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聽到這爆炸的聲音,何先鋒臉色就是一變,猛然站了起來,他大喝道。
於此同時,林雨溪亦是站了起來,傾世玉顏,變換不已,泛寒鳳眸,閃爍着一絲擔憂的光芒,她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升起,總感覺接下來,將要發什麼重大的事情了。
“何行長,我去看看砰”
聽到何先鋒的大喝聲,錢坤連忙說了一句,轉身朝房間門走去,可他才走了幾步,房間的大門,就被撞了開來,一名穿着銀行工作服的年輕女子,她踉踉蹌蹌的跑了進來,臉上滿是慌張神情的。
看到這跑進來的年輕女子,錢坤剛想開口,何先鋒的聲音,就已經響了起來。
“張曉蕾,你不在前臺工作,跑進來幹什麼,還有剛纔那爆炸聲,是怎麼回事。”
隨着聲音的落下,何先鋒走了過來,看到女子臉上的慌張的,他疑惑的說道:“張曉蕾,你這麼慌張幹什麼,難道是有歹徒進來搶銀行了不成。”
何先鋒沒想到他說的一句玩笑話,這名爲張曉蕾的年輕女子,卻是極爲鄭重的點了點頭,她快速的說道:“何行長,前廳涌進來了十幾個手持槍械的蒙面男子,闖進來後,二話不說,就把門給關上了,還不斷的開槍,前廳的所有人,都被他們控制了,要不是我找了個空檔,也被他們給控制了。”潶し言し格醉心章節已上傳
說到這裡,她停了下來,轉而急切的說道:“何行長,我們趕緊去地下室避難吧。”
“什麼。”
年輕女子此話一出,在場的三人,臉色無一不變化,何先鋒的臉,更是蒼白無比,一臉的不敢相信,他雙手抓住年輕女子的雙肩,猙獰的說道:“張曉蕾,你確定你沒有再開玩笑。”
豐年銀行,建立以來,數十年了,別說是總部,就是華夏各地的分行,亦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
這是爲什麼,沒有其他的原因,就因爲豐年集團背後站着華夏四大豪族,在華夏,誰能與四大豪族爭鋒,除非不想活了,那還差不多。
別說是華夏國內的勢力了,就算是國際上的大財閥,大家族,也不會輕易招惹華夏四大豪族,除非他們能得到的利益,極爲高昂。
沒想到
沒想到,今天,就是今天,居然有十數個蒙面男子,居然持槍闖進來搶銀行了,這實在是
太不可思議了。
哪方勢力的膽子,居然如此之大,難道就不怕遭到四大豪族,無限制的追殺不成。
“沒有,沒有何行長,你弄疼我了。”
張曉蕾連連搖頭,被何先鋒用力抓住雙肩,雙肩頓時傳來了劇痛,她臉色痛苦的說道。
“行長,我們快走吧。”
看着張曉蕾的模樣,聽着張曉蕾話語中的慌張,錢坤立馬判定她說的事情是真的,那麼以時間來說。
他們要是還不走,就真的來不及了。
林雨溪身子一軟,倒在了沙發上,臉上滿是絕望之色,爲什麼自己會這麼倒黴,爲什麼爲什麼啊。
歹徒什麼時候過來搶劫銀行不好,偏偏在她過來簽訂合同的時候過來,難道
難道真是她倒黴不成。
若是沒有發生前天的事情,她還不會如此絕望,因爲她相信,當唐飛知道她如今的處境,他肯定會過來救她的。
現在,唐飛走了,不理她了,她還能去向誰求救嗎。
父親
警察
這些人,她都不信任,現在她真的很想對唐飛說:唐飛,那話真的不是我故意說出來的,我只是想氣氣你而已,真的沒有想過,這會傷害到你的自尊心,你原諒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
可惜她心中的這一番話,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說出來了。
“林小姐,你不要坐着了,趕緊走吧,等會那些歹徒就要進來了,等他們進來,我們再走就走不了了。”
錢坤拉着何先鋒朝外走的時候,見林雨溪沒有跟上來,他轉頭急切的說道。
“走,你們想要去哪裡啊。”
錢坤話音剛落,就有一道聲音響了起來,這聲音很冷,而且其中帶着濃濃的戲虐之情。
隨着聲音的響起,兩名穿着黑色衣服,臉上蒙着黑布的高個男子走了進來,那雙露出來的眼睛,滿是濃濃的煞氣。
他們看向何先鋒、錢坤、張曉蕾和林雨溪四人的目光,如同在看一羣待宰的豬樣。
這也沒有錯,何先鋒、林雨溪這些普通的老百姓,在他們這些在刀尖上舔血的亡命之徒來說,就是一羣豬羊,想什麼時候宰殺,就什麼時候宰殺。
“完了。”
看到這走進來的兩名蒙面男子,何先鋒、錢坤等人,心中皆是閃過這兩個字。
歹徒已經進來了,還堵住了他們的去路,他們除了乖乖被俘,還能有什麼作爲,最多心中祈禱一下:這些歹徒,只是想搶銀行,求財,不是傷人的。
“走吧。”
站在左邊的蒙面男子,冷冷的目光掃過何先鋒、錢坤、小張和林雨溪四人,重點在林雨溪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冷冷的蹦出了兩個字。
“快點。”
另一個蒙面男子,亦是催促的說道。
被人槍指着,他們還能有什麼辦法,只能乖乖的跟着他們走了。
銀行前廳
五分鐘前,十數個歹徒衝進銀行的時候,就朝着天花板,不斷的開槍,足足持續了好幾分鐘,才停下。
當時在大廳最少有幾十個人等候着業務,驀然聽到這連綿不絕的槍聲,尖叫聲不斷的響起,傳遍前廳的每一個角落。
接下來的就是慌亂,數十個人在不大的前廳,亂跑着,自然會碰到很多東西。
桌子,椅子,還有些盆栽,紛紛倒地。
乾淨整潔的大廳,短短几分鐘就變的一片狼藉,如同一片垃圾場。
要不是,爲首蒙面男子,以鐵血手段,射殺了幾個人,頓時把所有的人,給震懾住了,不然現在的場面還是一片混亂。
停止動作的數十個人,全被蒙面男子給趕到了前廳最左邊的角落,全部爆頭蹲下。
雖然混亂停止了,不過那被射殺掉的幾個人,流出來的血液,散發出來的血腥味,在前廳上空卻是遲遲沒有散去。