瞪得溜圓,看葉靜姝的眼神也變得怪異起來。
“不是我啊。”葉靜姝急忙衝着衣傾城擺了擺手:“是燕京第一美女。”
衣傾城黛眉一蹙:“她?”
“是啊。”葉靜姝再次拿起筷子,一邊夾菜,一邊笑道:“事到如今,我算是真正讀懂那小傢伙了。”
衣傾城喝了一口紅酒,沉聲說道:“看來你明白得還不算太晚。”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葉靜姝立即指着衣傾城。
衣傾城搖晃着手裡的紅酒,所有所思的說道:“是啊,從認識他的第一天開始,我就知道。”
葉靜姝再次指着衣傾城問道:“難道你們之間沒有什麼交易?”
“有。”衣傾城坦然的點了點頭。
“以身體爲代價的交易?”葉靜姝立即眼冒金星,開始八卦起來。
然後,她遭到衣傾城的一個白眼。
撇了撇小嘴,葉靜姝輕嘆道:“他的雄心太大,我真不知道我能幫他走到哪一步。”
“盡人事,知天命。”衣傾城再次喝了一口紅酒。
葉靜姝漸漸徐眯起眼睛,邪魅的問道:“你就一點也不擔心?”
“因爲我知道我要的是什麼,將來要做什麼,會面對什麼。”衣傾城說着,用餐巾擦了擦小嘴。
然後,她擡起頭,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葉靜姝:“你其實比我聰明,只是你心裡不開闊,不敞亮,被什麼東西堵着,以至於你一直喜歡僞裝自己,時時刻刻僞裝自己。”
葉靜姝低頭吃菜,沉默着好像什麼都沒聽到。
“我跟你有一樣的命運,甚至我們可以說是真正的同爲天涯淪落人。”衣傾城說着,仰頭將杯子裡的紅酒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她才緩緩說道:“但我總歸比你活得快樂些,當然,在沒遇到他之前,我跟你一樣,但是至少現在,我比你更敞亮,更開闊,這就是你不如我的地方。”
“他沒叫你五年的小姨。”葉靜姝翻了翻眼皮:“你自然可以肆無忌憚。”
衣傾城:“若是他真叫了我五年的小姨,當我明白我心的那一刻,我會毫不猶豫選擇跟他上牀。”
“切,誰信。”葉靜姝撇了撇小嘴。
衣傾城:“我就是我,我無法替代別人,別人也無法替代我,我要做什麼,隨心所欲。”^_^673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